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干什么?”
蕭白話音未落,景文一掌打在他后脖子處,蕭白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我無語了,這種貨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蘇顏你做什么?”蕭然急了。
“不這樣,能把這貨帶走?”我問。
蕭然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有道理,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心中卻是一沉,蕭白不喜歡我顯而易見,我和他沒有交集,他討厭我無非是知道我是誰了。
他是個線索,我不能放,何況還要靠他給景文接手指。
蕭然就要去扛蕭白,還沒碰到他,就見蕭白一骨碌爬了起來:“我要老僵尸背!”
我們“…”
景文剛剛那一下打的挺重,沒理由他還能爬起來。我和景文對視一眼,這人能活這么大歲數(shù),估計也跟成精了差不多,果然有些本事。
蕭白繼續(xù)嬉皮笑臉的說:“老僵尸不背我就不出去,我還要留在這成親入洞房…”
我們“…”
景文是肯定不會背他的,不說景文背一個男人會被隔應(yīng)到,單單我就很不放心,蕭白行為怪異乖張,誰知道他會不會乘機(jī)對景文做什么?景文在他眼里可是上好的藥材,萬一他動手腳,我們還真沒辦法。
最為難的就是蕭然了。
我走到他耳邊小聲說:“既然這樣,就讓他先待在這,不用急這一時半會的!
蕭然覺得有道理點(diǎn)點(diǎn)頭。
“你這個東西鬼主意還挺多!”蕭白看著我說。
我“…”
景文臉色鐵青的看著他,顯然對他剛剛的用詞很不滿意。
“我又沒說錯!”蕭白說完,又坐在原來的地方剝花生吃。
我拉了拉幼稚鬼,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似乎對蕭白很警惕。
難道是怕他說出我的身份?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正想說什么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砝畀傋拥拇蠼新暋?br />
“蕭然,你看著你祖先,我們出去看看!”
“我也去!”一直沒插上話的金小玉說。
“你和蕭然待一塊,安全!”
金小玉很忌憚的看了看蕭白:“我還是和你們一起吧!”
潛臺詞是,我不想和變態(tài)待一塊。
顯然她覺得蕭白腦子不正常。
我無奈,只好帶著她一起出門。
蕭白看到門關(guān)了,看了眼蕭然問:“知道剛剛走的是什么嗎?”
蕭然詫異:“什么?”
蕭白瞇著和蕭然同款的丹鳳眼笑了一下:“你都不知道那是什么就跟人家做朋友?”
蕭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蕭白又問:“你成親了沒?”
“沒!”
“有孩子了嗎?”
“沒!”
沒成親哪來的孩子。
蕭然還在腹誹,蕭白一把花生殼就丟了過來:“還沒給蕭家留后就敢亂交朋友?”
蕭然被打懵了。
蕭白繼續(xù)吃著他的花生說:“離那個老僵尸和那個女人遠(yuǎn)點(diǎn)!”
蕭然這才回過神來:“蘇顏她…”
話還沒問出來,蕭白又一把花生丟了過來:“有完沒完了,我還要入洞房呢,現(xiàn)在的子孫都這么不聽話了!
蕭然心中疑惑卻沒有在問什么,而且被一個看起來只比自己大幾歲的男人當(dāng)成孫子一樣訓(xùn),實(shí)在是有些怪異。
“你真的要跟女鬼入洞房?”蕭然覺得腦子不太夠用了。
蕭白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他一眼:“你瞎啊,那樣的,你能下的去嘴!”
蕭然“…”
“我不是說了藥材藥材的嗎!”蕭白不耐煩的說完,又陰沉的看了蕭然一眼,勾了勾手指:“過來!”
蕭然第一次覺得渾身發(fā)冷,他咽了咽口水慢慢的走近。
蕭白勾著他的脖子說:“把老僵尸的手指給我搞過來!”
蕭然“…”
…
我們出了房子,就往叫聲的方向去,過了后院,就看見李瘋子被綁在石墩子上。
嘴里還塞了一塊破布,臉都憋紅了。
“出什么事了?”景文問。
旁邊的一個漢子,喘著粗氣說:“這個瘋子拿刀砍人,還總對譚小小的尸體動手動腳的!
我無語,這些人怎么了,對一具尸體都那么感興趣?
景文突然在我耳邊說:“蘇蘇,這個蕭白很古怪,小心點(diǎn)!
我點(diǎn)點(diǎn)頭:“他肯定知道我是什么!”
景文沉默了下。
我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先得讓他把你手指接好。”
說實(shí)在,我并不關(guān)心譚小小的尸體,她死的那么古怪,變成厲鬼也無可厚非,到時候不用我們做什么,自己會跳出來。
現(xiàn)在我唯一在意的就只有蕭白了,這個老妖怪活了這么久,不僅樣貌沒變,說出的話也奇怪的不行,我覺得從他嘴里肯定能套出些話來的。
“你們是誰?”我們正商量怎么辦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自背后想起。
我轉(zhuǎn)身,看到一個和譚小小有幾分相似,卻年輕的女孩子。
“我們…”
“新郎的親戚!”景文說。
不得不說,美色真的可以當(dāng)飯吃,女孩子看見景文后,明顯一愣,然后態(tài)度也緩和下來。
“沒聽說我姐夫有親戚!”
我干笑了一聲。
“現(xiàn)在聽說了吧!”景文問。
女孩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們來后院干什么?”
“我們找新郎…”
“我?guī)銈內(nèi)ァ!?br />
…
于是我們又被帶進(jìn)了蕭白的房間,蕭白卻死不承認(rèn)我們是他親戚,于是我們又被趕了出來,事情發(fā)生的太快以至于我們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不僅是我們,就連蕭然也受了連累。
站在那戶人家門外,我同情的看著蕭然,幸虧我沒有那樣的祖先,真是有夠傷腦筋的。
在村里找了戶人家住下,主人是一對中年夫妻,丈夫憨厚,妻子干練。
很快給我們準(zhǔn)備了飯菜,飯桌上,我問嚴(yán)姐:“大姐,譚家是怎么回事?我們今天看到他們家在辦喜事。”
嚴(yán)姐也打開了話匣子說:“是譚小小,說來也奇怪了,那個姑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未婚先孕了,后來聽說在自己家的房梁上上吊了!
嚴(yán)姐老公接話道:“什么未婚先孕,我看那都是報應(yīng)!”
金小玉嘴里塞滿了食物。
“什么報應(yīng)。俊
其實(shí)我們都有這個疑問,畢竟人都是八卦的。
嚴(yán)姐老公說:“當(dāng)年告李瘋子非禮的人就是譚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