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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不良佳妻狂想娶 > 大人真會找借口
  “找他做什么?他那么大個人還會丟嗎?”景文嘰嘰喳喳一臉的不樂意。

  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他才閉了嘴,隔了五分鐘不到又說:“我昨天不在,你也不找我…”

  我“…”

  “鈺兒一個人在家會不會有危險?鎮(zhèn)子這么亂…”

  我回頭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閉嘴,分頭找!“

  景文悻悻的走了。

  我對他簡直無語死了,跟個小孩子似的。

  沿著村子的路走了一圈都沒看到蕭白,他平時喜歡去的幾個地方我也去了,還是沒有。

  我心一沉,蕭老妖怪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吧?

  不知不覺我就到了鎮(zhèn)子外,此時天還沒有完全亮,路上的也沒有什么人,我正打算折回去的時候,就看見鎮(zhèn)子外的一顆大樹下坐了個人。

  我走過去,那人抱著一個空酒瓶子,旁邊也散落了幾個酒瓶子,有一個喝了一半,灑了一半。

  我抽了抽嘴角,昨天是流行借酒消愁嗎?蕭白喝的是北方的一種土酒,度數(shù)極高,村民都叫它“悶倒驢”意思是一瓶可以放倒一頭驢了。

  我數(shù)了下,蕭白喝了5瓶,這是要喝死的節(jié)奏吧?

  “喂,蕭白!”我拍了拍蕭白的肩膀。

  蕭白頭靠著樹,衣服全是土,狼狽不堪,和平日里風(fēng)流倜儻的蕭大夫相去甚遠。

  “蕭白!”我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臉,蕭白這才睜開一點一眼,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

  “香兒!”

  然后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給了我一個擁抱:“香兒,我想你…”

  蕭白鼻涕一把淚一把“香兒,我想你了,你去哪了?怎么這么就不來看我…”

  我被抱懵了,推了一把沒推開。

  “蕭白,你喝多了,我不是…”

  我話還沒說完,蕭白就被人一拳打了出去,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口血來。

  “香兒…”

  我回頭,看到景文一臉陰鷙惡狠狠的瞪著蕭白。

  “景文…”

  景文抓著他的領(lǐng)子,又一拳揮了過去。

  “景文,給我住手!“

  我擋在蕭白面前:“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那是哪樣?”景文冷笑,一雙眼睛陰鷙的幾乎要殺人了。

  我心里一個咯噔。

  “景文,蕭白喝醉了,把我當(dāng)成他姐姐了,這是個誤會!”

  景文看了一眼蕭白,一臉的嘲諷:“他會喝醉?”

  “什么意思?”

  “沒意思!”景文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看樣子就是想把蕭白給打死。

  我無語死了。

  “他確實喝醉了!”我指了指樹下的瓶子。

  景文沒吭聲,不過表情很不善。

  “先把他弄回去再說!”

  “我才不要!”

  景文氣不打一處來,他恨不得把蕭白的爪子剁了,這個人太不要臉了,心懷不軌,天天抱他的兒子就算了,還抱了他的老婆?簡直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如果不是蘇蘇在,他早就弄死他了。

  我看著氣呼呼的景文,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

  “景文!”我走過去:“不是說好了不幼稚的嗎?”

  “蘇蘇,你看不出來他是裝醉的?”景文氣的要死。

  我看了看蕭白旁邊的酒瓶子,一時也吃不準(zhǔn),喝那么多還不醉?

  “他是鈺兒的干爹!”我看著蕭白那一身的狼狽樣,覺得他不可能是裝的,可我也不好反駁景文。

  “那又怎樣?”景文冷哼哼的說。

  “你不抬他,難道要我把他背回去嗎?”我問。

  景文像拎小雞一樣把蕭白拎回了家,一甩手扔在院子里就走了。

  “景文…”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景文的心結(jié)還需要疏導(dǎo),他從前沒有這么暴怒,這是怎么了?

  把蕭白弄到床上,景文又回來了,站在地上像一個在捉奸在床的丈夫一樣看著我們。

  我實在受不了他這個樣子,走到他跟前。

  “你怎么了?不是說好了,不莫名其妙的生氣嗎?”我好聲好氣的問。

  “不怎么!”他冷哼了一聲。

  我無語,算了懶得理幼稚鬼,幼稚死了。

  我打了一盆水,準(zhǔn)備給蕭白擦下臉。

  景文陰陽怪氣的像個吃醋的小媳婦:“你都沒給我擦臉!”

  “我給你擦的臉還少嗎?澡都是我給洗的!”

  景文面色松了一下。

  “你給他擦臉好了,對了,別動手打他了,我去熬醒酒湯!”我說。

  景文冷哼:“都沒給我熬過醒酒湯!”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你喝醉過嗎?”

  “沒有!”景文理直氣壯的說。

  “那我給你熬的哪門子醒酒湯?”

  “反正沒給我熬!”景文陰陽怪氣的說。

  算了,看在他長得帥的份上,我忍!

  我出了門。

  景文慢慢的走到蕭白面前,看著蕭白被打的發(fā)青的臉,冷冷的說:“鬼醫(yī)蕭白會喝醉?是不是很可笑?”

  蕭白沒動,一邊臉都腫了,嘴角還殘留著絲絲血跡。

  “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我才不管你是蕭家人還是誰?誰要跟我搶蘇蘇,我絕對不會放過他!”景文冷冷的警告。

  我回到院子,景鈺寶寶很乖的在和疾風(fēng)玩。

  我舒了口氣。

  “媽媽,找到干爹了嗎?”景鈺寶寶問。

  “找到了!”

  “我去看看他!”景鈺寶寶就要走。

  我想了想,叫住他:“媽媽從墻上把你遞過去!”

  景鈺寶寶“…”

  從那次綁架事件后我真是怕極了,加上鎮(zhèn)子這么亂,我可不放心讓他跑來跑去。,所幸我們兩家的墻很矮。

  把景鈺寶寶遞過去,我熬了一點湯,端過去的時候,蕭白已經(jīng)醒了點,不過頭大概還是很暈,眼睛里也一片混沌。

  景鈺寶寶趴在他床邊關(guān)切的看著他。

  “干爹,你的臉怎么了?你跟人打架了嗎?”景鈺寶寶問。

  蕭白茫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是吧,沒準(zhǔn)是撞的!”

  罪魁禍?zhǔn)拙拔恼驹谝贿,聞言嘴角輕揚了一下。

  蕭白一臉茫然的摸了摸他的臉,覺察到很疼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應(yīng)該是吧!”

  “喝湯吧!”我把碗遞給蕭白:“你還真行,喝那么多酒!”

  蕭白接過碗:“昨天是我姐姐的忌日,我就多喝了幾杯!”

  “干爹,你還有個姐姐?”景鈺寶寶好奇的爬過去問:“她在哪?我怎么沒見過!”

  我一把把景鈺寶寶抱起來:“你干爹累了,自己出去玩一會兒!”

  “嗯!”景鈺寶寶很聽話的出去了,邊走嘟囔:“大人們還真是會找借口!”

  我“…”

  “蘇蘇,走了,我也餓了!”景文突然說。

  我“…”

  “你們?nèi)グ桑蚁胍粋人靜一靜!”蕭白說。

  我點點頭。

  出了院子,我看了看景文:“你是不是太敏感了?我和蕭白什么都沒有,我們是朋友!”

  景文沒說話。

  我戳了戳他的頭:“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了,幼不幼稚?”

  景文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只要他不跟我搶你,什么事都沒有!”

  我一愣。

  “我過去就是太心慈手軟,才會讓我們分開這么多年!”

  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愣了片刻,上前抱著景文的胳膊:“以后會好的,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景文沒說話。

  我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中午想吃什么?不過要你下廚,我的手藝不行!”

  景文面色這才緩和下來。

  我心里一沉,我覺得景文變了,陰陽地的事情我只聽邪月說過一些,什么和食鬼獸大,和各種惡鬼打,為了生存,景文應(yīng)該吃了不少苦,不是邪月幾句話能概括的。

  我有點心疼,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勸慰他,看來只有時間才能愈合一切了。

  想到這,我忽然有些頭疼,蕭家蕭然來可以,可是陸家…

  陸成瑜你可千萬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