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取下胸口的玫瑰,“所以,誰是玫瑰?”
夏昭盯著他,瞇起眼:“……你不會又抽到什么特殊角色了吧?這回結(jié)束的時候把你埋玫瑰園里?”
宋朔:“……”
晏名茫然:“。坑?”
“哎等等。”夏昭湊近了看照片,“你看斯圖爾特小姐的腰上,是不是有一只手?”
兩人也都湊近了仔細(xì)看,晏名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是她邊上烏鴉紳士的手嗎?”
“不是。”夏昭搖了搖頭,“他只是把手背在了身后,乍一看會以為他攬著撒圖努斯小姐的腰!
“但他們看起來已經(jīng)成年了,哪有成年的哥哥攬著妹妹的腰的,更何況……”
她對比了下那只手的大小,“這只手比老夫人、撒圖努斯小姐的手還小,更像是個孩子!
“他可能是拍照片的時候調(diào)皮,躲到了姐姐身后,因此沒能在相片中出現(xiàn)。”
“有道理!标堂慌氖,“那他就是玫瑰?”
“可他在照片里沒有臉,為什么在房間里的照片上也沒有人形?”
宋朔思考片刻,回答:“因為他和其他人不同!
他抬起頭,“會不會……他還沒死?”
晏名擰起眉頭,忽然提議:“要不然我們?nèi)枂柭构芗遥俊?br />
“可以是可以。”夏昭將那枚金幣在手指上翻滾,“但他不一定會說真話!
晏名睜大眼睛看她:“你不相信他?我以為你跟他關(guān)系很好。”
“啊,多么單純的小傻瓜!毕恼训难壑袔蠋追謬@息,“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他一開始就在騙我們嗎?”
她指了指這張照片,“他說,我們來了六個人,但公爵只有五個孩子!
她低聲說,“公爵哪來的五個孩子?”
宋朔舉起那張寫著拉丁文的卷軸:“但卷軸上說,那位富商收養(yǎng)了五個孩子。”
晏名表情呆滯:“……我是誰啊到底?我是誰的孩子啊?”
“你當(dāng)然是——”夏昭笑瞇瞇地話鋒一轉(zhuǎn),“你爸媽的孩子了。”
晏名:“……不對!
“你不是說那個卷軸是你編的嗎?到底真的假的?”
夏昭站了起來:“你猜吧!
她順手把那個球撿了起來,“走了,雖然還沒遇到人,但也別在這里待太久!
“你還拿這個?”晏名一臉嫌棄,“你又要拿去給誰聞?”
夏昭沒回答,悄悄推開門,動作矯健地往樓下溜走,兩人快步跟了上去。
他們下樓后不久,會客室的房門被打開,身材高大的杜賓公爵要略微低下頭,才不會被門框打到腦袋。
他撐著馬頭手杖,往上看了一眼,露出些許懷念的神情,而后又低下頭,看向樓梯下方。
下方突然冒出來一個頂著毛絨絨狐貍耳朵的四方腦袋。
杜賓公爵雙耳機(jī)警地轉(zhuǎn)了一下,神情緊繃地盯著突然去而復(fù)返的夏昭。
兩人無聲對視,夏昭對他露出笑臉:“daddy——”
杜賓公爵:“……什么事!
夏昭觀察著他的表情,指了指他手中的馬頭手杖:“我想要那個做武器,可以嗎?”
杜賓公爵:“……”
他沉默片刻,將手杖遞給了夏昭。
夏昭深深看他一眼,抬手給了他一個飛吻,腳步歡快地下了樓。
直到她再次消失在了視線里,杜賓公爵才總算吐出一口氣。
另一邊,夏昭拎著馬頭手杖下了樓,迅速和等下底下的兩人匯合。
“你就是去拿這個的?”晏名好奇地看她手里的手杖,“夠不夠結(jié)實啊?不過有的副本物品是能帶出去的,你這個如果是金的還能值點錢!
“我不缺錢!毕恼寻咽终攘嘣谑掷镛D(zhuǎn)了一圈,“我缺線索!
宋朔問她:“發(fā)現(xiàn)什么了?”
“我覺得公爵病重也是假的。”夏昭歪了歪頭,“他看起來健康過了頭,而且,也只有我們剛進(jìn)去的時候,他像是強(qiáng)調(diào)一樣咳嗽了兩下。”
“我剛剛回去,問他要了手杖,沒有手杖輔助,他也站得筆直沒有一點搖晃,根本看不出生病了。”
晏名抓了抓腦袋:“裝的?”
他苦著臉,“怎么這個是騙人的,那個也是裝的,這個副本到底還有什么是真的啊!”
夏昭同情地看著他:“你傻是真的。”
晏名:“……你等著!”
他對著夏昭指指點點,“我一會兒就找個巨大的線索出來!”
“嗯嗯!毕恼押逍『⒁粯臃笱芩,“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智力上你自求多福!
“走吧,我們?nèi)N房。”
晏名有些意外:“不去地下室了?還沒到飯點呢。”
夏昭腳步輕快:“我先去吃蜂蜜布丁!
“溜了一圈肚子有點空了!
晏名:“……你到底有沒有把副本當(dāng)回事啊!”
他說著,還是跟在兩人身后,一起去了廚房。
棕熊廚娘手持一把菜刀,“咚咚咚”切著大塊紅白相間的肉,中年男人灰頭土臉縮在角落里,一聲都不敢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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