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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文出了房間,拐了個彎就看見蕭然等在墻角看著他幸災(zāi)樂禍的問:“親熱完了?你這么快?”

  景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蕭然繼續(xù)不怕死的說:“不親熱可過不了關(guān),白天還好,晚上怎么混過去?”

  景文往前湊近了兩步:“你話有點(diǎn)多!”

  蕭然張了張嘴,不敢再笑話他了,而是問:“她真的不是蘇顏?我看著挺像的啊!”

  景文搖頭:“比蘇蘇胖!”

  蕭然抽了抽嘴角:“或許幾天沒見吃胖了呢?”

  景文暼了他一眼:“是不是蘇蘇,我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蕭然好心的提醒:“你最好確定,否則被蘇顏知道了,肯定會打死我們兩!

  景文冷哼一聲,傲嬌的別過頭:“等著瞧吧!”

  過了一會兒,門果然開了,從屋子里閃過一個人影,只是那么一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靠!”蕭然愣了一下:“這是個什么東西?”

  “蘇珩身邊的那個紙鬼!”景文冷冷的解釋。

  蕭然看了半晌:“現(xiàn)在怎么做?”

  景文腹黑的笑了笑:“我正愁蘇蘇如果來了,目標(biāo)太大,我們會很被動,現(xiàn)在好了…”

  蕭然秒懂,他瞇著眼睛看了看景文:“你還挺會算計(jì)!”

  景文看了他一眼:“我又不傻!”

  蕭然干咳:“好,我傻行了吧!”說完他疑惑的看著門:“不過…那個女人是誰?”

  “任雪!”

  蕭然一怔:“舊情人?”

  景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蕭然忍不住笑了,景文,看你晚上怎么過!

  …兩個人在齊家的大院子饒了一圈,客人們住的還可以亂走走,可是有的院子是絕對不允許亂走的。“回去吧!”景文說!安豢戳?”

  “晚上看!”

  “那我們現(xiàn)在走一圈算什么?”蕭然覺得腦子不夠用。

  景文看傻瓜一樣看了看他,最后說:“我只是看看哪些不讓進(jìn)!”

  蕭然“…”

  回到房間,已經(jīng)是傍晚,管事的送來了飯,景文換了副賤兮兮的笑臉:“蘇蘇,快吃吧 ,你先吃,我后吃!”

  “你是要吃飯還是要吃我?”任雪問。

  景文歪著頭:“你說呢!”

  任雪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被他這么一笑,忽然有些后背發(fā)冷。

  “快吃吧!”景文夾了飯。

  任雪笑了笑:“嗯!”

  說完就真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景文瞇著眼睛一直看著她吃完,他端起餐盤說:“我送去洗了,你等我一會兒!”說完還沖她眨了眨眼睛。

  任雪有些錯愕,這樣的景文她從來沒見過。

  等景文走后,任雪也出了房間,她的身體像有千斤墜一樣,肚子里感覺壓了一塊大石頭,疼得她喘不過氣。

  鬼是不能吃飯的,任雪雖然用了阿彩的身體,一個很像蘇顏的女人的皮,可是她終究是個鬼…

  她跑到茅房,狠狠的吐了起來,可是怎么吐都吐不出什么了,折騰了半個小時,胃里的東西被她用手生生的摳了出來,她整個人像被扒過皮一樣,渾身都冷透了。

  該死…

  任雪罵了一句,才跌跌撞撞的進(jìn)了房間。

  墻角的景文看著她回屋,才慢悠悠的走出來也跟了進(jìn)去。

  “蘇蘇,你是不是生病了?臉色不太好!”

  任雪搖頭:“沒事!”

  景文點(diǎn)點(diǎn)頭:“哦!”

  說完他湊過來,坐到任雪身邊一把抱住了她:“我還沒有吃呢!”

  任雪去了半條命,毫無力氣,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很激動,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如果她得到了景文,蘇顏那個賤人一定氣死了,她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知道自己和景文睡過后會是怎樣的反應(yīng)。

  可如今…

  任雪虛弱的魂體幾乎支撐不住這副身體,她實(shí)在沒有力氣,也經(jīng)不起景文折騰…

  景文把她抱上床,開始脫衣服!

  任雪胳膊幾乎都抬不起來,卻還是強(qiáng)撐著笑臉盈盈。

  景文脫了上衣,露出滿身的傷疤,任雪眉頭微微皺了皺,她沒想到他身上的疤這么多,尤其是胸口那塊被鎮(zhèn)魂釘釘過的地方,一大片,看著有些駭人!

  看著她眼里的驚訝,景文眼底閃過一抹冷意,隨即他整個人的身體壓了上去,任雪覺得他好重,平時看著瘦的人怎么壓在身上有千斤重似的。

  她本能的把景文的重量歸罪到她太虛弱上。

  “景文,你壓到我了,我要喘不過氣了!”任雪推了推他,卻沒推動。.

  一抬頭發(fā)現(xiàn)景文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她問:“蘇蘇,為什么今天不主動?”

  任雪“…”

  你要壓死我了知道嗎?

  再這么下去,她要魂飛魄散了。

  “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景文又問。

  “沒…”

  “嗯!”景文的手開始脫她的衣服!

  任雪真是恨死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了,這么好的機(jī)會…

  “景文,你先起來,我真的喘不過氣了!我不舒服!”

  景文歪著頭,身體卻動都沒動:“很快就舒服了呀!”

  任雪“…”

  景文啊景文,你這個偽君子,這么不要臉的話你是怎么說出來的?

  任雪隨即又想到,他平時在床上就是這么和那個賤人說話的。

  想到這就覺得恨得牙癢癢。

  好不甘心。

  “是嗎?那我們繼續(xù)!”任雪咬著牙說。

  “嗯!”景文脫衣服的動作簡直跟放慢了似的,然而任雪覺得胸口的那股陰氣提不上來,馬上就要魂飛魄散的感覺。

  最后她還是放棄了。

  “景文,你先起來,我真的不舒服!”任雪有些乞求的說。

  景文看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卻沒有一點(diǎn)憐惜,可他還是起身,坐在任雪身邊:“蘇蘇,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你還什么都沒做好不?都快壓死鬼了!

  任雪強(qiáng)忍著扯著嘴角笑了笑:“不是,是我太累了!”

  “哦!”景文一副做錯了事的模樣:“是我沒想的那么仔細(xì)!”

  盡管知道他只是關(guān)心這張臉,任雪還是忍不住有些心動,景文何時對她說過這樣的話,露出過這樣的表情?

  或許是有的吧,在一千年前,不管是不是錯認(rèn)了,他那時應(yīng)該是有真情的。

  只不過被自己忽略了!

  就算死的時候,景文都沒說半個字,連一句質(zhì)問和辯解都沒有,就那么安靜的躺著,等著自己親手釘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