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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是!”

  他抬頭!

  “如果哪天我死了,你也要等著我,我會回來找你。記住了嗎?”

  “嗯!彼c(diǎn)了點(diǎn)頭。

  “記住了!

  “喂,你們倆讓不讓單身狗活了?”小冉提著水果走進(jìn)來,然后沖景言眨了眨眼睛說:“唐書來了!”

  我一怔。

  小冉剛坐好,唐書就進(jìn)來了,我看了看,他和從前一樣依舊是那副溫和淡然的樣子。

  “書哥哥!”

  “怎么樣了?還疼嗎?”唐書問。

  我搖頭:“好多了!”

  “我叫了車,也問過醫(yī)生,我們下午回林市,照顧你也方便!”他把手里的鮮花放在我床頭。

  “謝謝!”我看了看景言,見他也很淡漠,似乎把唐書當(dāng)空氣了。

  我有點(diǎn)頭疼。

  可是總這么待著不是辦法,這個人情就只能欠了。

  下午,我們一起回了林市。

  我又在醫(yī)院過了幾天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連上廁所都是景言抱著去的。

  “我覺得我現(xiàn)在像老佛爺!”我說。

  景言樂了:“你是老佛爺那我是什么?”

  “你…”

  我哈哈一笑:“你是我養(yǎng)的男寵!

  景言氣的瞪了我一眼:“你才是我養(yǎng)的女寵!

  我說捏了一把他的臉說:“男寵才長你這么好看!

  “錯!”他很自戀的說:“男寵都沒有我長得好看!

  我又樂了,幼稚鬼現(xiàn)在臉皮很厚,幾乎刀槍不入了。

  “景言我想洗澡,都臭了!蔽姨稍诖采线叧赃呎f。

  “我天天都幫你擦身體,哪里就臭了?現(xiàn)在還不能沾水!

  “我就是要洗,這樣我受不了,總覺得不干凈!蔽艺f。

  “不是男女授受不親么?現(xiàn)在怎么要我?guī)湍阆戳,蘇蘇你想勾引我嗎?”

  我…

  我瞪了他一眼:“你占我便宜還少?現(xiàn)在裝清純來了?”

  景言干笑了兩聲:“聽話,現(xiàn)在不能沾水,過兩天再洗!”

  我撇撇嘴!

  乘著養(yǎng)傷的時間,我閑的沒事干,就把爺爺?shù)臅藗遍,剩下的幾個符咒我想學(xué),可是景言卻說我現(xiàn)在不適合。

  “為什么不適合?”我有些不甘心。

  “你現(xiàn)在病著,元?dú)獠蛔悖绕涫翘K蘇現(xiàn)在心不凈,想勾引我,就更不適合了!”

  我一愣,狠狠的捏了捏他的臉,一張帥臉幾乎都要被我揪的變形了才放手:“誰想勾引你了!”

  “蘇蘇…”

  景言摸了摸自己的臉,確定沒被我揪壞后才說:“剛剛還說要跟我一起洗澡的!”

  “我說我要洗,什么時候說要跟你一起洗了?”我無語。

  “我不幫別人洗,除非那人和我一起洗!”

  這…

  要不要臉了!

  養(yǎng)病養(yǎng)了一個多月,我總算是能下床了。

  景言扶著我出門透氣,不知不覺外面已經(jīng)很冷了,作為一個內(nèi)陸城市,林市的冬天特別冷,而且風(fēng)大,我一出門就被吹的一臉懵叉!

  不過外面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外面幾個小孩子正在踢球,也不知道他們冷不冷,跌倒了又爬起來。

  “蘇蘇,冷不冷?”他問。

  “還好!”我笑著看孩子們踢球。

  景言神色有些異樣:“蘇蘇,我們?nèi)ゴ罄碜。揖筒慌卤懔!?br />
  “嗯,好。 

  一個小孩把球踢了過來。

  “叔叔,幫個忙。”小孩沖景言喊。

  我看著幼稚鬼笑。

  幼稚鬼猶豫了下,把球踢了過去。

  “謝謝!”

  小男孩帶著球跑了。

  “蘇蘇,你在想什么?”他忽然問。

  我這才注意到幼稚鬼神色異樣。

  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怎么了幼稚鬼?”

  “蘇蘇,你剛剛在想什么?”他又問。

  我笑道:“我在想小時候的景言什么樣?肯定也很可愛!”

  景言明顯松了口氣:“我自己都忘了!”

  說完他低下了頭。

  “我以為蘇蘇會自己想要一個孩子的!”

  我一怔!

  忽然就明白他怎么了。

  我鼻子有些發(fā)酸。

  如果我和景言在一起,那我們永遠(yuǎn)不可能有孩子!

  這也是為什么我感覺他剛剛很失神,又很害怕。

  “傻瓜!”我揉了揉景言的頭發(fā)。

  “我有景言在就好了,就我和幼稚鬼也很好!”

  “蘇蘇!”

  他抱了抱我。

  這一個月我似乎胖了不少,據(jù)景言說總算抱著有了那么幾分感覺了。

  那條船的事我一直沒問過,但我知道那可能是真的。

  祁平的事情放了一個多月了,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查一下,可是景言似乎并沒有那么著急了。

  他這一個月來一直研究著要去大理買房子隱居的事。

  我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他這樣是不是說明他放下仇恨了?

  可是有時候景言能放下仇恨,仇恨卻放不下他。

  我剛上課,悄悄的和小冉討論圣誕節(jié)怎么過。學(xué)校好像有演出,不過我打算和景言兩個人過。

  小冉想約莫北春,她還買了禮物。

  我戳了戳她的頭:“不知道女孩子是要矜持的嗎?”

  小冉撇撇嘴:“大清早就滅亡了,我追個男人有什么稀奇的!”

  哈哈,我覺得也是。

  幼稚鬼一直在學(xué)校外等我,這么冷的天,雖然不冷,但是看著他有些寂寥的身影我還是忍不住心疼的不行。

  下了課,小冉給莫北春打了個電話,好久電話才通,莫北春說在忙一個案子,知道我在旁邊就讓小冉把電話給我。

  我摸不著頭腦,拿過電話。

  “小蘇是嗎?”他問。

  “是我,莫大哥有事嗎?”

  “流河的事是不是景言做的?”莫北春問。

  我一個機(jī)靈:“莫大哥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小蘇,我們是朋友,我也不兜圈子了,流河的事不簡單,我找你也不是因?yàn)榫把宰隽耸裁,流河出了點(diǎn)狀況,我們能不能見面說?”莫北春問。

  我猶豫了下,還是說了聲好。

  掛了電話我問小冉:“上次我受傷,你知道因?yàn)槭裁磫??br />
  小冉撇著頭說:“不是因?yàn)槟愫途把匀ヅ郎剿ち藛幔俊?br />
  我一怔,景言果然沒說什么。

  “小冉,我還有事,先走了!”

  我拿著包出了門。

  景言正站在樹下無聊的踢雪玩。

  “景言!”我叫了他一句。

  “蘇蘇,今天這么早就下課了?”他問。

  我猶豫了下最后還是把莫北春的話說了一遍。

  本以為他會有些反應(yīng)沒想到他挺平淡的。

  “那蘇蘇要去見他嗎?”景言問。

  “景言那件事…”我想問。

  蘇蘇放心吧,我沒有把柄在他手上,再說那些人身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命,我只是讓善惡提前有報而已。而且…”

  他幫我圍了圍圍巾:“我說過,誰傷害蘇蘇,我就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