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朔點頭:“是!
“哦。”夏昭面無表情地宣布,“他完了。”
“什么啊什么?”晏名圍著他們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們說謎語呢?能不能顧慮一下和你們還不是那么熟的朋友?”
夏昭回頭看他:“你想知道?想著吧,想想反正不犯法!
晏名:“……”
她拍了拍手,越過晏名,跟著宋朔一起悄悄走上四樓。
鹿管家說這里是個閣樓,果然比起其他樓層小了不少——一上去就是一扇門,沒有走廊,里面估計就是杜賓公爵的藏品。
宋朔動作輕緩地扭了扭把手,門沒有鎖。
他動作頓了頓,回頭看向另外兩人——公爵特地說了不允許上來,但這里沒有任何守衛(wèi),甚至沒有上鎖,怎么看都想是個陷阱。
或者就是門里的東西,本身就不需要守衛(wèi)。
晏名將小刀握在了手里,夏昭對他點點頭,他手上用力按下門把手,悄悄推開了閣樓的門。
屋內(nèi)毫無聲息。
既沒有可怕的怪物埋伏在內(nèi),也沒有任何驚悚駭人的景象,夏昭吸了吸鼻子:“沒什么灰塵味,應(yīng)該經(jīng)常打掃。”
三人輕手輕腳地走了進(jìn)去。
宋朔提醒:“看著門,小心有人把我們關(guān)在里面。”
“好!标堂喍虘(yīng)了一聲,他自覺靠在門口,“我望風(fēng),你倆一伙的,你們找吧!
夏昭驚訝看他:“這么自覺?”
“哼!标堂恐鴫,“免得你們以為我要跟你們搶完成支線任務(wù),我暫時不缺積分!
“這么財大氣粗?”夏昭好笑地上下打量他,“是你自己掙的,還是你們組織發(fā)的?”
“都有。”晏名精神一振,“怎么樣,有點興趣了嗎?”
“完全沒有!毕恼鸦卮鸬脭蒯斀罔F。
晏名垮下了臉,不甘心地“嘖”了一聲。
夏昭這才走向身形被閑置家具遮擋的宋朔——這屋里擺了不少蓋著白布的家具,稱得上亂中有序,完全像個雜物間。
可當(dāng)初鹿管家明明說,這里是公爵的安置藏品的地方。
“找到什么了嗎?”夏昭走近問他,隨手掀開身側(cè)家具上的白布看了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值得藏起來的東西。
“還沒有。”宋朔往后看了眼,確認(rèn)晏名跟他們有一段距離之后才說,“他好像盯上你了!
“嗯!毕恼岩苫蟮耐崃送犷^,“他們明明叫‘守序者’,怎么會把主意打到我頭上?”
宋朔掀開了幾張白布,一無所獲之后,放棄了搜尋邊上的家具,轉(zhuǎn)而摸索起了墻壁:“大概是你很有天分!
夏昭指了指自己:“我?”
宋朔嘴角彎了彎:“很有成為危險人物的天分!
“他應(yīng)該是想在你成為真正的危險分子之前,及時把你放進(jìn)組織的監(jiān)控之下。”
“我懷疑他們組織里可能有官方的人!
“?”夏昭探頭出去,又看了眼晏名,他靠著門百無聊賴地捻著自己的頭發(fā)絲,站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這個姿勢不夠帥,又換了個抱著手臂的姿勢裝冷酷。
她收回目光,誠懇地說:“他如果真的還是個有編制的玩家,那我可能會質(zhì)疑官方的可靠度!
宋朔笑了一聲:“我只是說他們里面有官方的人,又沒說他們就是官方組織的!
“你沒試過嗎?我們很難向外界透露副本相關(guān)的東西!
夏昭不置可否地應(yīng)了一聲:“一會兒問問他,反正他好騙,幾句話就問出來了。”
宋朔翻找的動作頓了頓:“……你似乎很喜歡招惹他!
夏昭誠實地說:“逗著挺好玩的!
宋朔沉默下來。
夏昭彎下腰檢查地面,忽然聽見自己頭頂響起他淡淡的聲音:“比我好玩?”
夏昭動作一頓,抬起頭來看他。
兩人對視一眼,宋朔指了眼她身后:“那里,有張紙。”
夏昭扭頭看過去,果然從一張沙發(fā)底下底下摸出一張紙片,翻來覆去看了看,疑惑道:“信封?里面是空的。”
“致親愛的撒圖努斯小姐,寄信人是‘愿永遠(yuǎn)為您撿拾裙擺的……’,后面的名字糊掉了!
“像是情書!
“嗯!彼嗡房戳搜鬯种械男欧猓八箞D爾特小姐,應(yīng)該是公爵的女兒!
夏昭猜測:“會不會是豬小姐?”
“可能!彼嗡芬宦非么蜻^去,試著找到墻壁后面的空隙。
夏昭笑了一聲,踩上一張桌子,伸手摸了摸天花板,提醒他:“這里!
“不知道怎么開,但這里有暗格。”
宋朔抬起頭,一瞬間想起了她那次從教室天花板上取下什么,將他們強(qiáng)制彈出副本的事。
夏昭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放心,還沒要走。”
晏名伸長脖子往這看:“你怎么知道在那?”
夏昭隨口敷衍:“直覺!
當(dāng)然是靠外掛系統(tǒng)888了。
她掃描這種建筑最在行不過,可惜副本核心也不在這里。
晏名居然接受了這個解釋,他仰著頭往上看:“找得到機(jī)關(guān)嗎?找不到我來打開。”
他邁出一步,宋朔抬手扭動架子上的燭臺,平靜地說:“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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