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懂黑剛喊了一個“行”字,那個“動”字還沒出口,就見我已經(jīng)掀開鐵板在地道里面里面竄了出來,不由得罵了一句:tmd,舊軒也太快了吧,我還沒喊完呢。
罵歸罵,白不懂黑的動作也不慢,立刻把鐮刀在背包里面拿了出來。這是隱身披風(fēng)唯一不好的地點,除了身體和衣服,只要拿著別的東西就會暴露的,這也是他在動手的時候,我感到空氣異樣的先兆。
我上來是搶奪下了山本先生手上的幫派駐地令,卻沒看見那個日本女人在我剛竄出地道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手放進了背包,接著抽出了兩把刀,想擋在山本先生的身前,事后白不懂黑說,這個日本女人的反應(yīng)速度也快的很。
日本女人剛動,白不懂黑的鐮刀就在空氣中露了出來,直奔日本女人的頭而去。
這一下出乎那個日本女人的意料,微微一玲,這時候我已經(jīng)把幫派駐地令拿到了手,匕首也狠狠刺進了山本先生的胸膛,白不懂黑的鐮刀也接近了日本女人。
日本女人見大勢已去,一刀迎在了白不懂黑的鐮刀上,一刀趁勢平砍了出去。
面對這個日本女人,白不懂黑太自信了,在這個游戲里面,他見過比他快的,可是沒見過比他力氣更大的,因為他是天生神力。
他本來能輕易的躲避過日本女人平砍出的那一刀,可是就因為他的自信——他本來以來,自己的鐮刀只要砍到了日本女人的刀上,她非趴下不可,那她平砍出的那一刀也就沒有什么威脅了。
可是令白不懂黑吃驚的事情出現(xiàn)了,日本女人以一把單刀接住了他揮舞出的鐮刀,膝蓋只是稍微的彎曲了一下。就因為他的這一點吃驚,耽擱那么一點時間,日本女人的另一把刀砍在了他的腹部,劃了一道不算長卻比較深的口子。
白不懂黑心里一沉,日本派來的人果真不簡單呀。雙方一交上手,白不懂黑立刻就落入了下風(fēng),腹部微微的疼那是一個理由,最大的理由是日本女人對大牢地理的運用,對游戲里面的招數(shù)的運用,幾乎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她不是在現(xiàn)實里面練過武術(shù),就是專門研究過游戲里面招數(shù)的搭配,她傾向于前者。
白不懂黑越打越心驚,暗暗后悔當(dāng)初怎么就沒跟著別人學(xué)幾年武術(shù)呢,也后悔自己怎么就沒有好好的研究一下游戲招數(shù)的搭配呢,到頭來竟然打不過一個日本女人,要是傳揚出去,不被游戲玩家笑死,也得被游戲玩家罵死,給中國男人丟人呀。
后悔藥是沒有賣的,白不懂黑一分神,日本女人的刀就在他的臉側(cè)劃過,削掉了幾跟頭發(fā),嚇的他是再也不敢在打斗中胡思亂想了。
白不懂黑抽眼看了看一旁的我,我正在拿著匕首對著空氣虛刺呢,再看看周圍,已經(jīng)沒有人了,我的腳下還有一灘鮮血——我已經(jīng)把那個日本男人解決了。
白不懂黑大叫一聲:“舊軒,快過來幫忙。”
這上面的話是事后白不懂黑對我說的,我當(dāng)時根本就不知道。
我一上手感覺有壓力后,就連忙叫在一旁包扎的白不懂黑幫忙。我自己靠著輕功能應(yīng)對的了她,可是我們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對她,而是殺了她,因為她是日本人。我本來不想辣手摧花的,可是這“花”的刺太厲害了,我如果不摧,不摧的快的話,就得把自己給傷了。兩個男人打一個女人,卻是有些不地道,但是我們寧愿被別人說我們不地道,也不能讓她在我們手里跑出去。
白不懂黑一上來,我的壓力立刻減輕了不少,也能抽準(zhǔn)機會刺出幾下,給她制造點混亂了。
這個日本女人確實不簡單,揮舞著雙刀簡直是密不透風(fēng),如果不是白不懂黑用的鐮刀特別長,我們還真的無處下手呢。
打了一會,我瞅好機會在她身上踢了一腳,日本女人突然大叫一聲,說了句鳥語,我聽不懂,估計是日文。丫的,打就打吧,你還叫什么?想給我制造混亂,可惜沒門!
這個世界上,我就是能聽懂漢語,其余的語言在我耳朵里面都是鳥語,所以任她怎么說,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和沒聽見一樣。
不過這個女人的聲音確是清脆的很,如果不是在和她拼命的話,她的相貌,她的媚態(tài),她的聲音——絕對能引誘我犯罪的。日本女人天生就有做婊子出來的賣的天賦!
日本女人揮舞著雙刀,把范圍縮小了一點,說了幾句鳥語后見我們沒有反映,才醒悟到這里是中國,不是他們?nèi)毡,在這里說日語是行不通的。連忙該變語言道:“兩個男人欺負(fù)一個女人不是英雄所為!
我和白不懂黑一愣,丫的,你個日本小女人還會說中國話?
白不懂黑道:“當(dāng)年你們拿著機槍大炮來殘害我們中國同胞的時候,他們說沒說這是不是英雄所為?”
日本女人也一愣,手手的刀慢了一下,我瞅好機會又在她身上踢了一腳。
日本女人說了句鳥語,接著就見她鼻子開始抽,眼淚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帶著哭聲道:“這是游戲,我就是為了好玩才來這里的,大不了那個什么東西我不要就是了。反正山本先生已經(jīng)死了,我得到也沒有用!闭f著就把雙刀扔在了地上,道“你們殺了我吧,反正我自己也回不去了!
我看著舉起雙手做投降狀的日本女人,她怎么就沒傳說中日本女人的剛強不屈,寧折不彎呢?她把刀扔在了地上,我還真的下不了手呢,白不懂黑也和我一樣,鐮刀高舉著就是沒有落下。
我突然明白,這是游戲,人進游戲是為了娛樂的。
我和白不懂黑對望了一眼,白不懂黑把鐮刀收了起來,問道:“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日本女人道:“就我們兩個,他帶我做船來的!
白不懂黑又問道:“來這里你們是為了什么?”
日本女人道:“為了什么幫派駐地令,一個npc叫我們來的,不然我們也不會來了,誰樂意走那么遠(yuǎn)的路呀,在海上漂泊了七天才到的!
日本女人說著就把手往背包里面摸去,白不懂黑警惕道:“別動!”
日本女人看了眼白不懂黑,眼淚又流了下來,委屈又帶著三分的嬌氣道:“難道我拿塊手絹擦擦臉都不可以嗎?”
白不懂黑看了我一眼,說了句:“女人就是麻煩,你拿吧,不過可不許;。舊軒——舊軒,你在想什么呢?”
我呆呆的看著日本女人,心里想著:這里是游戲,游戲中日本和中國可是深仇大恨呀。日本派人會派一個嬌滴滴的女人來?游戲里面的設(shè)置和現(xiàn)實里面有些不一樣的地方,但是日本和中國隔著?傚e不了吧?他們在海上漂泊了七天,海洋上的七天是這個嬌滴滴的女人能忍受的了的嗎?
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們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我想到這里大叫道:“白不懂黑,她有陰謀!”
白不懂黑聽見我一叫,立刻把鐮刀揮舞了起來,鐮刀剛舉到了半空,突然無力的哼了一聲,鐮刀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道:“系統(tǒng)提示我中毒了!
中毒了?我看著日本女人,她的手里只多了件手絹,她把毒放在了手絹上?日本女人,果真不簡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