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人中發(fā)現(xiàn)寄生咒和獻生咒,唯一奇怪的是,寄生咒和獻身咒成功率不是百分之百,安說宋皎遇到的只有妖魂的血色鸚鵡成功率會更低!
安潯仔細把文件內(nèi)容從頭到位看了一遍,問:“有點不明白,明知道兇手逃跑,總院放任不管嗎?”
徐盈嘴巴翹上天:“哼,還不是最近一年再也沒有發(fā)生此類事件,那群老不死不愿意花精力去調(diào)查,就怕一番搗鼓,什么也沒查出來,影響業(yè)績。”
“不可能,他通過此類方式修煉,只會一直修煉下去,除非找到了替代的方式!卑矟∨袛,一個人走捷徑走習慣后不可能再走常規(guī)道路,除非他找到相似的捷徑。
“我認同你的想法,所以特意調(diào)取了近一年的案件,其中比較特殊的有兩處:第一是共有十五起尸體無緣無故失蹤;第二是類似許美玲事件,無緣無故昏睡逐漸死亡!
“有人通過聚陰陣困住許美玲的生魂,讓其慢慢死去!卑矟≌f。
“有什么特征?”林旗問。
“中招者體內(nèi)有勾魂痕跡。且一定是在陰氣或者鬼氣比較濃郁的附近!卑矟≌f:“宋凝花因之前寄生咒的緣故,所在之處容易聚集陰氣,她家里有聚陰陣,可惜已被人破壞!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勾出生魂,再困于聚陰氣中,讓陰氣腐蝕加快腐蝕生魂,達到自然死亡的目的!毙炱G按照自己的理解說:“從身體上看確實沒有任何傷口,看上去像在睡覺中死去!
“可是只要天師查看,肯定會看出破綻,何必這么麻煩?”
“確實,想要殺一個人,勾出生魂直接打碎,永世無法投胎,且時間更短。”林旗接話。
安潯點頭:“確實,這正是矛盾之處!彼(lián)想到陳云死后沒找到靈魂。
“小潯潯,有什么想法直說,不必客氣!毙煊蝗怀轱L,沖她放電。
安潯一刀白眼飛過去:“殺人是手段,也許他們想要的是奪取別人的靈魂!
林旗恍然大悟:“安老板說得對,之前邪修組織正是通過控制妖獸慢慢蠶食靈魂來修煉!
安潯搖頭:“還是不一樣,許美玲身上沒有類似契約約定的咒!
“第二起在哪里,去看看就明白了。”徐盈催促。
“徐院長,既然要合作破案,我先說說我的想法!
徐盈重新坐下,雙手做請的姿勢:“好嘞!
“墨山邪修事件可以推測此邪修大概率不會放棄,這么長時間沒動靜,很有可能改變了方式,變得更加隱蔽!卑矟≌f:“妖獸需要吞噬心臟,這種妖性不會隨意改變,可以從此處調(diào)查。”
徐盈猛拍腦袋:“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妖獸死心難改,我也聯(lián)系其他區(qū)的負責人打聽打聽,也許兇手挪了窩,跑到別的區(qū)域作惡!
說完風風火火跑回自己辦公桌找手機。
“被勾魂的人現(xiàn)在在哪里?”安潯問林旗。
林旗說:“正在東臨醫(yī)院!
“我去準備車!毙炱G很有眼力勁地跑出去。
“安姐,別擔心,肯定是那些人抓不到人故意甩鍋給方前輩!鼻较朐接X得這個可能性較大。
一個大案的最后抓捕boss環(huán)節(jié),知道計劃的人又不是只有方前輩和錢院長,誰泄露出去的還不一定呢。
安潯笑說:“不礙事,下次遇到他們,造謠一次打一次!
這種無賴,武力解決最合適。
“老賈,是我小徐……啊,什么事情,當然是想問問墨山事件,最近你們中部有沒有發(fā)生挖心案件等等?”徐盈語氣還算正常,眼里不屑簡直要透過屏幕噴過去。
“小徐,你是不是在翻白眼!”視頻電話頁面的賈西貝瞪著屏幕:“你小子有本事正臉對著我!
徐盈迅速探頭打招呼:“正臉就正臉,我有什么不敢的!
賈西貝指著屏幕,正想激情噴墨時,徐盈快速離開屏幕,還很欠揍說:“你看看你,全是唾沫星子,真邋遢!
“有本事你對著屏幕!”賈西貝摸了嘴巴,哪里有唾沫,這孫子胡扯。
“我不,我怕我?guī)洑獾哪橗嫊屇愠聊缙渲胁荒茏园!毙煊质菍χR頭一閃而過,標志性的wink。
氣的賈西貝直接掐斷通話。
安潯滿頭黑線。
其他圍觀的眾人早就見怪不怪,只深深嘆氣,然后很默契的該干嘛干嘛。
徐艷把車停好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再次覺得他無藥可救了。
“徐院長好像病的更重了,阿艷,要不,我們帶他去醫(yī)院瞧瞧吧?”曲冰冰感慨。
“心病看不好,還省省錢吧!毙炱G搖搖頭。
“安老板,車準備好了,可以出發(fā)了!毙炱G在分院的職責定位是后勤。
“不喊徐院長一起去嗎?”四人上車后,曲冰冰想起來。
“不用,讓他慢慢打電話!绷制鞜o奈說:“我們回來,他電話可能還沒打完。”
安潯有點訝異。
曲冰冰肯定點頭:“真的,徐院長特別能嘮,不達到目的,絕對不會停!
安潯突然有點心疼其他分區(qū)的院長了。
復古老爺車,遇到路坑,車子卡啦卡啦響,車窗沒有玻璃,迎面的熱浪一陣陣吹來。
呲……
一個急剎車,坐在后座中間的曲冰冰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