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交給我,我喜歡打女人…不…女鬼!”
邪月說完就朝任雪撲了過去。
景文和景言和打成一片。
平靜的樹林中,頓時狂風大起,有晚歸的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嚇得發(fā)抖,這個林子一定有鬼。
十幾分鐘后,勝負已分。
任雪和景言不是景文他們的對手。
邪月笑的冷漠又狠厲。
“好了,現(xiàn)在形勢似乎變了呢!”邪月的用意很明顯。
任雪和景言對視一眼。
景言攤攤手:“殺了我就等于殺了唐書!”
“你這么不要臉你媽知道嗎?”邪月問。
景言不在乎的暼了他一眼:“所以,我還有事,先走了!”
景言一閃身不見了。
任雪憤怒的看著景文和邪月,乘他們不注意,往地上扔了一個黑色的藥丸,一陣白光之后,任雪也不見了。
邪月看了看景文:“這樣放走他們?”
“走吧!”景文低聲說了一句就往外走:“我想蘇蘇了!”
邪月狠抽了下嘴角:“師兄,是我剛剛救了你好不?
到了旅館門口,景文回頭威脅的看了邪月一眼:“不要告訴蘇蘇今天的事!”
邪月歪著頭,眼底閃過一抹困惑:“是任雪和景言的事,還是你實力變?nèi)醯氖拢俊?br />
“都不要說!”景文看著天空說。
邪月插著胳膊,一臉的擔心:“師兄,你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還是蘇顏對你做了什么?再這樣下去,別說保護蘇顏了,你自身難保!”
“我有分寸!”
景文說完就走。
邪月看著他的背影,心底滿是不安。
一千年前你就這么說,結(jié)果呢
…
“陸家主還有事?沒事我睡覺了!”我給陸成瑜下了逐客令。
“你在暗示我?”陸成瑜輕笑著問。
我無語。
“景文快回來了,不想死就快走!”我已經(jīng)懶得和他玩文字游戲。
“景文還能回得來嗎?”
我笑了一下:“你以為我會讓景文單獨去見任雪?”
陸成瑜忽然想起了戒指里的男鬼,他笑了笑,站起身。
“那我就走了,明天見!”
“慢走,不送!”
陸成瑜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對我說:“小心齊蒙!”
“多謝!”
他走后,我嘆了口氣,這個鎮(zhèn)子算是我到過最安靜祥和的鎮(zhèn)子,卻是壞人來的最多的鎮(zhèn)子。
到底還有什么事等著我。
我坐了一會兒,景文鬼頭鬼腦的進了房間。
門口的崗哨應(yīng)該是撤了,不過不代表齊蒙不盯著我們。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邪月。
“你們倆和人打架了?”
“和鬼!”邪月懶懶的說。
景文訕訕的走過來開始脫衣服。
我抽了抽嘴角。
“干什么?你師弟還在呢?”我緊張的說。
景文一愣,隨即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蘇蘇,我只是去洗澡!”
我看了看他確實灰頭土臉的。
“你剛剛想什么呢?”景文猥瑣的笑了一聲。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見任雪的事我還沒和他算賬呢,現(xiàn)在還調(diào)戲我。
景文脫完衣服就跑進了浴室。
我看了看邪月。
邪月被我看的發(fā)毛。
“景文和任雪發(fā)生什么了?”
“什么都沒…”
我看著他。
邪月頗為緊張。
“要是不說,我就是讓金小玉來陪你!”我冷冷的威脅。
邪月一下子蹦了起來:“蘇顏,你也太不厚道了,我又沒得罪你,目前為止我一直很聽話的今天我還救了師兄,要不是我,師兄早就被景言和任雪弄死了…”
我笑了一下。
果然是他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
我沒理邪月,拿出景文的手機,他手機很干凈,電話不超過5個。
我很快找到了任雪的。
覺得有些好笑,現(xiàn)在的鬼還真是高科技呢。
“電話響了幾聲就被接聽了。
“怎么?想我了?這么快就打過來了?”任雪嬌滴滴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
“是我!”我冷笑了一聲。
“蘇顏!”任雪的聲音帶著幾分厭惡和怨毒。
“是我,我想告訴你,以后不用玩這種小把戲,不管當年的真相如何,你都和景家的滅門脫不了干系!
“是嗎?”任雪懶懶的說:“這件事你以為景文不知道?可他還是舍不得殺我!”
我心一沉。
“他不殺你只是因為他想知道真相,可是如果你不說…”我頓了一下:“如果你打定主意不說,我們也不會客氣!
“蘇顏,你別太囂張!”
“我就是喜歡囂張,現(xiàn)在是我得到了景文,他是我的,他說他看到你都覺得惡心,而且我也忍你很久了,今天的事情我跟你沒完!”我說完不等她回答就掛了電話。
邪月一臉懵逼的看著我。
我懶得理他,小氣兮兮的把任雪拉入黑名單。
然后我拿著自己的電話撥通了唐書的電話。
電話很快也被接了起來。
唐書的聲音有些虛弱,是他本來的聲音。
“書哥哥!”我對唐書還是沒有辦法多嚴厲,畢竟唐書的一切跟我脫不了干系。
“小顏,今天的事…”
“書哥哥,我想跟景言說話!
話都說開了,唐書也沒必要在隱瞞什么。
他很干脆的就答應(yīng)了。
接著我就聽到了另一個慵懶邪魅的聲音。
“什么事?”景言問。
不知怎么,雖然他和景文長的一樣,可感覺他就是個被景家寵壞了的大少爺。
“你為什么要和任雪聯(lián)合?”我問。
景言顯然沒想到我這么直接,他頓了頓,聲音漸漸變冷:“他們都是我的仇人!”
“蠢貨!”我罵了一句。
“你說什么?”景言耳朵很尖,顯然聽到了。
“你再敢做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就讓唐書把你踢出去,你知道他會聽我話的。如果你自己真的足夠強,也不用和唐書簽約了!
“賤人,你不要太過分!“景言怒了。
我冷笑:“我就過分了,怎么樣?”
“你…”
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這些鬼厲害是厲害,可是不會吵架,比如任雪,她只會惡毒的瞪著我,吵架的話她完全吵不過我。
我差點得意的笑了。
“好了,說完了,我要和唐書說!”
我總覺得他們說話有種和人格分裂患者說話的感覺。
唐書的聲音又一次在電話里響起。
“書哥哥,我找到能救你的人了,你不用怕,如果景言不聽話,就把他弄出去!”
唐書溫和的笑了下,說了句好。
又簡單的說了兩句,我掛了電話。
邪月還在旁邊看著我,仿佛不認識我似的。
“看什么看?”我問。
“你…變臉是不是太快了!”
我瞪了他一眼:“他們差點害死景文,我又殺不了他們,打不打不過,罵幾句解解氣不行嗎?”
“行…”邪月半天憋出一個字。
“行就好,回戒指去,我和景文還有事!”
我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