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金小玉應(yīng)該還沒走,就去找她,聽說我要買東西,金小玉興奮的不行,她的衣服穿了很多天了沒有替換的,偏偏齊蒙材米不進(jìn),也不管他們。
于是我和金小玉很愉快的出了門,身后跟了兩個尾巴,都是齊蒙的人。
我沒管,和金小玉走了不遠(yuǎn),找到了賣男裝的地方,小鎮(zhèn)的東西,樣子一般價錢便宜,我找了幾件面料舒適的,又想起了蕭然,于是給蕭少爺也買了一套。
買完男裝,我們?nèi)チ速u女裝的地方,金小玉挑挑揀揀的看什么都不滿意。
“給你十分鐘,搞不定我自己回去了!”我不厚道的說。
金小玉見我不像開玩笑,麻溜的拿了幾件,兩個人剛剛出了門,一聲巨響從街尾傳來…
我和金小玉都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輛前面撞壞了的車,就朝我們駛了過來。
金小玉還在發(fā)愣,我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我們兩才躲過了那輛發(fā)瘋的汽車。
可是前面一個中年人就不走運(yùn)了,被車直直的撞飛了出去,車還是沒停,又朝前駛?cè),接連撞倒好幾個人后,直直的撞上了街邊的路燈,這才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慌了,我們也慌了,這樣的交通事故,別說這個小鎮(zhèn)子,就是大城市也不常出現(xiàn)。
街上到處都是人們的尖叫聲,汽車?yán)嚷暎鸵宦暵暤闹淞R聲。
我呆立在原地,突然感覺到一道陰冷的目光朝我看來。
我四處看了看,卻是什么都沒有。
我正要叫身邊的金小玉,卻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我被扔上一輛汽車,掙扎反抗都無濟(jì)于事,頭上被套了一個黑色的布套,什么都看不見。
“放開我…”我喊了很多聲都沒有人回應(yīng),慢慢的感覺束縛我的人松開了手,我急忙拿走頭上的布套。
突然的光亮讓我有些迷糊,我揉了揉眼睛,終于看到了我身邊一個熟悉的人。
陸成瑜?
“你屬狗的嗎?”陸成瑜抬起胳膊,露出被我咬過的傷。
“放開我!我說。
“不行!”
“我要去找景文!”
“很不巧,是景文讓我這么做的!”陸成瑜說。
我一愣!
“你說什么?不可能,景文他不會…”我沒說出后半句話,因為我看到陸成瑜手上拿著的一個東西。
“熟悉嗎?”陸成瑜遞給我:“景文給你的。
我接過他手里的東西,寶貝一樣的抱在懷里,那是景文送我的木雕,我怕自己弄丟,一直讓景文保管著,饒是陸成瑜再大本事他也不可能從景文身邊偷走東西。
我抱著木雕,半晌沒說話。
“景文呢?”我問。
陸成瑜看了看窗外略過的景色:“他說還有事要辦,過幾天會和我們匯合!”
“嗯!”我點點頭就沒在說什么了。
從他讓我單獨(dú)出來買東西我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他是不可能放心我一個人上街的,除非他另有打算。
至于他是什么打算,我想陸成瑜應(yīng)該也不清楚,反正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
如果我不跟陸成瑜走,我只會拖累他,任由離戦和齊蒙搓圓捏扁。
如今我走了,景文也好,蕭然他們也罷,總是好脫身的。
想到這我也不在糾結(jié),靠著車窗想看會風(fēng)景,可是沒看多久就睡著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
“醒醒…”陸成瑜推了推我。
我睜開眼,看到我們到了似乎回到了申城。
就是在這座城市買的那輛二手車。
我動了動酸疼的身體,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我睡了多久?”
“6個小時!”陸成瑜說完佩服的看了我一眼:“你居然能睡得著?我還以為你要大哭大鬧的回去找景文呢!”
我暼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偶像劇的女主角,那么爛的戲才不演!”
“你一點不擔(dān)心景文?”陸成瑜問。
“擔(dān)心。
陸成瑜抽了抽嘴角:“我還真沒看出來!”
我懶得理他,看了看窗外:“我們這是要去哪?”
陸成瑜說:“上山!
“嗯?”
“就是我們陸家的那座寶山。”
“哦!”我其實也能猜到,他們都想搞清楚,齊蒙要那么多白星草做什么?
“要不要下去吃個飯先,我餓了,而且…”我為難的看了看陸成瑜:“我想去廁所!”
“可以!”他說完沖前面開車的那人道:“福山,找個小飯館!”
我一怔!
“陸家主,你是不是太摳了?”
陸成瑜抽了抽嘴角:“小飯館沒有監(jiān)控,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哦!”我點點頭,也沒在說什么,找了個小飯館,三個人點了幾個炒菜,菜很快端上來,我去完廁所回來后就開始大吃。
陸成瑜看著我吃飯的樣子,皺了皺眉:“你幾天沒吃飯了?”
我“…”
我很想反駁,可是看了看面前空了的盤子我確實是比陸成瑜和福山兩個大男人加起來吃的都多。
我第一次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最近就是能吃,而且餓的很快。
“我…我胃口比較大!”我尷尬的說完,把最后一點飯菜扒拉進(jìn)嘴里。
跟著福山上車,陸成瑜去結(jié)賬,等他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幾個餐盒。
“多買了些餅,路上吃!”他說。
“想不到你還挺細(xì)心的嗎?”我吃飽喝足就想找點樂子,而且我一直對男版的黑寡婦非常好奇。
“那是當(dāng)然,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下我?”
我搖搖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成瑜:“說說,你是和景文做了什么交易嗎?他這次給你下什么毒了?”
陸成瑜抽了抽i嘴角:“你怎么知道?”
我笑。
“景文明知道你居心叵測,還讓我和你在一起說明他一定是威脅你了,當(dāng)然你這個人軟硬都吃,他肯定也給了你點甜頭,你們應(yīng)該是有什么交易。”
陸成瑜干笑了兩聲:“差不多!”
我左右閑著沒事就問:“對了,你的妻子真的都死了嗎?有沒有查過什么原因?”
問完后,就有些后悔了,這應(yīng)該是陸成瑜不愿意提起的事吧,我這么問多少有些殘忍了。
“那個…對不起,我說錯話了!蔽亿s緊道歉。
陸成瑜搖搖頭:“沒事,是真的!”他苦笑了一聲:“我檢查過我沒有問題,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睡過的女人都死了。”
福山也重重的嘆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