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才不信我們遇見你是個巧合?是誰在幕后操縱?”
邪月沉默片刻說:“你說的沒錯,我的出現(xiàn)的確不是巧合,不過我保證,我不會害我?guī)熜!?br />
我撇撇嘴:“我怎么相信你?”
邪月笑了:“我和景文都沒有家人,我們就是彼此的家人,他不會害我,我也不會害他,我背后的人我答應(yīng)過不能說,不過我可以發(fā)誓我不會害我?guī)熜!?br />
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說謊,我略微松了口氣,現(xiàn)在我就想快些解決孫亦然的事,然后去找景文。
他一定不能出事。
我起床,快速的洗了臉。
邪月見我這個樣子,他很疑惑。
我沒理他,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他。
我說:“我要盡快解決孫亦然的事,然后讓他幫我找慕家人!
邪月表示他無所謂,然后他就回了戒指里。
我舒了口氣,不管我是什么或者什么身份,現(xiàn)在都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我開門,下樓,看見張嫂已經(jīng)在準(zhǔn)備早飯,昨天那幾個混混也在,因為我昨天的表現(xiàn),他們對我很尊敬。
看見我下來,很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嫂子好!”
我腳步一頓!
嫂子?
“你們在叫我?”我回頭看了看身后沒人,這應(yīng)該就是在叫我了。
“是啊,嫂子,孫哥醒了嗎?”
我知道他們這是肯定誤會了,趕緊解釋:“我只是孫哥請來的陰陽先生!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一副我們懂的神情。
我有些無語。
“孫哥住哪個房間?”
吃過飯,我問張嫂。
張嫂把我?guī)У蕉䴓堑囊粋房間說:“里面!
我走進(jìn)去,見孫亦然躺在床上,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洗干凈包扎好了,沒有什么問題。
或許是開門的聲音驚醒了他,他悠悠的睜開眼睛。
“蘇…小姐!”他叫了一聲。
我點點頭:“你感覺怎么樣?”
“好多了。”他坐起來,然后問我:“昨天的事我聽鐵頭說了,多謝!”
我笑笑。
孫亦然說:“那個蟲子是什么?”
我想了想說:“那是鬼蟲,也叫尸蟲,都是吃尸體的蟲子,不知道為什么就到了你身上,可能是你身上的死氣太重了!
我說完又問孫亦然:“這個尸蟲一般都生活在墓地里,或者是死尸多的地方,從來沒見過活人身上有,孫哥你昨天去了什么地方或者見過什么人嗎?”
孫亦然沉著眼睛,半晌才說:“蘇小姐,這次謝謝你,你放心, 只要你幫我解決了邪神佛像的事情,我孫亦然必有重謝。”
我說:“我的確有事需要孫哥幫忙。至于邪神的問題,我還需要時間準(zhǔn)備,而且…”
我看了看他:“邪神不會無緣無故的睜開眼睛,孫哥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麻煩告知!”
孫亦然想了想說:“是錢小童。”
“那個錢小姐?”我有些意外。
“沒錯,幾個月前她來我家住了幾天,那之后不久我身邊的怪事就有了!
“大頭哥是怎么回事?”我想起之前的三個流氓的對話。
孫亦然說:“大頭也是西四街一片的,是我競爭對手,錢小童就是他派來的!
我還是覺得哪里不對:“錢小童呢?我能見見她嗎?”
孫亦然點頭,然后他起身準(zhǔn)備帶我去看,我看了看他,他身上的都是皮外傷,可是好利索也要一段時間,不過行動倒是沒什么問題。
我們兩和另外幾個人一起到了別墅的地下室。
這倒是讓我很意外,沒想到這里的空間居然這么大。
一進(jìn)去,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等進(jìn)了里面,我才看清,錢小童被鐵鏈鎖著,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幾乎沒一快好肉。
這個季節(jié)的,雖然是春天,可是林市晚上的溫度還是很低,錢小童凍的臉色發(fā)青,幾乎有進(jìn)氣沒出氣了。
我想昨天孫亦然一定是和大頭哥他們火拼過去,我對這些沒什么感覺,對錢小童也沒有過多的同情。
現(xiàn)在,除了景文其他人在我心里沒什么波瀾。
錢小童似乎是聽到我們的聲音,她抬起頭看著我們。
雖然光線暗,可我總覺得這個錢小童有些奇怪。
“蘇小姐有什么就問吧!”孫亦然說。
我看了看錢小童問:“孫哥背上的邪神眼睛是你搞的鬼嗎?”
錢小童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知道是你,為什么這么做?”
錢小童笑了:“你是他新的女人吧?”
我不置可否。
錢小童苦笑了一聲:“我跟了他兩年,就落了個這樣的結(jié)局,他身邊的女人比我換的衣服都要多,永遠(yuǎn)也處理不完,你看看我,我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我瞇著眼睛問:“誰告訴你這個方法的?是大頭哥嗎?”
錢小童沒理我,繼續(xù)說:“兩年了,我以為我的隱忍,我的順從,我的善解人意,能換來他的哪怕一點點真心,可惜我錯了,錯的離譜…”
錢小童陷入了自己的回憶中,不斷的訴說她和孫亦然之間的點點滴滴。
我對別人的感情沒有任何興趣
出了地下室,我問孫亦然:“大頭哥呢?”
孫亦然對我的表現(xiàn)有些詫異,不過很快恢復(fù)了正常,他說:“昨天我們端了他們的場子,大頭跑了,不過…他根本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們回到別墅,孫亦然還沒吃早飯,張嫂給他又準(zhǔn)備了一份。
孫亦然對張嫂十分尊敬,這讓我很意外。
等張嫂進(jìn)了廚房,我問:“想不到孫哥會對張嫂這么好!”
孫亦然邊吃東西邊說:“張嫂的丈夫為了救我,送了命!
我了然,點點頭,沒在說什么。
孫亦然就待在別墅養(yǎng)傷,我倒是沒有什么不自在,又看了看他的后背,邪神佛像紋身的八只手,已經(jīng)有七只都拿滿了東西,佛像的眼睛也幾乎都睜開了。
我知道他的時間不多了,等那八只手都抓滿東西,孫亦然就死定了。
孫亦然見我發(fā)愣,說:“生死有命,如果實在沒有辦法這也是我的報應(yīng)!
我對他報不報應(yīng)的事沒興趣,我只知道他不能死,起碼現(xiàn)在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