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想去陰陽地轉(zhuǎn)一圈,不知道齊二少有沒有辦法?”我問。
齊嘉狐疑的看著我:“為什么?”
“興趣愛好而已!”
齊嘉知道我不愿意多說,也沒有繼續(xù)問下去,只說:“活人是不能去陰陽地的,而陰陽地的死人也絕對不可能回來!”
我沉著眼睛看著他。
齊嘉說:“我雖然是陰陽道的,可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去陰陽地!”
我把畫拿出來:“有這個呢?”
齊嘉看了看畫:“這個的確是陰陽地的連接點,不過只是單方面的,意思是說,陽間的鬼魂可以進去,可是里面的東西是不能出來的!
我大概明白了齊嘉的意思,景文不可能從這里出來了。
我瞇了瞇眼睛:“有沒有什么辦法能讓我把里面的鬼帶出來?”
齊嘉看著我:“景文?”
我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齊嘉搖頭:“不可能,除非他重新投胎,否則絕不可能出來!”
說完他補充:“陰陽地和通常意義上的地府還是不一樣,它是流放鬼魂的地方,那個地方關著的都是些罪大惡極的惡鬼,生生世世都不能投胎!
我依舊沒說話。
齊嘉說:“事已至此,大人還是看開點的好!”
“如果是地仙呢?”我問。
齊嘉一愣!
“如果陽間有了地仙能不能把景文帶出來?”我又問了一遍。
齊嘉錯愕的看著我:“地仙是唯一可以通往陰陽兩界的人,至于能不能帶出來,我不知道!”
“多謝!”我說完起身便走。
“離影,執(zhí)念太深了,會害人害己!”齊嘉的聲音傳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出了門。
在院子里遇到了帶著圓圓玩的齊英。
齊英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在我身邊停下,又往我身后看了看。
我停下腳步:“齊小姐,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蘇姐姐,你怎么來了!“
“我找齊二少有些事談!”我說完看著齊英笑了一下:“對了,有一件事想告訴你!”
“什么事?”齊英疑惑。
“之前所有惦記過景文的女人都死了!”
齊英愣在原地,我已經(jīng)出了門。
回到休息的旅館,蕭白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你想說什么就說!”我淡淡的開口。
“你想利用自己的孩子!”他問。
“我不喜歡利用這個詞,孩子救自己的父親沒有什么錯!”我說。
“孩子是什么,現(xiàn)在不能決定,只能生下來才知道!”蕭白頗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冷笑:“你現(xiàn)在在這里裝好人了么?我的孩子我自己知道,不用別人操心!”
蕭白被我懟的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他才說:“你真的覺得蘇珩沒死嗎?”
“我當然不確定,我只是覺得這件事情他的受益最大,像是他的手筆,所以我要親自確認一下!”
“怎么確認?”蕭白忽然想起我的話:“你真的要…”
“你說呢?”
…
我們第二天出發(fā),納巫族的御清去解決了身后齊家的尾巴。
我注意到御清和御龍長的有些像。
“你們是兄妹?”我問。
他們兩有些受寵若驚:“回大人,我們是龍鳳胎!”
我有點羨慕,要是我也能生個龍鳳胎就好了。
剩下的那個納巫族小伙子叫離梔,我詫異的問:“你是巫族?”
離梔話不多,很靦腆的點點頭,臉都有些紅了。
納巫族是個有著等級制度的部族,姓離的都是巫族的直系,剩下的都姓御。
“你和離戦是什么關系?”我問。
離梔說:“他是我哥!”
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和離戦的輪廓的確是有些像。
我仔細觀察了他們?nèi)齻人,雖然年輕,可是實力很強,只不過人很單純,是真的很單純。
也難怪,他們一直生活在納巫族,從來沒出來過,之前的納巫族應該也是個寧靜祥和的世外桃源,可惜就那么一朝毀了。
說起來鞭尸都太便宜蘇珩了。
原以為他只是恨我和離晴,這么看來,他的恨牽連了太多人。
“你們第一次出來嗎?”我注意到御清兄妹對外面很好奇。
“不是。”御清很清秀,看著不超過25歲。
“我們從前也跟著離戦護法出來過,不過時間很短!”
我點點頭:“多長個心眼!”
御清一愣,隨即點點頭。
“還有,在外面不要叫我大人,叫我離影就可以了!”
御清他們相互對視,顯然覺得不合規(guī)矩。
“沒關系,不用太拘謹!”我說完看了看他們:“以后納巫族會有新的變化,你們需要成長,需要適應!”
“我們懂!”離梔說。
我覺得他很像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有些好笑:“你懂什么了?”
離梔猶豫了下嚴肅的說:“我哥說,納巫族經(jīng)歷了這一場浩劫,那些從前盯著我們的狼,會撲過來,瓜分納巫族這塊肥肉!”
離梔說到浩劫的時候,不由低了頭,顯然,紅蓮鬼蟲這次地獄般的場景,他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御清相對沉穩(wěn)許多,而御龍就有些著急:“怕什么,他們敢來我就把他們打回去!”
御清急忙拉了拉他。
“御龍說的對,狼來了,我們想活命,就要這么做!”我說完補充:“不過你們放心,只要有我在,那些狼不敢動手。如果我死了…”
“大人!”御清急了,怕我說出什么來。
“放心,我死了不是還有你們?”
蕭白干咳了一聲:“你別嚇唬小孩子了行嗎?”
…
我們此行的目的地是申城。
唐書找到了陸少卿的蹤跡,那幅陰兵畫一開始就是陸少卿捅出來的,我們在毫無蘇珩消息的情況下只能從他身上入手。
唐書早早的到了申城,親自出來接我。
“氣色不錯!”我看著神采奕奕的唐書忍不住夸了一句。
唐書溫和的笑了一下:“我已經(jīng)安排好住的地方了,跟我來!”
到了住處,我忍不住說:“整個華夏還有沒有唐家沒有涉足的地方?”
唐書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這個是我剛買的!”
我“…“
再一次見識了陰陽盟的財大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