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予說:“它不會搶白白飯吃嗎?”
“識別到陌生貓卡會慢慢關(guān)上的!
黎予一拍手:“就這么干!”
他打開手機,江瓏幽幽道:“我已經(jīng)下單了。這是我給兩個孩子的見面禮!
花花察覺到什么似的,轉(zhuǎn)過貓頭看著江瓏。
黎予大怒:“你是親媽,給什么見面禮!”
此言一出,江瓏疑惑,陸浩震驚,黎予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陸浩結(jié)結(jié)巴巴:“你們……”
“不是你想的那樣!崩栌枵f,至少暫時。
他找補:“白白和花花小時候是他操心比較多,我心里一直是這么劃分家庭角色的。”
江瓏噢了一聲,問:“浴室是哪個?”
黎予給他指了位置,江瓏把行李拿起來,又問:“你房間是哪個?”
黎予又指了指。
江瓏走了,陸浩的表情裂開了。
他小心翼翼又聲嘶力竭:“你還說不是?!親哥,你帶對象回家怎么不知會我一聲!”
“真不是對象。只是好兄弟,好得穿一條褲子,睡一張床怎么了!
陸浩比了個ok的手勢,把在鍵盤上蹦迪的白白抱下去,端著電腦匆忙回屋了。
江瓏帶著換洗衣物進了浴室,黎予的手機發(fā)出一聲提示音。
李進:蓮峰辦,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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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轉(zhuǎn)進
黎予盯著發(fā)信人的姓名沉默了。
他進房間里翻找一通,找出一沓厚厚的紙張來,又翻出一疊黃符鼓搗一通。
江瓏洗完澡,擦著頭發(fā)進了屋,見他又是撕紙又是壓花,問:“做手工呢?”
黎予含糊地答應(yīng)一聲,江瓏整理好就出去逗貓了。
過了一會,他看見黎予手里捏著兩張紙出來,端起桌上的玻璃杯就進了廚房。
水龍頭連通著熱水器嘩嘩響了幾秒,黎予端著杯子又出來了。
江瓏坐在沙發(fā)上問:“貓爬架頂上空間還挺大的,你說把花花的食堂放那上面行不行?”
“我覺得行!
黎予放下杯子湊過來,把花花從他懷里抱下去,手里還捏著那兩張紙。
江瓏看見那上頭的鬼畫符,笑道:“還說什么邪/教,你不會是他們教徒吧?”
“百分百不是。這個可以保證!
黎予說著,摳開了貼在紙上的一層塑料膜。
江瓏湊過來:“這是干什么用的?”
黎予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然后伸手捏住他后頸。
江瓏笑:“怎么了?要給我按按?”
話音沒落,他就面朝下被黎予按在了沙發(fā)上。
直到雙手被反綁在后背,他才覺出黎予不是跟他開玩笑。
他下意識踢蹬,被黎予壓住了小腿。
他一手掀起江瓏的睡衣,另一手拿起杯子,指尖在里頭攪了攪。
江瓏艱難地轉(zhuǎn)過頭,滿臉不可置信:“黎予?”
“嗯。我挺清醒。先說好,這個材質(zhì)貼上去很牢固,你不要想著搓掉!
“什么?你要給我貼什么?”
緊接著,他后背被糊上一片黏糊糊的紙,黎予往他背上澆水。
“你可以理解成紋身貼。”
“貼這個干什么?”
黎予不說話,他補充:“你說了我就信!
“狗屁!崩栌璋阉縿,“我跟你說我陰陽眼你信了?”
那張紙不偏不倚貼在江瓏脊柱一線,黎予的手偶爾蹭過他腰上的皮膚,激起一陣顫栗。
江瓏腦子亂成一灘漿糊。
陸浩端著杯子開門只看了一眼,差點把眼珠子留在客廳里,又關(guān)門回去了。
等了幾分鐘,水漬逐漸收縮,黎予把那張紙揭下。
他新畫的護身符完完整整貼在江瓏脊背上。
江瓏見黎予給他松綁,剛松了口氣就被翻了個面迅速綁上。
“黎予你大爺!”
江瓏脾氣再好也遭不住被人這么擺弄,伸腳踹他:“你閑的沒事干了是不是,發(fā)什么癲!”
黎予說:“我是純種孤兒,沒大爺。你別想著跑,咱們現(xiàn)在不是一個力量級的。你就算從窗臺跳下去我也能把你拎上來!
涼透的水澆在肚皮上,江瓏險些蹦起來,又被黎予按了回去。
他大罵:“你把我領(lǐng)回家就是為了在我身上貼這他媽的紋身貼?!”
“也不是!崩栌枵\懇地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想把你關(guān)在家里直到事情結(jié)束。但你是人,還有工作。我只能用這種手段保障你的安全!
他按著江瓏,保證紙張不會移位打褶。江瓏被他弄得摸不著丈二頭腦,掙扎了一番果真沒用,也就放棄了。
黎予坐在沙發(fā)邊緣,白白慢慢踱過來嗅江瓏的臉頰。
貼痕成形,黎予嘆了口氣。
“我操,李進。加你二大爺?shù)陌嗄。怎么不直接跟我說你老婆今晚要突襲我家。”
江瓏把臉埋進白白的胸毛里,聽見他的話,把眼睛挪開一條縫看著他。
黎予用剩下的扎帶把江瓏的腳也捆起來,江瓏連氣都懶得生了。
黎予掏出張符紙,在煙灰缸里點燃了。一聲巨響后過了兩息,馬文州出現(xiàn)在他家客廳。
“你有事?”
馬文州這個問題的語氣聽起來像是問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