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回了家,或許是這種事情見多了,倒是沒有多影響心情,就覺得本來以為安靜平和的村子,也變得骯臟起來,也開始藏污納垢了。
景文見我心情不好,抓了一把瓜子給我撥仁吃。
比起那些人,我的景文真的是好太多了。
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越看越覺得他好。
景文被我看的發(fā)毛,跳起來說:“蘇蘇,你大白天的勾引我是不是不太好?”
我嫵媚的笑了一下:“就要勾引你怎樣!”
“哈!”
他往前走了幾步,一把把我抱上桌子:“蘇蘇變壞了,不過我很喜歡…”
晚上我們吃了飯,就聽見外面鬧哄哄的,本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我跑了出去。
“只見好多人都擠著往村東頭跑。
“大嬸,怎么回事?”我拉住一個滿臉八卦的大嬸問。
“張喜發(fā)媳婦好像死了…”
我腦子嗡的一聲。
果然還是死了!
我回了房間,景文見我悶悶不樂的,他疑惑:“怎么了蘇蘇?”
“張喜發(fā)媳婦死了,雖然她是罪有應(yīng)得,可是我心里有些不舒服,覺得是我見死不救的原因!”
景文拍了拍我的頭:“人命天注定,這是她的報應(yīng)!”
“可我們誰也沒見過那個女鬼,她們倒底是不是女鬼殺的?而且張喜發(fā)的尸體哪去了?”這是我心里一直有的疑惑。
景文搖頭:“我也沒看出什么奇怪來,蘇蘇不放心的話,我們?nèi)タ纯春昧!?br />
我和景文穿了衣服,去了張喜發(fā)家,才幾天這家?guī)缀蹙退澜^了,地上灑落著白色的紙錢,門口的白幡被風(fēng)吹動搖晃個不停,看著十分的寂寥,詭異!
好多鄉(xiāng)親圍著門,往里面看,卻沒人敢進(jìn)去。
我來的時候,大家讓出一條道來,我和景文進(jìn)了門,見村長站在大院子里,額頭上全是汗。
“村長!”我叫了一聲。
村長回頭,見是我急忙說:“你爺爺呢?快叫他回來,這回肯定是出大事了!”
我疑惑:“張喜發(fā)媳婦怎么死的?”
村長見我沒回答,就說:“有人看到張喜發(fā)把她弄死的,你快去看看,太恐怖了。”
印象中村長總是牛叉叉的人,眼前這個樣子我還真是沒見過。
我跟著他進(jìn)了后院,后院空蕩蕩的,張喜發(fā)媳婦就躺在地上,身首分離,肚子上破了個大洞,腸子流了出來。
十分惡心!
我忍著惡心問景文:“你看是僵尸嗎?”
景文歪著頭看了一會兒:“如果是僵尸,那也是個小僵尸!”
我仔細(xì)看了看,的確,張喜發(fā)媳婦這個倒地位置和傷口來看,的確是個子很小的人所為。
我看了景文一眼,回頭我問村長:“張喜發(fā)的兒子呢?”
村長一愣:“我去問問!”
他出了門。
景文查看了下張喜發(fā)媳婦的傷勢,擰著眉毛似乎在思考什么。
過了一會兒,村長回來了!
“隔壁的婆子說,石頭一個月前就被送到他外婆家里了!”
“親眼看到送走的嗎?”
村長搖頭:“隔壁婆子說是聽張喜發(fā)媳婦說的,說是孩子放寒假了,外婆想他接走了!
“他外婆住哪?”
“就在離這不遠(yuǎn)的大喜村!”
“我們?nèi)タ纯!?br />
“這…”村長有些為難。
我和景言文回家,開了車去了大喜村.
大喜村和我們村差不多,不過小一點(diǎn),我們很快找到了張石頭的外婆家。
到了才發(fā)現(xiàn)人家正在吃飯。
張石頭舅舅疑惑:“你們找誰?”
“請問這是張喜發(fā)的岳父家嗎?”
張石頭舅舅擺手:“我們和他們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說完就要推我們走。
“我們不添麻煩就是想問問張石頭在不在?”
舅舅說:“我們早和那家人斷絕關(guān)系了,石頭怎么可能會在我家!”
“我能問一下,你們?yōu)槭裁磾嘟^關(guān)系嗎?”
舅舅惱怒的看了我一眼:“關(guān)你什么事?快走快走!”
“張喜發(fā)兩口子都死了,石頭下落不明,村長讓我們務(wù)必找到石頭!”
舅舅一愣,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良久,他才驚道:“你說什么?他們死了?”
我也不瞞著,把事情和舅舅一說,畢竟張家那邊的喪事還要他們?nèi)マk。
舅舅半天沒說,最后神魂落魄的問:“石頭哪去了?”
我一怔:“你們沒接來嗎?”
舅舅搖頭:“我妹妹兩口子,為人刻薄尖酸,對我媽也不好,我們早都不和她們來往了,又怎么會把孩子接來?”
我心就是一沉。
張石頭看來是真的出事了!
舅舅也不耽誤,當(dāng)即表示愿意和我們一起回村子看看。
等我們回到村子,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天,張喜發(fā)家死氣沉沉的,連個人都沒有,看熱鬧的人也都回去了,顯然是怕的不行。
村長和幾個民警站在院子里,我們進(jìn)去的時候,張喜發(fā)媳婦已經(jīng)被抬走了,一個年輕的警員正扯著嗓子和村長吵架。
“我說村長,你也太能胡說了,張喜發(fā)的尸體怎么會自己跑了!”
村長氣的臉都紅了:“我沒說謊,的確是跑了,張喜發(fā)媳婦親眼看到的!
“那你親眼看到了?”警員不依不饒。
村長被懟了回來,他還真是沒見過。
可他深信不疑!
“小顏,你們回來了!”村長看到我就跟看到親人一樣迎了上來。
“張石頭呢?”他看了看我身后。
“他沒去外婆家,我感覺肯定出事了!”我指著身后的張石頭舅舅說:“這時是張石頭舅舅,胡富貴!”
胡富貴對村長還是比較客氣,趕緊打了個招呼。
“你們是什么人?“剛剛的警員警惕的看著我們。
我正要開口,村長接過話:“這是我們村的陰陽先生蘇顏。”
哎哎哎,村長,我會害羞的。
警員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就透漏了兩個字:神棍!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景文,眼睛里也透露了一種信息:小白臉!
我和景文一臉懵逼,這個警員有病吧?
“警察辦案,閑雜人等遠(yuǎn)離。”
“那我們走了!
我對村長打了招呼說:“本來還想跟警官說說前兩天張媳婦跟我說的事情呢!
我說完拉著景文就要走。
“等等…”
剛剛那個傲慢的警官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