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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長舒了口氣,和景文從阿婆那出來,就去了關(guān)劉一濤的地方。

  劉一濤被五花大綁的綁著,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隨意,而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你怎么不裝了?”

  劉一濤冷笑:“現(xiàn)在裝沒意思了!”

  蕭然看了他一眼:“誰派你來的?”

  “切!”

  劉一濤冷笑一聲:“我怎么知道?我只是拿錢辦事,不管誰派的,那個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跟著你們來湘西,順便找機(jī)會干掉你們。我一開始還以為你們只是些草包,誰能想到…”

  他嘲諷的笑了一下。

  “那個人長什么樣?“

  “沒看到,他網(wǎng)上聯(lián)系的我,錢也是網(wǎng)上轉(zhuǎn)的,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個騙子呢!”劉一濤說。

  看他那樣子也不像是說謊,而且這個時候,說謊也變得沒有意義了。

  …

  當(dāng)天下午,我們一行人就出發(fā)離開了寨子,自始自終我都沒有再見過曲家人,蕭然說儀式結(jié)束了她們回去了。

  我卻不這么認(rèn)為因為一開始阿婆說過,曲家人是想拿蕭家人獻(xiàn)祭的,現(xiàn)在祭祀完成了,蕭家人安然無樣,我們卻沒有看到曲家人。

  我內(nèi)心充滿了懷疑。

  蕭然被我看的發(fā)毛:“你別這么看著我,怪嚇人的!”

  “你們把曲家人怎么了?”我問。

  蕭然愣了一下,隨后明白我說的是什么,他舒了口氣:“原來是為了這個!”

  他裝模做樣了一番,最后說:“那可是她們自愿留下山上獻(xiàn)祭的,曲家自己選出來的人,我們只是幫忙完成了祭祀,至于那個詛咒根本破不掉,要是能破解,曲家還用巴巴的來求我們嗎?”

  我一想也是,于是看了看景文。

  見他沖我點頭,我就姑且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最讓我我在意的事還是我身份的問題,爺爺來這里拿了什么?

  雖然知道不是景文的后代,可是一想到那張照片,心里還是慎得慌。

  蕭然覺得氣氛不對,就問我怎么了。

  我把照片給他看了一下,又把之前的想法和他一說。

  當(dāng)他得知我居然以為自己是景文后代的時候,當(dāng)時就不淡定了。

  “你…你腦洞真大,還真是什么都敢想!”

  我嘆了口氣:“那時候我也是慌了,覺得那是唯一的可能了!

  “那現(xiàn)在呢?你覺得你真的不是蘇顏嗎?”蕭然問。

  我搖頭:“我不知道,唐書說我小時候受過傷,腿上應(yīng)該有疤痕,可我腿上卻什么都沒有!”

  蕭然也沉默了。

  似乎也覺得這件事情想不明白。

  …

  就在我們下了飛機(jī)回家的路上,另一對男女也回到了林市,男人看著很正常,女人卻渾身包裹的嚴(yán)實,就連眼睛也戴了墨鏡。

  “真可惜!”女人的聲音像銀鈴一樣好聽,清脆中帶著幾分嫵媚。

  莫北春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后座的女人問:“你和蘇顏接觸了?”

  “是!”女人說。

  莫北春沉著眼睛:“景文呢?”

  “我沒見他,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可惜沒拿到蘇顏的皮!”女人看了一眼莫北春:“怎么?你有想法?”

  “沒有!

  女人悠閑的說:“我覺得小冉的皮不錯,你覺得呢?”

  莫北春眼神一冷,隨即道:“我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呵呵呵!”

  女人笑了笑:“說笑了,我喜歡的,始終是蘇顏的那張皮!

  我們被蕭家人送回家,我才有空把山洞里發(fā)生的事和景文說了一遍。

  他越聽臉色越沉。

  “任雪她想要你的皮?”

  “嗯!”我點點頭。

  景文忽的站起來,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我要殺了她!”他悠悠的說。

  景文發(fā)脾氣的時候一般都沒有什么表情,不過一雙眼睛卻冷漠狠厲。

  我被他嚇了一跳。

  “景文,我這不是沒事么!

  景文看著我,忽然伸手抱住我:“蘇蘇,你不了解她,她是個為達(dá)目的不折手?jǐn)嗟呐,只要她看上的就一定要得到!?br />
  我一個哆嗦!

  “你說…她已經(jīng)盯上我了?”

  “嗯!”景文更加用力的抱了抱我。

  “所以…蘇蘇,我一定要在她傷害你之前殺了她!”

  “…可我們不知道她在哪?”

  是實話在景文說那句話的時候我心里還是一陣感動,可是任雪又是那么好對付的?我又不想他冒險。

  “四月初四,陰陽盟大會她一定會去!”

  當(dāng)景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心就是一沉。

  “不行,你不能去!

  “蘇蘇…”

  “那就是龍?zhí)痘⒀ǎ悴荒苋。”我揪著他的衣服?br />
  “蘇蘇,現(xiàn)在哪都是龍?zhí)痘⒀,我們只能主動出擊!?br />
  我知道他說的是對的,我們本來好好的,卻還是被逼去了一趟湘西,可見,只要不把敵人徹底消滅,我和景文真的就永無寧日。

  我們兩抱了好久,我說:“我明天去找唐書,陰陽盟大會他一定會去,多一個盟友總是好的!”

  “不行,太危險!本拔恼f。

  “遲早要面對的,如果現(xiàn)在不去,到時候陰陽盟大會,我們根本無力和任雪抗衡,何況,我們現(xiàn)在連他們在哪開會都不知道!”

  我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而且我要自己去!”

  “不行!”

  “我就要自己去,放心吧,唐書不會傷害我!”我說。

  景文搖頭:“他愛的是蘇顏,是他小時候的玩伴,現(xiàn)在他知道蘇蘇你不是了,他不會放過你,也許還會…”

  景文急了:“總之要去我陪你去!

  “傻瓜,你在的話,他不會和我談的,不管我是不是蘇顏,我還是爺爺?shù)膶O女,他看在爺爺?shù)拿孀由弦膊粫䦟ξ以趺礃。放心!?br />
  “可是…”

  “不許說了,我餓了,去煮面!

  景文擰著眉 ,看著我,足足看了幾分鐘,才走去了廚房。

  我給唐書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唐書有些有氣無力。

  “書哥哥,你怎么了?”我確實是有些擔(dān)心的,不管我是不是蘇顏,我一直拿唐書當(dāng)哥哥的。

  “我沒事!”他似乎勉強(qiáng)的笑了一下:“你回來了?”

  他也知道我去湘西了。

  “嗯剛回來!蔽翌D了頓:“我想見你!”

  “好,正好我也有話要跟你說!彼D了頓:“明天上午9點 ,上次的別墅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