我和莫北春對視一眼!
“阿姨,您能說清楚點(diǎn)嗎?胡小可丟了?我怎么聽說她嫁人了?”莫北春問。
胡媽媽的眼眶瞬間紅了:“那個不是我女兒!”
“阿姨,你能跟我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我說。
胡媽媽卻依舊警惕的看著我們,我趕緊踢了莫北春一腳。
莫北春回會意,拿出自己的警官證說:“阿姨您好,我是警察,我們就是想查清楚胡小可的情況!”
胡媽媽看到警官證后,疑慮果然消了。跟我們說起了胡小可的事。
“小可的爸爸死的早,我含辛茹苦的把她養(yǎng)大,后來她考上了大學(xué),我為了方便照顧她也從老家搬來了林市!”
兩年前,小可有一個多月沒有回家,也沒有打電話回來,我當(dāng)時就覺得不對,于是就去了她的學(xué)校,在學(xué)校我倒是見到了她,可是她卻表現(xiàn)的完全不認(rèn)識我的樣子。開始我還以為她是嫌我給她丟人了。
可是后來我找了個沒人的時候去找她,這回她倒是認(rèn)我了。只不過態(tài)度完全變了她告訴我她找了個男朋友,那男的家很有錢,如果被他知道小可有一個我這樣的媽媽,那男的肯定不會同意的。然后她還塞了些錢給我。
胡媽媽嘆了口氣:“當(dāng)時我很傷心也沒有接她的錢就回了家,可是回來后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我的小可從來不是貪慕虛榮的人,她很愛我,怎么突然間就變了?當(dāng)時我疑惑卻也沒有往深處想,直到幾天后,正好是七月十五,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小可死了,她哭著要我?guī)退龍蟪,我想要問問她怎么回事,可她突然卻很害怕的跑了!
胡媽媽說到這眼眶已經(jīng)完全濕潤了,她用手抹了抹眼淚,對我和莫北春說:“警察同志,你們可一定要幫幫小可,她……”胡媽媽嘆了口氣,哽咽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您為什么沒有報警?”莫北春問。
我白了他一眼,報警了誰會信?
……
從胡家出來時,莫北春悄悄的還給胡媽媽留下2000塊錢。
我對莫北春的看法又變了點(diǎn):“想不到你還挺有愛心的!”
莫北春有點(diǎn)不好意思:“我和我弟弟也是我媽一個人帶大的,看見她就想起我媽了!”
我笑了笑:“對胡小可你有什么看法?”
莫北春擰著眉,他不開玩笑的時候真的挺嚴(yán)肅,自帶一股正氣,我想這種人怎么看都不應(yīng)該是壞人。
“按照目前的情況看,胡小可的確是死了,具體的還要等挖出她的尸骨做了dna比對后才能下結(jié)論!”
“那我們是不是需要采集胡媽媽的樣本!
莫北春拿出幾根頭發(fā)說:“我已經(jīng)采集過了!”他把頭發(fā)小心的放在一個透明的證物袋里。
“想不到你還挺心細(xì)!”我由衷的夸贊。
莫北春笑了:“那是,是不是覺得哥在你心中形象又高大了點(diǎn)!”
“是!”我點(diǎn)頭。
莫北春說:“你先回家等消息,等dna比對出來,我們再去會會那個假的胡小可!”
“嗯!”我點(diǎn)頭。
“這幾天我會查查你說的那三個男人,既然他們當(dāng)時都是a大的學(xué)生,和胡小可一個系,應(yīng)該能查出來,不過到時候還需要你來指認(rèn),雖然你的指認(rèn)不能算證據(jù),但只要能確認(rèn)他們是兇手,哥就能撬開他們的嘴!”
不知怎么,他這話我信。
臨分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小冉的吩咐于是問:“莫大哥,你有沒有女朋友?”
莫北春一愣,有些發(fā)黑的臉居然還紅了:“怎么,你對哥有興趣?可惜你不是哥喜歡的款,而且哥打不過你家那只老鬼……”
我見他越扯越遠(yuǎn),急忙打住:“莫大哥你誤會了,不是我!”
莫北春一愣,似乎有點(diǎn)失望:“那是誰?”
我……
我正想著要不要出賣小冉的時候,車已經(jīng)停了,我看見景言站在樓下等我,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感受到來自景言的幽怨的眼神。
嚇得我渾身又是一個機(jī)靈,然后趕緊滾下了車。
“莫大哥再見!”
“再見!”
直到莫北春的車開遠(yuǎn)了我才想起來他到底也沒說她有沒有女朋友!
小冉,我?guī)筒涣四懔耍?br />
我剛想完,就覺得背后有一道陰惻惻的目光投來。
“景言,走路可不可以出點(diǎn)聲音!”我無奈的回頭,就看見景言探著腦袋鬼頭鬼腦的看著我。
“蘇蘇,你為什么會和那個人在一起?”他問。
“昨天不是跟你說了因?yàn)楹】傻氖!”我邊說邊往家走。
“哦!”景言應(yīng)了一聲又說:“這種事情以后我陪你去就行!”
“不行!”
“為什么?”景言十分不解。
我嘆了口氣:“莫北春是警察,好多資料他方便查!”
“嗯!”景言幫我拿著包,開了門。
“對了,你今天又去祁家了?”我問。
“嗯!”景言點(diǎn)頭:“今天又去了個地方看墳地!”
景言撇撇嘴,顯然是很不耐煩。
“景言,那幾根鎮(zhèn)魂釘真的那么重要嗎?”
這么說其實(shí)也是看景言挺苦惱的,而且天天看著那么幾根東西,難免會觸景生情!
景言搖頭:“蘇蘇,那幾根釘子我必須拿回來,我有些記憶缺失了,只要拿到釘子我就能想起來!
我點(diǎn)頭,的確,拿回釘子他才能找回那部分記憶,他心里一直執(zhí)著這件事情。
不搞清楚,他是不會甘心的。
“對了,那個s和清虛倒是消停了!”我說。
“蕭然去查過了,完全沒有線索,姜萌萌也完全沒不知所蹤!
我也不確定景言有沒有全說實(shí)話,他有時候像只牙膏一樣,擠一下吐一點(diǎn)!
關(guān)鍵是他剛開始的時候明明說是為了我才替祁家辦事的。現(xiàn)在看來,那些話明顯都是想哄我上床的借口。
我有點(diǎn)失落,又有點(diǎn)生氣,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情緒,景言不那么喜歡我,我不是應(yīng)該高興的么?起碼我還是有機(jī)會擺脫他的!
只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再想起要擺脫他這件事的時候,會這么的舍不得?
景言看我情緒不對,完全不知道我為什么突然生氣了。
“景言我有時候分不清你哪句說的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我看著他,想起了上次吳大師那次他看我的眼神。
我賭氣的坐在了沙發(fā)上,也不知道這無名火從哪來。心里總是有種奇怪的感覺,景言有事瞞著我,或者說他的某些話是謊言,他在騙我!
景言說:“蘇蘇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而且我覺得蘇蘇還是不知道的好……”
最后他又補(bǔ)充了一句:“如果有可能,我永遠(yuǎn)不會讓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