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舒咬著嘴唇。
“一起吃飯吧!”我說。
張云舒笑了一下,不過笑容明顯帶著不自然。
景言沒說什么,幫我把飯盛好。
我給張云舒盛了一碗。
“景言哥,對不起,我不知道那是…”張云舒十分委屈的說。
那樣子看著十分可憐。
我倒是不同情,畢竟這種挖墻角都挖到家里的人來說,我實在沒什么好感。
這種人甚至比趙佳怡那種當面挑釁的更讓人生厭。
不過現在么,我相信景言。他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景言沒吭聲,幫我夾了菜:“蘇蘇,多吃點菜,今天超市的大媽推薦的,很新鮮。”
“嗯!”
景言跟超市買菜的大媽混熟了,學了好幾道菜。而且我病了那段時間他也學了不少。
張云舒咬著嘴唇沒動。
“云舒,你也吃,景言手藝很不錯的!”我說。
張云舒象征性的吃了幾口,舒了口氣問我:“蘇顏姐,我男朋友要和我復合我該怎么辦?”
“這個…”我猶豫了下:“看你自己了,我也不是很懂!”
“你不是說有過一個前男友嗎?他找你復合的時候你怎么做的?”張云舒很無辜的問。
果然,她說完這句話,景言的臉沉了下來。
張云舒眼底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笑意。
我看到景言眼里的那一絲厭惡,他討厭張云舒,之前對趙佳怡和武欣我都沒見他露出這么厭惡的神色。
“我前男友啊,他沒找我復合!”我說。
“哦!”張云舒應了一聲,她看到景言生氣了以為是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她了解男人,她這么說,一定能在別人之間埋下一個種子。
她要做的就是繼續(xù)澆水!
“蘇顏姐,我覺得我不應該和他復合,我和他什么關系都沒發(fā)生過,而且他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不會原諒他!”張云舒說。
我干笑了一聲,她這是在暗示什么!
“那很好!”
見我和景言都有異樣,張云舒嘴角浮起一抹不易擦覺的弧度。
她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景言忽然看向了他。
景言的眼神冰冷,帶著滿滿的厭惡和警告。
張云舒不明白了,自己哪里差了,這個男人為什么軟硬不吃?
在她眼里他是高冷的,從他從天而降像個英雄一樣救了自己的時候,張云舒就被他迷住了,她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氣質這么獨特的男人。
她一定要得到他。
她了解男人,從小到大,所有人男人都是圍著她轉的,沒有人可以看見她不動心。
就算景言有女朋友又怎么樣?她根本不放在眼里。
可是…
他不是很高冷的么?為什么對那個女人可以那么溫柔,還做飯給她吃?
在她看來,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景言。
“滾!”
景言淡淡的說了一個字,別人聽不出來我卻聽得出來,他只有生氣了才是這個樣子。
張云舒愣住了!
為什么?
她哪里沒做對嗎?
“景言哥,我…”張云舒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如果我是一般的男人我會忍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里。
可景言不是一般男人,他冷笑了一聲:“我叫你滾!”
張云舒唰的站了起來。
就往門外走。
她走的很慢,顯然是覺得我會挽留她?晌覜]動。
“以后再來這里,別怪我不客氣!”景言淡淡的說。
張云舒腳步頓了一下,摔門跑了。
我看著景言,小聲問:“你怎么了?”
我看得出他心情很低落,很不好。
“沒什么!”他說完自己去了小臥室。
我自然沒有心情吃飯。
看著坐在床上失魂落魄的景言,我忽然有種預感。
和任雪有關!
他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黯淡下來,他才從臥室走出來。
“蘇蘇,對不起!”他說。
“怎么又道歉了?不是說過不許再說對不起的嗎?”我問。
景言點點頭:“我不該亂發(fā)脾氣。
“傻瓜!”
景言沉吟了一會說:“我討厭張云舒!”
“我知道,以后不見她就是了!”
“嗯!”
景言乖的像只大狗狗,他坐到我身邊。
我很想知道原因,可我終究什么都沒問。
…
終于考完了試,去流河的東西也準備的差不多了。
在約定的日子,我們從林市出發(fā)到山城市匯合。
和我們一起出發(fā)的人不少,李琦帶著唐書和陸少,這讓我微微的吃驚。
看來他們果然有關系。難道他們也是二科的嗎?
一路上無話,到了山城,天色見晚,李志和董彪后夜才來,還帶了幾個年輕人。
我想應該也是二科的人!
唐書見我的神色有一絲錯愕,然后就是冷淡。
我也沒在意,畢竟我對他沒有那種意思,還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陸少很隨意,和李琦聊的挺開心。
看著這群各懷鬼胎的人,我們需要很小心才行。
吃過飯,景言就被叫了出去,過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
“什么時候動身?”
“明天去!”景言神色有些復雜。
“怎么了?幼稚鬼?”我問。
景言抱了抱我:“蘇蘇,我不該帶你來的!”
我一怔:“說什么傻話!”
“總之明天去了之后,蘇蘇一步都不能離開我!”
“我現在也很厲害的!”我說。
“嗯,蘇蘇要更厲害才行!”景言笑嘻嘻的湊過來。
…
完事之后,我靠著他,問:“這次你們來拿什么?能說說了嗎?”
景言刮了刮我的鼻子:“蘇蘇這么想知道啊!”
“當然了,唐書和陸少卿都來了,肯定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我說。
景言沉吟了下,眼底閃過一抹狡黠,說:“說了有沒有獎勵啊!”
我老臉一紅:“剛剛不是獎勵過了嗎?”
“那不算,那是小蘇蘇作為小妻子應盡的義務,現在才算獎勵!”
他說完,嘴唇就貼了上來。
“猥瑣的幼稚鬼!”
我推了一把沒推動,就也由著他了。
這家伙的體力真不是一般的好…
又滾了一會兒,景言才一把把我撈進懷里。
“好了,現在能告訴你了!”
我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幼稚!”
景言洋洋得意得說:“那我不告訴蘇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