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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景鈺寶寶失望的回來。

  有些不解:“怎么了?”

  “媽媽,安安不回來了!”景鈺寶寶有些難過。

  我其實猜到了,安安爸爸可能死了,安安沒有媽媽,一個孤女,是肯定不會再回來了。

  “安安房子搬來一個新住戶!”景鈺寶寶給我說著,他也明白,安安是不會回來了,或許他永遠也看不到這個小伙伴了。

  我拍了拍他的頭:“有新鄰居了!”

  “嗯!”景鈺寶寶看起來沒什么興趣。

  “你不是還有小胖嗎?”我問。

  “小胖媽媽不許我和他玩!”景鈺寶寶有點委屈:“媽媽,為什么小胖媽媽不喜歡我?”

  我抽了抽嘴角:“沒什么,可能怕你耽誤小胖學習吧!“

  景鈺寶寶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下午,他又跑出去,回來的時候,幾乎都是手舞足蹈了。

  “怎么了?這么高興?”我以為是鄰居家來了漂亮的小妹妹。

  景鈺寶寶指著遠處的房子說:“干爹…”

  我一怔!

  跟著景鈺寶寶到了安安家曾經的位置,看著院子里忙里忙外的那個人,我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難怪他那天走的那么干脆,原來是這樣。

  “你們來了,正好,快幫我收拾收拾!”蕭白說。

  “你還真是…”我有點無語。

  進了院子才發(fā)現(xiàn)景文大爺似的坐在蕭白新買的沙發(fā)上。

  臉上明確的寫著三個大字:爺不爽!

  “你怎么搬到這了?”我問蕭白。

  蕭白笑了笑:“我真是舍不得景鈺!”

  我看了看景鈺,小家伙狗腿似的早就跑過去幫忙了。

  “鈺兒是我兒子!”景文強調了一遍。

  “好好,你兒子,現(xiàn)在能幫我把沙發(fā)搬進去了嗎?”蕭白問。

  景文一臉不情愿,卻還是照做了。

  忙活完一切,在我家吃了晚飯,景鈺寶寶被蕭白接走了,房子里就只剩下我和景文。

  “你把蕭白請回來的吧?”我問。

  景文一怔。

  “沒有啊!”

  我瞇了瞇眼睛。

  景文隨即點了點頭:“蘇蘇,你真聰明!”

  “為什么?”我問。

  “我想再要個孩子!”景文不正經的說著,又往我這邊靠了靠。

  我推了推他:“好好說!”

  “就是好好說了,我覺得景鈺一個人太孤單,給他生個弟弟妹妹不是很好嗎?”

  沒等我接話,景文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很快被他弄得一點力氣都沒了。

  完事之后,我枕著他的胳膊,看著他漆黑的眼睛笑了:“請了個大夫難道不是怕我發(fā)瘋?”

  “蘇蘇…”景文堵著我的嘴。

  “不許說!”

  我明白的他的苦心,也不在說什么,所幸景鈺寶寶有了蕭白也很開心,這樣也很好。

  蕭白并沒有在他的新房子住多久,每年他只有兩個月在,其余的時間都不知道在哪,據(jù)他交待,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而且蕭白很想要個孩子,這樣他就不用看著景鈺寶寶各種羨慕嫉妒恨了。

  蕭白就是一個如此特立獨行的人,他甚至都沒回過蕭家,這讓蕭家人慶幸的同時又很苦惱。

  蕭然不止一次告訴我要勸著一點蕭白,他不想再多位祖奶奶。

  我有些想笑:“你怎么不勸?”

  蕭然一個哆嗦:“我?算了吧,我哪有資格!”

  蕭白到最后也沒有再找一個女人,更沒有找人給他生孩子,雖然他不說,可我們都知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找離晴。

  離晴從上次在青山鎮(zhèn)之后就消失了,其實我沒有非要弄死他的心。

  可景文和蕭白不一樣,他們兩似乎達成了一致。

  一致想要離晴的命。

  我想,景文對于他變傻被冥玉封印的那幾年一直耿耿于懷,他覺得如果不是他成了那個樣子,我也不會再犯病再發(fā)瘋。

  我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何況,離晴確實作惡多端。

  我給御清打過幾次電話,她也沒有離晴的消息,不過她告訴我離梔要結婚了,對象是個普通人。

  我有點遺憾,其實我一直覺得離梔和御清還很配,不過從御清嘴里聽不到半點傷心的時候,我就明白,御清的心,始終在那個人身上。

  “唐書怎么樣了?”我問。

  說起唐書,御清果然來了話題,巴巴的說了很多。

  我半晌沒說話,最后問:“他知道你的心意嗎?”

  那邊的御清愣了半晌,才說:“知道!”

  我嘆了口氣,唐書的執(zhí)念太深了,很難有人短時間內能夠改變他的想法。

  對于御清我不知道要怎么勸她,感情的事情不是幾句勸能勸好的。

  “大人,我相信他會喜歡上我的!”御清在那邊對我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隔著電話,我都能感覺到她話里話外的苦澀。

  “嗯,我也相信!”

  我掛了電話,多少替御清感到難過,不過想想,或許哪一天唐書真的會被她感動也說不定。

  就在我發(fā)呆的時候,門外傳來兩個幼稚鬼的聲音。

  我尋聲看去,當時就有些生氣,又覺得有些好笑。

  昨天剛剛下過雨,早上景鈺寶寶就跑了,到了吃飯的時間我就叫景文去找他。

  可是現(xiàn)在…

  回來兩個泥人。

  景鈺寶寶也就算了,跟個泥娃娃似的,可連景文也…

  “你們兩干什么去了?”我問。

  “媽媽,爸爸帶我捏泥人了,可好玩了!”景鈺寶寶咯咯的笑個不停,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手上還拿著一個黑不溜秋的泥人…

  “蘇蘇,你看我捏的!”景文揮著他手里另一個黑不溜秋的東西說。

  我即生氣,又無奈,指了指浴室:“你們兩個先給我洗干凈再說!

  兩只幼稚鬼絲毫沒有因為我的不高興放棄他們的愛好,就跟之前在海島的沙灘一樣,他們兩能把一件無聊的事情持續(xù)玩好長時間,我嘴角抽搐,這一個月,昆城下了多久的雨,他們就玩了多久。

  直接的后果是,連浴室的地漏都給堵了,窗臺上也全是他們捏的丑的無法形容,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的干了的,半干的泥人。

  最后,昆城的雨停了,這兩只幼稚鬼才不得已放棄了他們的愛好,那些泥人曬干后,他們兩就在沒管過,最后被我丟了。

  泥人事件后,景鈺寶寶的愛好又變了,他愛上了養(yǎng)花。

  景鈺寶寶身體里有我的血,加上他與生俱來的能力,他的花總是那么…呃…長的又快又好。

  然而,他始終是景文幼稚鬼的孩子,性格大部分和景文相似。他養(yǎng)花的目的,愛好的成分很小。很大一部分原因來自于幼兒園新來的漂亮女老師。

  景鈺寶寶獻殷勤獻的幾乎把老師家搞成了花園。

  我看著這個沒出息的小寶寶又氣又無語,最后只能把氣撒在景文身上,因為我覺得他如果小時候不是遇到了惠人,性格肯定和景鈺寶寶現(xiàn)在一樣,見一個愛一個!

  我想到了景鈺寶寶的二叔景言,說起來他就是這個性子。

  我嘴角抽搐,覺得再這樣下去,這個寶寶長大后肯定就是景文的幼稚性格,加上景言的風流性情。

  可沒等我想好怎么教育景鈺小寶寶,他的老師結婚了。

  景鈺寶寶一個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天,一副失戀的模樣,看我的嘴角抽搐,渾身都不太好。

  景文拉著狂躁的我說要我給孩子一個緩存的時間。

  當天傍晚,景鈺寶寶就恢復了正常,并且很快忘記了女老師,因為他真的愛上了養(yǎng)花草,很快院子里就堆滿了各種花草藥草,還有一大部分特級的靈藥。

  我雙眼放光,拍著兒子的頭市儈的說:“鈺兒最有天賦了!

  完全忘了要怎么教育這個寶寶一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