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卿半晌沒說話,最后問我:“如果景文死了呢?”
我忽然有些生氣:“景文不會死,只有傷害他的人才會死!”
陸少卿“…”
話不投機,等陸少卿走后,我跳上屋頂,看了看,雖然外面是漆黑一片,不過我能在夜晚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甚至看到蕭白鬼鬼祟祟的到處走。
我有些好笑,就在這時,感覺蕭白回頭對我做了個鬼臉,然后沖我勾了勾手指。
我冷笑,這個老妖怪果然不簡單,他能看到我。
我在房頂跳了幾下就到了蕭白的地方,邪神的力量還是很好用。
蕭白正探著頭鬼鬼祟祟的趴在一戶人家的外墻邊。
我輕聲問:“發(fā)現什么了?”
“你看!”蕭白指了指院子里的一個籠子。
院子里有一個鐵制的大籠子,籠子上雖然蓋了厚厚的布,可我卻能看到那里面關著一個人,沒錯就是一個人,那人渾身骯臟,衣服破爛,頭發(fā)長的遮住了大半張臉,正躺在籠子里睡覺。
“嗯?”我看向蕭白。
“也不知道干什么的,這地方古怪的很,八成和那個狐仙廟有關系!”
我看了看蕭白搖搖頭:“狐貍吃人?”
“也不一定,可是那籠子里關的可是個男人,狐貍喜歡男人!
我看了籠子又看了看蕭白說:“如果喜歡男人,比起籠子里的,你似乎更合適!”
說到這我們兩突然一怔。
“遭了!”
等我們趕回原來的院子,院子已經空了,大門敞開著,我跑進屋子,唐書和陸少卿都不在了。
“看來你說對了,她們喜歡的只是男人,漂亮的男人!”
我上下看了看蕭白:“你不夠漂亮,起碼不如唐書!”
蕭白“…”
“我去追,你躲起來等我!”我說完順著唐書的藥味往北走了幾里,就看到前面有幾個抬著擔架的人。
跟上去才看清,根本不是什么人,雖然穿著人的衣服,卻長著狐貍頭,身后還有一條長長的狐貍尾巴。
狐貍成精了。
我暗笑一聲,看擔架上,唐書只是昏了,沒內問題,四周卻沒看到陸少卿。
走了大半夜,四只狐貍累的氣喘吁吁的,才到了幾個大石頭旁邊,其中一個有節(jié)奏的敲了敲石頭,兩個石頭間裂開了一道縫隙,它們進了洞,我悄悄的跟了進去。
洞口是向下的,洞里有股狐貍的騷味,唐書似乎被味道刺激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卻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景,看到幾只狐貍后,他也有些錯愕。
下去四五米后,終于落地,狐貍們又往旁邊走,越走那股狐貍的騷臭味就越重。
大概十幾分鐘后,它們在一個寬敞的大山洞停下來,山洞里面站著四個美艷的少女,每個人身后都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
最中間是一張大床,床上半躺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
“夫人,今天這個不錯!”領頭抬擔架的狐貍說。
夫人從床上爬起來,慢慢的掀開紗簾,一條雪白的手臂伸了出來,接著一張美艷妖媚的臉露了出來。
她慢慢的下地,雪白的玉足踩在堅硬的石頭地上。
走到唐書身邊,看了看唐書,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很滿意的一笑:“果然不錯,這種深山里有這樣的男人已經是極品了!”
夫人的聲音輕柔綿軟,帶著幾分蠱惑,聽得人酥酥麻麻的。
“抬到床上來!”夫人轉身慢慢的往床上走我注意到,她身后是一條火紅的狐貍尾巴。
我有些失望,不是九尾狐貍,不過想想也覺得沒什么,九尾狐這種妖物,和河心相比也差不了多少,幾百年難得一遇,正以為如此,九尾花才更加珍貴。
唐書被放在床上,四只狐貍退下后,床邊那四個人形狐貍卻站著不動。
夫人說:“好好看著,我教你們怎么讓男人俯首稱臣!
四個狐貍掩面一笑,擺著尾巴站在四周看著。
夫人一只手慢慢的撫在唐書的胸口,解開他的扣子,順著他結實的胸膛一路下滑…
我抽了抽嘴角,唐書在干什么?難不成真想和這只狐貍精做限制級的事情嗎?
“一群狐貍精,以為披著人皮就能干人事了?”我忍不住說,畢竟唐書現在的身體狀況,估計也經不起狐貍精這么蹂躪了。
夫人一驚:“誰?”
四只狐貍轉過頭看著我。
我看了看唐書,他還是沒反應,我才明白這狐貍精肯定有什么妖術,唐書著了道了。
“怎么不繼續(xù)了?”我問。
夫人看到我一個女流,笑了笑:“一個凡人而已,找死!”
說完,四只狐貍朝我沖了過來,我體內的力量一直沒怎么用過,這回正好練練手,我輕輕的抬了抬手,只覺指尖一股強大的力量流出,兩只狐貍當場斃命,她們一死,身體便恢復了狐貍狀。
夫人大驚!
另外兩只狐貍也變了臉。
“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夫人問。
我看了看唐書:“他是我哥!”
夫人有些不舍的看了眼唐書:“下面的小狐貍不知道,得罪了尊駕!”
我瞇著眼睛看著她。
夫人揮揮手:“你可以帶走他!”
“好。 蔽覄傋呓鼉刹,夫人一使眼色,兩只狐貍朝我撲來,想暗算我,可是沒挨著我,身體便飛了出去,撞上了洞壁,死了。
“你敢殺我狐孫,今日我與你勢不兩立。”夫人大叫一聲,朝我撲來。
她的道行不淺,不過么,還沒靠近我就被彈飛了。
“怎么?還要來嗎?”我看著夫人,一步步走近她。
夫人面露驚懼:“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冷笑:“你不配知道,告訴我一件事我留你一條命!”
“什么事?”夫人眼中有了些許希望。
“九尾花在哪?”
夫人一怔:“不知道,沒聽說過!”
我狐疑的看著她,她怕我不信趕緊保證:“我真的不知道!
“那…這里有沒有一座狐仙廟?”
“有是有,不過幾十年前就被拆了,現在就剩下幾堵破墻了!”
“村里籠子里的男人是你弄的?”
夫人嫵媚一笑:“是村民們獻祭給我的!闭f完她趕緊補充:“可我沒有傷他們性命!”
是,你沒傷害他們,你把他們榨干了。
“好,你走吧!”我擺擺手。
夫人顯然不敢相信我這么輕易的就放了她,她爬起來一溜煙的跑了。
我走到床邊拉開紗幔,卻發(fā)現唐書已經醒了,正睜著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