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沒關掉錄像, 朝著教學樓走去。
——她才自己多半不會把這段錄像發(fā)出去,畢竟這是錄制的,不是現(xiàn)場直播,很多人肯定要懷疑她在裝神弄鬼。
哪怕就連平常直播,都經(jīng)常有人懷疑她為了節(jié)目效果,雇人嚇人演戲什么的。
不過,做點平常常做的事,至少可以讓她保持冷靜。
她沒能留下昨天晚上教學樓的影像,沒法用來對比,現(xiàn)在只能先把教學樓和體育樓分別拍下來。
入夜停在了教學樓門口。
地上積了一層灰,但留下了明顯的腳印。
入夜想起自己留在宿舍樓的那一串腳印,眼睛一亮——教學樓里果然有人!而且從腳印的樣式來看,還不止一個人!
走廊里到處都是腳印,但最明顯的,還是走廊盡頭房間門口那一片,看起來有人在那里來回走過許多次。
入夜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間門口,試著推了推門——門沒關著。
“吱呀”一聲,門上簌簌落下一陣灰塵,入夜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屋內的人被驚醒,聲音雜亂里,有人警覺地問“誰”,還有人發(fā)出一聲尖叫。
“怎么回事?”晏名“呸呸”兩聲把嘴里的灰塵吐掉,一臉震驚地看著眼前破舊的桌面,猛地一下站起來,“我們……我……”
他一扭頭,看見站在門口的女生,瞪大眼睛問她,“你干的?”
入夜挑眉:“干什么?”
晏名呆呆指著大變樣的房間:“昨天、昨天我們明明睡在醫(yī)務室。
“你把我們搬來的?”
“她一個人做不到!背泻鸵呀(jīng)翻身從桌子上下來,皺著眉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冷靜點!
“唔!绷轴t(yī)生皺著眉揉了揉眉心,她昨夜睡得不錯,莫名覺得安穩(wěn),但沒想到一覺醒來,居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改變。
他們不再睡在醫(yī)務室的床上,反而是睡在了幾張積灰的桌子上,稍一動腿,桌面上的文件就墜落地面,揚起一陣煙塵。
“我先開窗通通風。”袁齊聲有些受不了地咳嗽了兩聲,走到窗口試著把窗推開,“哐當”一聲,一扇窗直接連框帶玻璃一起墜了下去。
“這……”袁齊聲稍有些尷尬地回頭看了他們一眼,“掉下去了!
“沒事。”晏名十分看得開,還安慰他,“至少確實通風了。”
袁齊聲苦笑一聲:“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門口的女孩,對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我們這里遇到點特殊狀況,稍微有點混亂!
“嗯!比胍挂舱^察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在意,靠著門框隨口問,“都是玩家吧?”
“對。”袁齊聲點了點頭,他有些猜測,“你昨天,難道說在女生宿舍樓?”
“沒錯!比胍顾闪丝跉,“你們昨天遇到人了沒有?不是玩家,這個學校的人!
她主動分享了線索,“我今天起來,也發(fā)現(xiàn)學校突然變了,一下子變得老舊全是灰塵,昨天的室友也不見了!
“然后我在樓下舍管室里,找到了一本花名冊,發(fā)現(xiàn)……我昨天見到的,好像是三十年前這個學校里的學生!
“三十年前……”林醫(yī)生喃喃低語,輕輕點了下頭,“對,應該是!
她緩緩站起來,環(huán)視一圈,“三十年前,差不多是我上高中的時候,我之前就是在這里上學的。”
幾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她身上,袁齊聲追問:“真的?那、那昨天……”
林醫(yī)生站到窗口,朝教學樓后面望出去,伸手指著另一棟樓說:“對,你們看那!
“那棟樓是體育樓,是我畢業(yè)后不久建的,建了那棟樓后,醫(yī)務室也就從教學樓里搬了過去!
“三十年前,這個房間是醫(yī)務室,而現(xiàn)在,這里應該是個普通的教師辦公室。”
“那就都對上了。”入夜點頭附和,“昨天李媛……就是我舍友,也是這么跟我說的,說學校快要建體育樓了,還說是個有錢人幫忙建的!
林醫(yī)生微愣,她輕輕搖了搖頭:“這倒不是,學校改建是政府撥款的,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上過新聞!
“嗯?”入夜一怔,“有出入?”
“正常吧!标堂偹隳懿迳显,“副本經(jīng)常是和現(xiàn)實有出入的,不是完全取材于現(xiàn)實!
“也對!比胍购芸旖邮芰诉@個說法,她伸手摸了把灰,“至少我也不信現(xiàn)實里,能有學校這么久不開門,積這么多灰。”
林醫(yī)生肯定地點點頭:“學,F(xiàn)在還開著的!
“那林醫(yī)生的經(jīng)驗只能給我們做個參考,不能完全帶入副本了!痹R聲露出思索的神情,“我們好不容易遇上,先交換一下情報怎么樣?”
他們沒在房間多待,走到了通風更良好的走廊上,和入夜簡單分享了一下兩邊的情報。
到這會兒,他們總算知道了陳明月、羅小芝、盧建平是為了什么怪談,才在半夜進入了學校。
因為一個關于“朋友”的考驗。
袁齊聲陷入思索:“為什么會是他們三個……”
“朋友。”承和倒是覺得不奇怪,“又不是戀人,三個人也能當朋友,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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