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沒見他這樣過,像極了一頭受傷的小獸…
我愣住了!
隨即拍了拍他的臉:“幼稚鬼到底怎么了?”
景言說:“蘇蘇,從來沒人為我慶賀過生辰!”
我一怔!
不會吧,你是唐朝的公子哥嗎?
“你父母沒有嗎?”我完全不解。
景言搖搖頭:“他們不喜歡我!”
我倒是沒想到這一層 ,按說古代不都是重男輕女的嗎?為什么他們會不喜歡景言。而且景言長的這么好,小時(shí)候一定也特別漂亮可愛,為什么父母會不喜歡他?
“我喜歡你!走吧,幼稚鬼”
我沒在多問,在問景言會更傷心。
今天,我只希望他高興一點(diǎn)。
我們倆回家,裝模作樣的點(diǎn)了蛋糕,我還唱了生日歌,盡管我唱的很難聽,景言依舊很高興。
他眼里閃著光,臉上是從沒有過的高興。
“傻樣!”我推了推他的頭。
“快許愿!”我說。
“不許了,不靈的!”他說。
我敲了敲他的頭:“叫你許就許,廢話真多!”
景言撇撇嘴,裝模作樣的許愿道:“我希望和蘇蘇永遠(yuǎn)在一起!”
“傻瓜!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我笑著說。
“靈!彼苷J(rèn)真的補(bǔ)充了一句。
我又罵了句傻瓜,兩個(gè)人瓜分蛋糕。
怕景言全吸了,我還特地多挖出一塊來放冰箱。
景言很喜歡蛋糕的奶油香味,他說聞著像幸福的味道。
我就笑他矯情!
看著我把蛋糕上的水果都挑了,景言撇撇嘴忽然問:“蘇蘇,你是因?yàn)橄虢o我過生日,還是因?yàn)槟阆氤缘案饬??br />
我一愣,隨即干笑了兩聲,其實(shí)一開始我的確是想吃蛋糕了,又沒有什么借口,才想到給他補(bǔ)生日。這樣多少就有點(diǎn)我為了吃蛋糕,拿景言過生日當(dāng)幌子的嫌疑。
我老臉一紅,隨即打了個(gè)哈哈。
“這些都不重要!”
景言看出了我的想法,他一低頭,只是隨便的幾口,蛋糕就迅速的變質(zhì)了…
我一愣!
“你干什么?我還要吃呢!”
“冰箱里還有半個(gè)!”景言不依不饒。
“小氣,幼稚!”我罵了幾句。
…
第二天,小冉回家,我去火車站送了她,臨別時(shí)小冉有些依依不舍的,一直再和莫北春膩歪,莫北春倒是做的不錯(cuò),很像一個(gè)男朋友。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但愿他能好好待小冉吧。
我和莫北春看著走進(jìn)站臺的小冉,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我才收回視線。
火車站人流不斷的從我們身邊走過,我感覺自己置身在一片喧鬧中。
“你對小冉是真心的嗎?”我問。
“你說呢?”莫北春反問。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只要小冉受到傷害我不會放過你!”我看著他說。
“小顏,你什么時(shí)候也學(xué)會放狠話了?”
“你不用陰陽怪氣的,和景言沒有關(guān)系,我本性如此,不用把什么責(zé)任都推到他身上!”
“你就不關(guān)心下任雪她們有沒有出來嗎?還有一千年前景家滅門的事!”他淡淡的說。
我看著他。
“別看我,我只是聽說唐書回來了!”他說完揮揮手就要走。
“你是不是姜萌萌上司?”我問。
他頓了頓,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猜!”
我從火車站出來,看到景言蹲在路邊攤前似乎在挑什么東西。
我走過去,跟著他蹲下。
“看什么呢?”
“這個(gè)…”景言指了指。
我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些木雕的小玩意。做工并不精致,款式也很一般。
“這有什么好看的!”我問。
“我想買!”他說。
我笑了:“你喜歡這些。俊
“嗯!”他挑了一個(gè)最大的木雕,是個(gè)熊二的模樣,實(shí)在說不上好看。
付了錢,我樂的不行。
“像個(gè)傻瓜一樣!”
我們出了車站,看著提著大包小包旅客,我有些失神。
“蘇蘇,你想回家了1嗎?”
我知道景言說的是老家的村子。
我搖搖頭:“爺爺不在,我回去也沒意思,還是在這過年吧!”
“我們?nèi)ゴ罄戆!”景言說:“我好想去看看!”
“過年好多人去海南玩的!”我說。
“蘇蘇,想去海南嗎?
“不是,就是隨口說說,你想去大理我們就去大理!”
“好!”
每個(gè)火車站都有一座大的商貿(mào)城,我和景言閑的沒事就進(jìn)去轉(zhuǎn)轉(zhuǎn)。
里面一片喜氣洋洋的過年景象,我和景言買了幾個(gè)過年的公仔玩具,還有一些對聯(lián)什么的。
景言對商場的電梯來了興趣,電梯只到5樓,外殼是玻璃的,景言上上下下的坐了幾十次,每次都要對著我招手。
我很無語,覺得好丟人。
終于有一次,旁邊擺攤的大姐和一旁的另一位攤主議論。
“你看那個(gè)小伙子,相貌堂堂的,原來是和傻子!”
另一個(gè)攤主疑惑:“不會吧?長的那么帥能是傻的?”
“怎么不能?正常人誰沒事坐幾十遍電梯?”
“也是,可惜了,長得挺好一小伙子!”
“…”
我撫額。
在兩位攤主的注視下,把幼稚鬼拉了下來。
就在這時(shí),景言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一眼沒接。
“誰呀?”我問。
景言沉著臉:“一個(gè)討厭的人!”
我一怔,隨即就明白了。
張?jiān)剖妫?br />
“我們可以把她拉黑!”我說。
“我拉黑了,她換了個(gè)號打過來的!”
我撫額。
真執(zhí)著。
“那要不我接吧,總這樣也不是個(gè)事!”
“還是我接吧!”景言拿起電話,不咸不淡的說了句:“不要再打來,我很忙!”然后就掛了電話。
我暗暗佩服,真牛叉呀。
可是剛掛斷,電話又來了。
景言眼里的厭惡藏都藏不住。
他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只聽那邊一個(gè)女孩的聲音傳來。
“景言哥,快救我…”
“我不是警察!”景言說。
那邊一愣!
“景言哥,我真的遇到麻煩了,快救我!”張?jiān)剖娴穆曇魸M是乞求。
“你在哪?”
“我在…”張?jiān)剖鎴?bào)了個(gè)地址。
“好,我會替你報(bào)警,再見!”說完他掛了電話。
“說不定真有事!”我說。
“我報(bào)警了,這種事找我有什么用!”
“找你還不是看上你了!蔽遗牧伺乃哪槪骸罢l叫我的景言長得跟個(gè)妖孽似的!
我痞里痞氣的說。
景言撇了我一眼,不屑的走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