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冉正要走,卻遇到了蕭然。
蕭然看到我們主動過來打了個招呼,看著拉起的警戒線直搖頭。
“你來做什么?”我問。
蕭然笑了:“做生意。
“陳老師的?”
蕭然點頭:“他說要買幾道符,可惜他現(xiàn)在死了!”
“你也看出這個湖有問題了?”我說。
蕭然點頭:“早就發(fā)現(xiàn)了,只不過這里之前一直沉寂著,孫甜甜跳湖后……”
他頓了頓:“你懂的哈!”
“你們說什么呢?”小冉疑惑的看著蕭然遠去的背影問我。
“沒什么!”我搖頭,然后對小冉說:“以后不許來這里,這里很邪門!”
其實蕭然說的我不懂!
小冉趕緊點頭,自從上次洋娃娃事件后,她對我們說的話十分相信。洋娃娃留給她的陰影這輩子估計都揮之不去了!
中午跟景言會合后我就把湖的事情和他說了。景言顯然很有興趣,我有點納悶,畢竟他不是很愛管閑事的人。
和景言一起去了人工湖,已經(jīng)是下午,日頭西斜,湖水波光粼粼的,陰氣倒是沒有早上重了。相反還有種奇怪的詭異的美感。
景言神神叨叨的在湖周圍轉了一圈,又蹲在湖邊看了看才說:“走吧!”
我一臉懵叉,就這么完了?
景言也沒多說什么!
回家,吃過晚飯,景言就一直哄著我睡覺,我揪著他耳朵問:“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景言搖頭:“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我疑惑的看了看他沒說話,晚上等我睡下后,景言果然偷偷的起來了。然后小心的出了門。
我想都沒想就跟了上去。
他動作很快,沒幾步我就跟丟了,不過憑他走的方向我就知道他是去了我們學校的人工湖那。
夜晚的校園安靜的有點恐怖,警戒線已經(jīng)撤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陳老師肯定是自殺。
等我到了人工湖那,卻發(fā)現(xiàn)這里還真熱鬧。
景言,蕭然,莫北春都在。
三個人目不轉睛的看著人工湖。
蕭然哈哈一笑:“景言啊,真巧,你旁邊這位是?”
景言很不給面子的搖頭:“我不認識!”
莫北春抽了抽嘴角:“哥們,你這么說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我們前不久還一起合作過!”
蕭然瞇著他狐貍一樣的丹鳳眼瞅了瞅說:“你是警察?”
莫北春一愣:“兄弟好眼力!”
我一頭黑線,心想你們?nèi)齻別在這扯了行不?趕緊說正事,我對這個人工湖可是好奇的很。
“既然知道我是警察,你們還不快走?呆在這很有嫌疑!”莫北春這話看著是開玩笑說的,可我卻知道他沒有開玩笑。
蕭然樂了:“這位警察叔叔,我和景言只不過是晚上無聊,出來散散步,這樣不犯法吧?”
我差點沒笑出聲。大半夜你們兩個男人在白天才發(fā)生命案的人工湖邊散步?
你們是有多變態(tài)?
莫北春也抽了抽嘴角,顯然和我想的一樣,不過他沒在多說什么。
景言卻沒有加入他們,我看到他一個人圍著湖面像白天一樣轉了一圈,莫北春和蕭然很不要臉的跟在了他身后……
不過看樣子,他們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而景言心中卻有了思量,他笑了笑起身扔掉了手里抓著的一把土,轉身就要走。
“景言,你干嘛去?”莫北春繃不住了。
景言看了他一眼:“回家!”
莫北春抽了抽嘴角:“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什么發(fā)現(xiàn)?蕭然不是說了我們只是來散步的!”景言說完牛叉的走了。
蕭然也學著景言的樣子拍拍手道:“步也散完了,我也要走了!”說完趕緊往前跑了幾步:“景言等等我,我還有事想跟你說!”
……
我一聽景言要走,趕緊跟了上去,剎那間,原本還很熱鬧的湖邊就只留下莫北春一個人在風中凌亂著。
我知道自己跑的沒景言快,正想著回去怎么解釋,突然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
“蘇蘇!”景言站在前面笑嘻嘻的看著我。
“嗯!”我有點臉紅,畢竟被人抓到不太好?墒俏以趺赐耸撬持蚁瘸鰜淼?
景言樂了:“就知道你會跟著來!”
“那里有什么?”我的好奇心泛濫。
“蘇蘇,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景言壞笑著說。
我總算懂了,他在這等著我呢。
我白了他一眼,就在我轉頭時景言乘機親了我一下……
“那湖里之前有一具尸體,被人養(yǎng)在人工湖的,陰氣極重,本來一直沉寂著,可是后來出了孫甜甜的事,因為孫甜甜是橫死的,又是個孕婦,怨氣自然很大,所以那具尸體也被喚醒了。要不孫甜甜一個剛死的女鬼怎么可能這么厲害!”景言像背課文一樣說完。
我徹底懵了,想起之前無數(shù)次去那個人工湖玩就覺得驚悚和后怕。
我咽了咽口水:“是誰養(yǎng)的尸體?那具尸體是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
果然,我的話題被他成功的轉移了。
景言點頭:“那具尸體我們下午看的時候已經(jīng)不在了,說明出了孫甜甜的事后尸體就被帶走了,不過也有可能是他自己走了!”
“你……你是說,有一僵尸可能跑出來了?”我差點沒驚掉下巴,如果真是,那學校周圍那么多人,大家豈不是危險了?
景言覺察到我的想法,安慰我說:“蘇蘇,不用擔心,你看看蕭然和莫北春那個樣子,他們肯定都知道,現(xiàn)在恐怕都在滿世界的找,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蕭然目的倒是很好理解,僵尸這種東西無論是活著或者死了都很值錢,蕭然是鬼醫(yī),不動心才是假的?墒悄贝骸
“景言,我覺得莫北春不像是一般的警察!”
景言點頭:“自古官府就有自己的玄門機構,我想他應該也是這種機構的,或者說他曾經(jīng)是,現(xiàn)在不是了!”
我也覺得景言說的有道理,以前這種事聽爺爺說過一些,據(jù)說國家也有特殊的案件調(diào)查科,很牛叉的!
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到底是誰這么大膽居然在學校的人工湖養(yǎng)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