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昭若有所思,她問:“你注意過房間里的畫嗎?”
“一個蛇頭人。”姚姐不太會描述,“好像有點年紀(jì)了,干巴巴的,駝背,拄著拐杖,應(yīng)該是個老婆婆!
“豬小姐,蛇婆婆,黑貓夫人,烏鴉紳士……”夏昭覺得有些奇怪,“只有你那里是一大片玫瑰?”
宋朔也跟著皺起眉頭。
他當(dāng)初選擇這朵玫瑰,就是覺得它和其他四樣生物格格不入,這樣看來,他房間那幅畫也不一樣。
夏昭摸著下巴:“怪怪的!
她把小丑面具使用護(hù)衛(wèi)后,房間畫發(fā)生改變的情報也告訴了姚姐,三人達(dá)成共識以后,姚姐一個人先離開了盥洗室。
幾分鐘后,夏昭和宋朔也同樣回到了餐廳。
其他幾個人都按照昨天的位置坐著,看見他們進(jìn)入餐廳,神色各異。
夏昭也坐在了昨天的位置上,看向空著的小丑面具的座位,故意問:“他還沒來嗎?”
她看向晏名,“確定他還沒死嗎?”
晏名張了張嘴,總覺得自己被套話了,但還是不情不愿地開口:“沒死,肯定沒死。”
“你能不能別老把死不死的掛在嘴邊啊,雖說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但你也要對生命有點基本的尊重……”
“哦!毕恼咽致犜挼攸c了點頭,“那我下次不說了!
“?”晏名沒想到她會那么聽話。
夏昭深切反省:“好像是太直接了,我下次就問他口了沒!
晏名:“……”
安靜站在桌前的鹿管家輕笑一聲,他下意識摸向胸口的口袋,似乎是想要摸索什么,摸了個空才意識到什么,扭頭看向夏昭。
夏昭替他打開懷表看了一眼:“快七點了!
“非常感謝!甭构芗椅⑽⒕瞎案魑,請用早飯吧。”
早上的餐點也十分豐盛,夏昭響起昨夜發(fā)生在公館內(nèi)的紛爭,懷疑原材料可能格外新鮮。
不過,昨晚他們搞出了那么大的動靜,今早起來,地上卻干干凈凈的,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按照常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鹿管家握著的那把□□威力驚人,稍微打偏一點,地板、墻面都得掉層皮。
她出門的時候仔細(xì)觀察過,那條走廊完全沒有類似的痕跡。
但既然是副本,也不太能用常理推測,也許晚上的公館也是額外的空間。
夏昭把一塊蛋撻送進(jìn)嘴里,思索著開口詢問:“你們昨晚有聽見什么聲音嗎?”
“你也聽見了?”中年男人幾乎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撲過來,“我聽見了,半夜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晏名苦著臉撐著下巴:“叔,我都說你是太緊張了,我完全沒聽見!
“昨晚你都把我叫醒三次了,一會兒說有鬼壓床,一會兒說有人掐你脖子,一會兒又說窸窸窣窣……”
“她也聽見了!”中年男人急切地指著夏昭,“你聽她說!”
“我聽見的可能不太一樣。”夏昭撐著下巴,“我聽見的是槍聲,乒乒乓乓那種,怎么聽?wèi)?yīng)該都跟窸窸窣窣有點差別!
“槍聲?”晏名警惕地看過來,“不可能啊,我昨晚睡得很淺,根本沒聽見……”
“嗯——”夏昭瞟了眼鹿管家,他只是微笑著,既沒有制止她說起這個話題,也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的意思。
她無聊地聳了聳肩:“那可能是房間隔音特別好吧!
因為在小丑面具沖出房間之前,他們也確實沒有聽見任何槍聲。
那扇房門簡直就像是結(jié)界,把一切不屬于這個房間的聲音都隔絕在外了。
晏名下意識想要否認(rèn)這點,但他張了張嘴,又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表情古怪地看著夏昭,安靜了下來。
餐廳里一時間沒人說話,眾人也都放下了餐具。
夏昭注意到,中年男人今天依然沒碰副本里的食物,但他卻沒露出多少饑餓的模樣,恐怕是自己帶了食物。
不過……
夏昭上上下下打量他一遍,問他:“叔,你身上沒任何變化嗎?”
“咳!”晏名清了清嗓子,給她使了個眼色,夏昭微微挑眉,沒太理解他的意思。
晏名提高了音量,像是故意說給鹿管家聽的:“變了變了!有變化的!就是在不太方便看的地方。”
中年男人“嗯嗯”低著頭附和,不敢去看旁邊鹿管家的表情。
夏昭若有所思地打量著他們——這是個顯而易見的謊話。
只是不知道鹿管家會不會相信。
鹿管家顯然并不著急,他等待侍從將眾人面前的餐盤收走,這才讓人抬出了一面鏡子。
看到那面鏡子的瞬間,中年男人面如白紙。
晏名的眼皮跳了一下,他顯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判。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面鏡子被擺放在餐桌前面,餐桌前所有人的模樣一覽無遺——鏡中的姚姐頂著機(jī)警的蜥蜴腦袋,眼珠來回轉(zhuǎn)動,似乎隨時準(zhǔn)備出手。
夏昭腦袋上的麥當(dāng)當(dāng)紙袋被隱去,露出毛絨絨的尖嘴狐貍腦袋,整體皮毛棕紅,耳尖微黑,下巴卻是雪白的,瞧著格外有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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