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個把個小時,拐過一個小山路,終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看著眼前山青水秀,紫氣繚繞的得一大片山地,我總算是知道了,這里,果然是一片寶地。
祁長遠(yuǎn)也樂開了花,一顆心總算是放到了肚子里。和武德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話,顯得十分興奮。
看著這一片祥和美麗的地方,心情不由的大好。
一群人比劃了半天又嘀咕了半天,總算是敲定了時間,明日將祁家的棺材都遷進(jìn)來。
接下來只要把祁家祖先埋了就萬事大吉了。
下山的時候明顯比上山輕松多了。
可是我總覺得不安,這件事是不是太順利了?
還有,他們要攝魂燈那種高級貨做什么?不會是召出地府的惡鬼吧?
下了山,回到武家,一進(jìn)院子就看見幾個女人圍著一個男的聊的正歡。
看這體格,在看這小身板,除了蕭然也沒誰了。
“hi,小顏!”蕭然看到我們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你怎么來了?”
“我們家的傳家寶,我不親自護(hù)送不放心!”蕭然小聲的說。
我抽了抽嘴角:“誰家的傳家寶是盞招鬼的燈?我看你也是好奇才來的吧!”
蕭然打了個哈哈,做出一副你懂的的樣子。然后就和景言進(jìn)去了,想必是交接那盞燈去了。
孫秀妍推著祁峰站在一邊的陰涼下,母子倆看著都覺得陰惻惻的不懷好意。
他們母子肯定看上武欣了,武家只有兩個女兒,如果祁峰能娶了武欣,即使有個張柯,那武家的家產(chǎn)也有一半是他們的。
打的好算盤!
可惜武欣顯然對祁峰不感興趣,本來有個景言就夠讓他們鬧心的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單身長的帥又多金的蕭然,祁峰母子不鬧心死才怪。
我搖搖頭,這豪門的事還真是多。
“蘇小姐!”武欣突然叫住我。
“叫我蘇顏就可以了!”我說。
“嗯好,蘇顏,你現(xiàn)在有沒有空?”
“怎么了?”我不解的看著她。
武欣神色有點不自然的說:“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媽她從市里帶了東西要我去給一個鄰居送去,你能陪我去嗎?”
我看了看周圍:“你們家不是有保姆嗎?而且你姐姐也可以陪你去!”
武欣搖搖頭:“她們都有事做,而且……”她頓了頓似乎有難言之隱。
“不想說算了,你找別人吧!”
武欣急忙攔住我:“那是我發(fā)小,他一直喜歡我,可是你懂的,我對他沒意思!”
我懂,你對景言有意思。
武欣說:“因為他父母和我父母關(guān)系好,一直有撮合我們的意思。可我不喜歡他,今天去也是沒辦法,姐姐和傭人他們都不敢陪我去,你是客人你陪我去,我媽肯定不會說什么的!”
我疑惑的看了看武欣。從她表情上來說還真不看出什么。
“可是天快黑了,不如明天……”
我的話還沒說完,武欣就拉著我的手說:“求你了……”
“好吧!”我承認(rèn)我吃軟不吃硬。
反正也沒什么事,陪她送完就走,應(yīng)該沒事。
武欣遞給我一個大包裹,我看了看都是林市的特產(chǎn),沒有什么特別的,我也沒在意。就跟著武欣兩個人出了門。
她那個青梅竹馬住的離武家倒是不遠(yuǎn),那人也姓武叫武軍。
村子里很現(xiàn)代化,路都是水泥路,家家都是小別墅光是院里的燈照出來,路面就亮堂了許多。
“蘇顏,你和景言是怎么認(rèn)識的?”武欣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我一怔,怎么會問這個?
見我沒說話武欣笑了:“你別誤會我就是好奇!”
“我們認(rèn)識這事可真是說來話長了”我不是不想說,是真的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武欣說:“你真幸福,我就慘了,婚姻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好好和父母溝通,他們應(yīng)該能理解你!”
“是嗎?”她忽然回頭看著我:“如果我喜歡景言你會不會把他讓給我?”
我呆住了,怎么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來,她的綠茶不是裝的好好的么?這就暴露了?
“會不會?”武欣一字一句的問,目光中盡是我看不懂的東西。
“不會!”我答的很干脆:“我喜歡的人不會輕易放手!”
武欣笑了:“好巧,我也是!”
我不知道她這話什么意思,總覺得武欣現(xiàn)在怪怪的,就好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到了!”武欣指著一個別墅說。
我看了看,這家和武家也差不多,看來都是有錢人。
武欣按了門鈴,很快有人來開門。是一個中年大媽,大概是傭人之類的。而且和武欣很熟。
“武欣啊,快進(jìn)來,小軍在家等著你呢!”
中年大媽說完看了我一眼:“這位是?”
“伯母你好,這是我朋友!”武欣介紹。
伯母?我詫異的看了看這位氣質(zhì)什么都不像主人的伯母,難道她是武軍的媽媽?
武軍媽看了我一眼,這一眼不知道怎么了讓我感覺極其的不舒服。就好像菜市場挑菜的一樣。
“既然是你朋友一起進(jìn)來吧!”武軍媽說。
“武欣,東西送來了我就先走了!”我說完就想走。
武欣卻拉住了我的胳膊:“陪我把東西送進(jìn)去我們就走!”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胳膊。我用力抽了兩下都沒能抽脫。
我抬頭看了看武欣,武欣的目光里滿含乞求。
我只好點點頭,跟著她們進(jìn)了門。
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股像是香味又有點發(fā)甜的味道。我下意識的抽了抽鼻子。
武軍家的裝修和武家差不多,都是中式風(fēng)格。只不過客廳看著空空蕩蕩的。
“人呢?”我問武欣:“東西都送來了我們走吧!”
我話音剛落就聽樓上有人說:“既然來了,喝杯茶再走!”
我朝樓上看去,只見樓梯上慢慢的走下來一個男人,穿著很隨意的家居服,平頭,二十多歲,長的很普通。
不過看我的眼神我總覺得怪怪的,和剛剛那個中年大媽給我的感覺一樣。
就像我是菜市場里的菜一樣。
“武軍!”武欣叫了他一聲然后指著我說:“這是我朋友蘇顏!”
武軍已經(jīng)下了樓,上下打量了我一圈,才笑著說:“蘇顏,你好!”
“你好!”我打了個招呼,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一直在心頭蔓延。
“武欣,我們走吧,景言還在等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離開這,趕緊走。
武軍給我一種很強烈的壓迫和不舒服的感覺,而且我總感覺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