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yī)生朝他們點了點頭,關(guān)心地問:“你們找到什么線索了嗎?娃娃手臂呢?”
他們還沒回答,于蘭蘭有些氣急敗壞地打斷他們:“喂!你們到底要不要聽我的故事啊,我……我不講了!你們把我當什么呀!”
“哎哎哎別!”入夜趕緊哄她,“我們打個招呼而已,誰知道他們這會兒過來!
她給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其他的情報一會兒再說,我們先聽于蘭蘭同志的故事!”
“哼!庇谔m蘭還是不太高興,“我不想講了!
“。俊标堂麚狭藫项^,“她怎么生氣了?怎么那么愛生氣啊,明明都說好了……”
“你!”于蘭蘭氣急敗壞,“我就是愛生氣,怎么了怎么了!”
入夜兩眼一黑,擺擺手示意身后兩人把晏名的嘴捂起來,扭頭哄她:“拜托了,人最好最漂亮的于蘭蘭小姐!我們都把舞鞋給你找來了,你看,還那么干凈漂亮!”
晏名掙扎著開口:“不是,她要說什么?我還不知道你們問了她什么呢?”
“問了她的故事。”林醫(yī)生無奈搖搖頭,“我想知道,她身上發(fā)生了什么!
袁齊聲好奇地問:“從哪里開始講?”
“從……”林醫(yī)生露出思索的神情,“從前因后果,把故事講完整!
承和跟著點頭:“最好帶上時間!
“哼,你們還要求起來了。”于蘭蘭抱怨了一句,最終還是隔著門板開了口,“我想想,從哪里算開始……就從,就從那個大老板給學校舞蹈隊買了演出服開始吧。”
“當時是吳主任帶著他來的,我第一眼看到那個男人,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冷哼一聲,“哪怕他裝得人模人樣的,也不過是個斯文敗類。”
“他來舞蹈隊,說是要給大家送演出服,讓裁縫給每個人量體裁衣,大家都穿著緊身舞蹈服呢,他還帶人來,量了屁股量胸部,傻子都知道他什么心思。”
晏名忍不住握拳:“好變態(tài)!吳主任果然有問題!”
“我脾氣不好,人盡皆知。”于蘭蘭咂了咂嘴,“我說我入隊的時候量過了,今天不量,摔了門就走了!
“結(jié)果反倒讓他們給盯上了!
“吳主任找過我?guī)状,什么課外輔導、市舞蹈隊選人,想帶我出學校。我又不是傻子,我早就懷疑他圖謀不軌,怎么可能乖乖跟他走!
“我反正就找各種理由不去,或者說要帶上我媽,他就沒轍了!
“但我聽說……舞蹈隊有其他人,被他帶走的!
林醫(yī)生神色微動:“當時正好流感,吳主任通過外出就醫(yī)的名義把人帶出了學校,對嗎?”
晏名的表情有些古怪,他回頭和其他人對視一眼——他們分明在名單上看見了于蘭蘭的名字,但于蘭蘭卻說,她沒跟吳主任離開過學校。
難道是……
晏名忍住了提問的欲望。
也許對她來說這段記憶太過痛苦,她不愿意提起,所以刻意隱藏。
反正他們知道吳主任和那個老板不是什么好東西了,也沒必要刻意去揭她的傷疤。
晏名給幾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對此保持沉默。
于蘭蘭卻主動說:“對,當時正好流感,我也中招了,還回家去了!
“我當時不知道,那些被吳主任帶走的女孩,都是被用這種方法騙走的,我是真的回家了!
“學校里出事的那幾天,我正好發(fā)燒了在家休息,都不在。”
“所以,無論陳明月、羅小芝,還是盧建平發(fā)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我知道我回到學校以后,聽到了很多風言風語——舞蹈隊有個女孩退學了,據(jù)說……據(jù)說是懷孕了!
晏名已經(jīng)攥緊了拳頭:“……那個吳主任最好還沒死,我想親手揍他!
于蘭蘭深吸了一口氣,冷笑一聲:“后來我才知道,那個大老板就是沖著這來的!
“他老婆生不了孩子,他就打上了這里學生的主意,那狗東西還挑得很,除了舞蹈隊的,還讓吳主任幫他找班里成績好的姑娘,說是……”
她忍不住咬牙,“想要個聰明漂亮的孩子!
“嘖!比胍谷滩蛔∧チ四パ溃皡侵魅魏湍抢习宓膎pc?怎么不出來?”
“據(jù)說,那個老板除了會威脅人之外,還會給人一大筆錢封口!庇谔m蘭冷冷開口,“聽說有人是自愿的,還有大部分……是被吳主任帶出學校之后,稀里糊涂就吃了安眠藥失去了意識。”
林醫(yī)生神色一動:“……醫(yī)務室里少了的安眠藥也對上了!
于蘭蘭呼吸有些顫抖:“正好那時候我也休息了兩天,流言就傳到了我身上!
“他們說……”
她的聲音帶上些許恨意和委屈,“我是去打胎的,所以才消失了這么久!
“那時候我媽給我買了雙新舞鞋,很貴的新舞鞋,他們說,是我拿了那人的錢,還說我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回來上學,我是自愿的!”
她猛地搖晃了一下門板,憤怒裹挾著陰冷的怨氣籠罩了整個衛(wèi)生間,“他們胡說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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