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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白笑了笑:“我們?nèi)フ宜幉!?br />
  我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這個人那天封印我的方法和景文的如出一轍,而且他出現(xiàn)在我身邊我也不認(rèn)為是個什么巧合。

  尤其是他給景文接手指的那天下午,他和景文說了什么我也不明白。

  我跟上了蕭白,我們兩繞過陸成瑜他們到了沼澤的另一端,剛到地方我就驚呆了。

  這里是…

  我驚的張大了嘴巴,方圓幾里的沼澤地里,長滿了尸花。

  我終于知道我爺爺?shù)氖ㄊ菑哪睦飦淼牧耍褪菑倪@里采走的,這也更印證了我當(dāng)初的想法。

  “這么大一片尸花,不等過去我們就被吸干了!”我看了看蕭白。

  蕭白顯得很興奮,我忽然想起來,他之前就是為了得到尸花的花粉才去了譚小小的村子,現(xiàn)在這里有這么多應(yīng)該正中他下懷吧。

  蕭白沿著邊緣看了一會兒,從他隨身背著的小包里掏出一些藥油抹在身上,又將滑板之類的東西捆在腳上,跺了跺腳,站起來,沖我咧嘴一笑。

  “我過去了!”

  這貨不想帶著我了?

  我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后,在蕭白即將要走之際,迅速的爬到了他背上…

  從前只被景文背過,如今被蕭白背,我沒有一絲絲的不好意思,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一個不小心,蕭白把我扔下去。

  “你還真是沉!”他感嘆了一句后又說:“而且臉皮也很厚!”

  我懶得理他,直覺告訴我這片沼澤后一定有什么東西,我一定要過去。

  “要走了!”蕭白說完,像滑雪似的滑動滑板,我只感覺耳畔風(fēng)聲呼嘯,紅色的尸花被我們吸引,紛紛轉(zhuǎn)了個頭,朝向我們,似乎還在盯著我們看…

  這種感覺讓人毛骨損然,就像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看一樣。

  我猛然想起,該死的蕭白只給自己涂了藥油,如果尸花要吸我怎么辦?

  蕭白的動作很快,沼澤似乎沒有想的那么松軟,亦或是因為有了尸花,所以這一塊土地相對硬一些,總之我們很快到了對岸。

  “好沉…”蕭白又不客氣的說了一句。

  我從他背上下來,看到那些尸花已經(jīng)全全部慢慢的盛開了,頭就朝向我們,似乎在看著我們,又或是在歡迎我們?

  我一個哆嗦。

  它們剛剛有機(jī)會吸我的血的,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沒有。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只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

  蕭白說:“別摸了,你的血它們敢吸嗎?”

  說完,把滑板收好,然后不客氣得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快走啦,天都要黑了!”

  我抬頭看了看,其實這里本來就黑,而且照不到太陽,天黑不黑也沒有什么分別。

  “再不走寶貝都要被陸成瑜搶走了!”蕭白又加了一句。

  我趕緊打著手電筒跟了上去,蕭白鄙視的看了看手電筒,卻什么都沒說。

  兩個人沿著一條小路又走了一會兒,周圍很多不知名的藥草,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這里會有這么多的藥草,這很不科學(xué)。

  可蕭白顯然對這些一般的草藥沒什么興趣,很有目標(biāo)的往前走。

  大約十幾分鐘,蕭白吸了吸鼻子問我:“聞到了嗎?”

  “什么?”我也聞了聞,什么都沒有,只有潮濕的草的味道。

  蕭白又鄙視了我一下才說:“血腥味。 

  我一怔。

  這里沒有別人,除了我們就是陸家的人了,難道是他們?nèi)耍?br />
  蕭白吸著鼻子往前走了十幾米,然后停了下來。

  “別動了!”蕭白攔著我,指了指前方。

  我抬頭看見一個半截身子融入地里的人…

  “死了!”蕭白說完往我旁邊湊了湊。

  “別離我這么近,我跟你不熟!”我嫌棄的躲開。

  蕭白沒理我,還是往我身邊湊了湊,他說:“這個是不是陸家人?

  我搖頭:“不知道!”

  然后仔細(xì)的看了看這個人,他有五六十歲,看著都快和我爺爺差不多年紀(jì)了,蒼老而干癟,臉上沒什么表情,似乎被吸食的時候毫無痛苦。

  我猛地一個哆嗦,慢慢的走上前,在他的脖子間摸到一層薄薄的東西,順手一掀,一張熟悉的滿是痛苦的臉出現(xiàn)在我面前。

  那個一開始就和我跟景文作對的清虛!

  他為什么會死在這?

  他和我爺爺有關(guān)系這是肯定的了,就是不清楚是不是一伙的,尸花在這,爺爺來過這,清虛死在這,而這座藏龍山,陸成瑜口中的寶山,陸成瑜他們沒來過。

  一切很快有了答案!

  “你認(rèn)識?”蕭白有些驚訝。

  “嗯!”我點點頭,對于清虛的死充滿了疑惑,他來這做什么?

  蕭白神秘的環(huán)視了下四周說,看到四周的這些怪樹了嗎?”

  “廢話,我又不瞎!”我補(bǔ)充:“有話快說,別吞吞吐吐的!

  蕭白對我的不耐煩一點也沒有生氣,他很悠閑的指了指四周說:“納巫族之所以能在玄門有那么好的地位,源于他們掌握了許多不為人知的藥草秘術(shù),據(jù)說,納巫族的大祭司可以控制藥草以及一部分草木!”說完他期待的看了看我:“你是納巫族的邪神,你猜猜這么牛叉的妖樹妖花是誰搞出來的?”

  我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看那些盤繞著詭異的大樹很傻叉的問:“不會是我吧!”

  蕭白在我另一端的肩膀拍了一下:“答對了。”

  我心一沉,蕭白已經(jīng)看似無心的拍滅了我肩膀的兩盞天燈了。

  他自己興奮的看了看四周的花草樹木:“現(xiàn)在明白蕭家為什么一開始就不遺余力的幫景文和你了吧?”

  我明白,當(dāng)然明白。

  如過真如蕭白所說的,蕭家是鬼醫(yī)世家,他們即使再厲害,總有一些藥材是沒有的,比如長生不老的藥材等,所以,他們才會幫我和景文…

  “不可能吧,我是納巫族邪神這個秘密又不是白菜價格,誰都能知道!

  我懷疑的看著蕭白,想從他口中套出更多的話來。

  蕭白今天顯得很靠譜也很有耐心,他說:“蕭家不知道,可是別忘了蘇珩可是一清二楚,蕭守道的老婆,那個鐘瀾鳳她就也知道了,鐘瀾鳳是鐘家人,蕭家沒有當(dāng)盟主的心,可是不代表鐘家沒有。

  這也就是特殊部門那個鐘家的小子為什么也會幫你們的緣故了。

  景文已經(jīng)選擇了蕭家,你也沒有路了,只能聯(lián)合蕭家利用鐘家壓死齊家,只有這樣,你們才能和納巫族抗衡!”

  我被蕭白的話說的有些懵,站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才把事情想明白。

  只是…

  “你為什么和我說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懷疑的看著蕭白。

  蕭白也不兜圈子,他說:“知道我為什么能活這么久?或者說為什么我性格變得有些古怪了嗎?”

  古怪?是變態(tài)吧。

  不過我記得邪月說過,蕭白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個心懷仁義之心的大夫,不管是救人還是醫(yī)鬼,可是后來經(jīng)歷某些事,就性情大變了。

  “難道也和納巫族有關(guān)?”我詫異的看著他。

  蕭白轉(zhuǎn)過身,看著參天的怪樹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