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桐說:“這件案子之所以能驚動我們是因為孫廣志已經(jīng)是第8個受害者,我們在平城待了幾天,可是無論怎樣都找不到那個女鬼的下落!”
“她要那些眼睛做什么?”
許桐看向景文。
景文說:“這是百目鬼,如果她奪滿一百只眼睛會很難收服!”
說完他看了許桐一眼:“平城為何會有東瀛的鬼怪?”
許桐眼睛一亮,明白景文這是知道什么,于是說:“平城曾經(jīng)被東瀛占領(lǐng)過,那里有一家療養(yǎng)院,那是東瀛國為了掩人耳目蓋的,事實上是個秘密的生化武器基地,后來東瀛國被打敗,那里因為死人多,怨氣重沒人敢去,于是就一直荒廢著。
不久前,一個開發(fā)商買下了那塊地,據(jù)說要蓋度假村,在前期拆除療養(yǎng)院的時候就遇到不少的怪事,后來請了一個道士鎮(zhèn)壓,說來那道士應(yīng)該也是有些本事,那些鬼怪們在道士做法后就在沒出來過,直到有工人從地下室抬出一個箱子來。
箱子是密封的,因為開發(fā)商說過,這里曾經(jīng)是生化武器的研究基地,所以工人們不敢私自開箱,就把箱子先放在療養(yǎng)院旁的一個臨時公棚里,等待統(tǒng)一處理。
當(dāng)天晚上,一個工人起來小解,就在沒回去,第二天大家在屋子后發(fā)現(xiàn)他死了,眼睛一樣被挖了,奇怪的是他的眼框沒一點傷,就連臉上也是面帶著笑容!”
許桐嘆了口氣說:“實不相瞞,我們在平城蹲守調(diào)查了幾天,都沒找到百目鬼的蹤跡,她非常狡猾,而且擅于偽裝自己,我們根本無從下手,所以才會來請景先生!
我看了景文一眼,見他若有所思的盯著許桐。
我就知道,這小子在打什么壞主意了。
許桐很快又拿出一張照片說:“景先生,你看看。”
我和景文看了看,照片中是一把發(fā)黑的桃木劍,劍上刻了古老的符纂,非常的古樸厚重。
我和景文的眼睛瞬間就亮了。
這個東西我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好東西。
應(yīng)該是哪位得道高人留下的。
許桐說:“這是當(dāng)年的修道高人薛清風(fēng)留下的,據(jù)說就在平城,我聽說景先生你們在找桃木劍,所以提供個線索,但是能不能得到,還要看兩位自己的。”
我心想你這是提供線索?明顯就是誘惑我們?nèi)テ匠恰?br />
不過薛清風(fēng)的劍可是好東西,能拿到它,實力勢必大增。
我很心動。
“好!”景文很爽快,看得出他也心動。
“好,兩位準(zhǔn)備一下,我們下午就出發(fā)!”許桐說。
許桐走后,我和景文簡單的準(zhǔn)備了行囊,下午許桐他們開車接了我們,一行人天將黑的時候就到了平城。
平城比林市要小一點,不如林市干凈,整個街道因為不久前下過雪的緣故,看起來很臟。但是這并不影響它的熱鬧,而且這里的小吃特別的出名。
晚上,安排好住的地方,一行人下樓吃飯。
六科的人除了許桐三人,還有兩個,一個叫張達,另一個叫王明華。
看著都是有些本事的。
“我們要去小吃一條街。”我對洪曼說。
洪曼點頭:“這里的小吃很好吃,不過我不太愛吃路邊攤!
洪曼相處下來其實是個不錯的人,性子冷淡了些,就顯得她比較不合群。
我和景文轉(zhuǎn)過酒店,就到了一個小巷子。
景文皺了皺眉:“蘇蘇,這些都是垃圾食品,不干凈,而且這個味道…”
我知道他說的是臭豆腐,他只能聞味道,所以每次看到我吃聞著那么臭的東西,五官幾乎都擰的扭曲了。
我在他頭上拍了一下:“越是垃圾食品才越好吃!”
景文皺皺眉,最后還是跟了上來。
我從街頭一直吃到街尾,最后找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一大份炒面筋吃。
“你們也來了?”
我抬頭,看到陳嶼紅著臉問。
他身后還站著張達和王明華。
“嗯,酒店的飯早都吃膩了!
“那一起吧?”我說。
陳嶼本來很想一起,不過看到我旁邊的黑臉鬼,就有些猶豫,倒是張達和王明華坐了下來,幾個人要了烤肉什么的。
“景先生怎么不吃?”張達是個自來熟。
“他胃不好!”我說。
張達點點頭,不過目光里對我和景文是不屑的。
我們也沒在意,幾個人邊吃邊說起來百目鬼的事。
“聽說是個美人,非常漂亮,只不過想起她身上的眼睛我就慎得慌!睆堖_說。
說起收集眼睛我就想起了慕霆延,他也收集,不知道他是不是男百目鬼?以他的相貌來看,勾引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是問題吧。
我想了一下,就覺得自己扯遠了,慕霆延是慕家人,百目鬼那種不入流的貨色根本沒法和他比。
陳嶼說:“光平城已經(jīng)有8個人遇害了,再這樣下去,百目鬼就很難對付了!”他有些擔(dān)心。
張達喝了口啤酒說:“那個女鬼專門勾引男人!”他看了眼景文說:“景先生倒是可以去做誘餌!”
景文沒說話,他一般時候都不說話。
張達本意開個玩笑,看到?jīng)]人接話,他有些尷尬,我趕緊打圓場問:“你們就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張達搖頭。
“我覺得這個方法可以一試!本拔暮鋈徽f
大家一愣。
隨即明白他接的是哪句了。
于是,當(dāng)天夜里,景文和六科的幾個男人就上街溜達去了,只是一晚上下來,百目鬼沒有抓到,相反的卻又死了一個人,這個人是本市的一家很出名的老總,身上沒傷,就是眼睛沒有了。
大家聚在一起都沒說話,景文說:“帶我們?nèi)フ业桨倌抗淼牡胤娇纯。?br />
張達搶先說:“那地方我們看過了,什么都沒有!
許桐咳嗽了一聲,看了他一眼問景文:“景先生覺得那有問題?”
景文說:“她既然幾十年沒有行動,現(xiàn)在突然間行動了,想必封印她的東西被拿掉了,既然我們釣魚沒釣著,不如去看看!
許桐想了想,點頭,于是讓陳嶼帶我們?nèi)ァ?br />
那個療養(yǎng)院是在城郊,有一大半已經(jīng)被拆掉了,剩下的就是一座小樓和主樓的半個。
我們剛到那我就覺得有股陰氣。
我皺了皺眉了,拉了拉景文的袖子。
景文拍拍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害怕。
我們?nèi)齻走到一個民工搭建的房子前,陳嶼說:“就是在這打開的盒子!”
我們走進去,這里堆滿了各類的木頭盒子。盒子上落滿了塵土。
陳嶼指著一個開了的盒子說:“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