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什么了?”
“沒有了!崩瞎芗乙彩且荒樀膿(dān)心:“少爺他們當時走的很急,沒來得及交待什么,本來我想按照少爺說的20天去找你們,可是現(xiàn)在都半個月了,我實在擔(dān)心。”
告別了老管家,我和景文心情沉重。
蕭爺爺年前是不愿意去曲家了,可是現(xiàn)在為什么又愿意去了?
還走的特別急?
雖然我心中期盼蕭然他們不要有事,可是事實說明,在這么發(fā)達的社會里,半個月杳無音信,要么他們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要么他們就真的是出事了。
兩個人正傷神,電話就響了。
我一看居然是黃毛。
“蘇顏,春熙街24號,你來一下!彼f完就掛了。
我和景文趕緊趕到了春熙街,找到24號,發(fā)現(xiàn)這算是一個很舊的樓,樓里就住了幾戶人家,墻壁上用紅色的顏料寫著大大的拆字。
我們到了黃毛說的房間,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看到眼前的人時,我差點認不出這就是黃毛了。
他一身臟污,滿身狼狽,就連他一直引以為傲的黃毛頭發(fā)也剪了。
我們進了屋,屋子顯然是個臨時的住所就簡單的一張床,什么都沒有。
“我要加錢!彼谝痪湓捑褪恰
“好,我多給你20萬!蔽也辉讵q豫。
黃毛很滿意,點點頭,扣開地板拿出一個盒子和一個小布包給我。
“拿著吧,可別嚇壞了!秉S毛饒有深意的說。
我和景文接過東西,他拿著盒子看了下,里面果然是一根黑漆漆的釘子。
“是鎮(zhèn)魂釘!本拔恼f。
“只有一根!秉S毛接口。
我點頭,然后打開那個布包,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是一張照片,當時的技術(shù)不是很好,加上照片是黑白的,有些模糊,不過因為保存的完好,照片上的東西還是依稀能夠看清楚 ,等看完了照片的內(nèi)容,我和景文當時就愣在了原地…
“很驚訝吧?”黃毛有些嘲諷道:“我剛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
“拿著東西走吧,我們以后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在不要來往了!”黃毛說。
我和景文從樓里出來,回到車上,兩個人誰也不說話。
半晌,我才問:“照片上的是我還是任雪?”
照片上其是一個大棺材,棺材里除了被釘滿6根鎮(zhèn)魂釘?shù)木拔耐,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和我一模一樣的臉…
景文好半天才抬頭看著我說:“是你!
我一個哆嗦。
“怎么可能,那可是一百年前,我為什么和你躺在棺材里?”
我聲音都在顫抖:“我覺得任雪的可能性大一點!”
景文搖頭:“蘇蘇,我不會看錯,那個絕對不是任雪,就是你!
其實我也覺得是我,可是因為事情太過詭異我不敢相信罷了。
“我為什么一百年前和你躺在棺材里?”我又問了一句:“這是不是一張假照片,是p的!
“蘇蘇,你和我,你不覺得奇怪嗎?”景文問。
“有什么奇怪的?”我木訥的問。
“為什么蘇蘇這么喜歡我?”
“因為你對我好。 蔽艺f。
景文搖頭:“開始見到蘇蘇的時候我以為是任雪,其實我是很想殺了你的,可是你看我的眼神讓我心軟了,蘇蘇你不覺得你從開始就和我有莫名的聯(lián)系嗎?”
我低著頭,景文的話和照片一直在我耳邊眼前浮現(xiàn)。
我覺得我腦子有些亂。
“是不是我的前世?”我問。
“不是!彼f的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
“感覺!
“感覺不算數(shù)。”
我極力否認景文的說法,因為如果那張照片的人真的是我,那我又是誰?爺爺說的話難道全是假的?
“不可能,我有小時候的記憶,我記得很清楚,點點滴滴我都記得,是爺爺把我從亂葬崗撿回來的,我就是蘇顏!”
“蘇蘇,你先冷靜…”景文說。
我就愣愣的看著他。
“蘇蘇…”他被我看的發(fā)毛。
“景文,有沒有可能棺材里躺的是我母親…不…應(yīng)該是我奶奶,我是你孫女…”
景文一陣惡寒,狂抽嘴角:“蘇蘇,不可能,你別嚇鬼了!”
我還是不死心,想起白瀟瀟的話,我身上為什么有景文的血?
“蘇蘇…”
他伸手想抱我一下,被我打開了。
“身份查清楚之前,你不許碰我!
景文一臉生無可戀:“我都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會有后代…”
“可是,那怎么解釋…”
“我敢肯定躺在棺材里的就是你!”他很認真的說:“我一直覺得蘇蘇體質(zhì)特殊,或許有什么別的原因?”
“不可能,我小時候有記憶的…”
我忽然想起一個人。
“景文,我要去問問唐書,他和我一起長大,他一定知道!”我說完就給唐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見他。
唐書猶豫了一下,不過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
景文被我說的一陣陣惡寒,最后他還是把我送到了唐書的別墅。
“你在這等我,我去問他。”我說。
景文想了想,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
我走了進去,唐書住的地方和他的人一樣,干凈大氣。
他已經(jīng)在等我了。
“怎么忽然過來了?”他穿的十分休閑,看著就是個干凈溫柔的人。
如果忽略他身份的話。
“書哥哥,我有話問你,你要誠實的回答我!蔽艺f。
唐書被我這陣勢嚇了一跳。
“你問!
我舒了口氣:“你小時候真的見過我嗎?”
唐書一愣:“是啊,你怎么了?”
“那我們小時候的記憶是真的嗎?”我又問。
唐書懵了:“是真的,每一件事我都記得很清楚!彼f完還是不解的看著我。
我把照片放在桌上,唐書接過照片也皺了皺眉?“這是…”
“你說我會不會是景言的后代?”我問。
“咳咳…咳咳咳…”
唐書一口茶嗆在喉嚨里,咳嗽了半天。
“怎么可能?”他說完也是一陣惡寒。
“絕不可能!
我腦子有些亂,還是想不通就問:“他說棺材躺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如果是這樣…那我會不會不是蘇顏?”
唐書呆住了,顯然他也沒有意識到還會有這樣的一種可能。
“不能吧?”良久他才說了這么一句。
“你好好想想,蘇顏身上有什么標記是唯一的?”我問。
唐書也認真起來,他想了想說:“小時候我被石頭砸那次,我記得你救了我,那次你的腿斷了,腿上當時留了一道很深的傷疤,即使這么多年過去了,那傷疤應(yīng)該也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