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玉也從一開始的麻木逐漸被眼前的景象吸引。
她從沒有機會近距離接觸異性,一起住的侄子只是小孩子,這種成年男性,別說是這種肉體接觸,言語接觸都沒有。上學的時候上學,工作的時候工作,小時候和父親也沒有親親抱抱的記憶,對于異性,她只有朦朧的概念。
她知道生理構成,卻沒有實際的認知。
龔啟慈喘息的時候,鎖骨下窩向前頂起,牽引著胸肌和叁角肌的邊界,他的臂膀看起來很寬,或許是因為他頭顱小,襯托的。
林美玉手低了些,蠟燭滴到他的肩膀上,濺落出不規(guī)則的花瓣,然后往下,從胸溝一路淋到腹直肌。
高度降低了,溫度自然就稍微上升了些,她傾斜的角度太大,流動的蠟油幾乎是潑了下來,燙的龔啟慈一陣悶哼。
“嗯….”
他咬緊牙關,張開雙眼看著林美玉,細密的紅暈從臉頰爬上眼皮和耳垂,整個人身體都開始升溫。
“太燙了嗎?”林美玉看他反應激烈,不由出聲勸阻,“要不要我停下!
“繼續(xù)。”
龔啟慈當然不會喊停,他選的低溫蠟燭才40度的燃點,根本不會燙傷,只是他之前從來沒玩過這個,太刺激了。
以往的經(jīng)驗,他其實心理上沒什么感覺,純粹的生理發(fā)泄。
但現(xiàn)在,只是被她看著,自己就渾身灼熱,西裝褲束縛住的大腿開始隱蔽的抽動,明明是涼爽的天氣,他開始流汗,燙在身上的蠟油激起了毛孔反應,他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敏感,對于下一滴會在哪里,有著期待。
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混亂、無序感,很新鮮。他知道林美玉不會傷害自己,他們玩這種邊緣游戲甚至沒有設置安全詞,他信任林美玉。
說來太奇怪了,他竟然還有信任這種東西。常識來說,他這種天之驕子只會是追求快樂,逃避痛苦。
而現(xiàn)在,他臣服于她之下,期待著她的手,在自己的身體上作畫,他享受著這種被支配的感覺。
蠟油的香氛已經(jīng)充分擴散,林美玉手中的蠟燭已經(jīng)燃燒了一半,她滴一會,然后等一下,讓蠟油充分液化再滴,加快速度。
只是她停頓的時間或短或長,讓龔啟慈無法了解她的節(jié)奏,燒痛減退或停止,接著又是猛的一波熱燙,痛苦驟然消失,神經(jīng)末梢失去刺激就更追求內(nèi)咖肽帶來的愉悅,他的大腦接近恍惚,肢體開始松弛,甚至完全放棄了自我掌控,或許她是無心的,但林美玉真的很有S的天分。
一陣悅耳的竹笛聲響起。
林美玉手一頓,猛地看向另一張椅子上自己的包,是林修賢的專屬鈴聲。顧不上滴蠟燭,她趕緊拿出手機接電話,生怕再漏電話侄子會生氣。
“你別說話。”
林美玉看了眼地上的龔啟慈,按了接聽。
“小姑,你在哪兒?”
“我在外面吃飯呢!绷置烙窆首髌匠5恼f,她另一手還捏著蠟燭,只剩下叁分之一了。
“你一個人嗎?”
林修賢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透著強制的關心,只是林美玉此時沒有察覺。
“方不方便接視頻啊,小姑,我想你了!甭牭搅置烙駴]立即回應,他軟下聲音撒著嬌,其實他的變聲期已經(jīng)接近尾聲,此時已經(jīng)接近成年人的低沉悅耳,卻還在模仿著少年時的語感,因為他確定小姑就吃這套。
“不太方便,還在外面呢!
“小賢,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磕拉———拉椅子發(fā)出了刺耳的摩擦聲。龔啟慈坐到她旁邊的椅子上。
林美玉警告的看了一眼龔啟慈,示意他不要再動了!皼]事,只是好奇你在吃什么!傲中拶t的聲音如常,只是捏著手機的手過分用力,指尖已經(jīng)泛白。
騙他,又在騙他。
手機定位已經(jīng)到了市郊,小姑從來都是在家周圍吃飯,跑這么遠,一定是有什么人帶她去,還不能接視頻,絕對有鬼。
但是他不能強迫林美玉開視頻。
低低的喘息又出來,林美玉伸手捂住龔啟慈的嘴。
“你那邊是什么聲音?”他問。
“沒什么聲音啊,可能是隔壁桌的聲音吧!绷置烙駴]打算把龔啟慈的事說給侄子聽,這是大人的事兒,她能處理好。
坐在椅子上的龔啟慈并不安分,他嘴雖然被塞住,但雙腿卻分開,對著正在打電話的林美玉開始手淫,動作并不十分明顯,只是將手按壓在鼠蹊部,來回揉按,雙眼冒火,渴望的盯著她。
見林美玉沒注意他,還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她的手心。
”啪——-”
林美玉反射性抽了他一巴掌,隨即抽了團紙巾塞進他嘴里。轉(zhuǎn)過身掩飾性用手捂住手機聽筒。龔啟慈被她打得一笑,上半身湊過來,直接挨著她肩膀,鼻尖吻上她的耳朵,輕觸又放開,輕的像羽毛,掉落在她的側臉、耳畔、下巴,圍著她耳鬢廝磨,眼看著就要蹭上她的嘴。
林美玉一把將他的臉推開,站了起來,對著手機急急的說:“我快吃完了,先掛啦,小賢你注意早點休息!
不等對方回應立即掛了電話。
她扭過頭,一把扯下他嘴里的餐巾,怒火中燒的說:“你賤不賤啊?”
“你又說話不算話是不是?我就不該信你,你這個騙子!彼鷼鈺r耳朵通紅,好像是害羞一樣,但不是,她這是氣急了,蹭的一下從位置上坐起來就準備走。
龔啟慈立馬拉住她,得到她鄙視的眼神后又不自覺放開。
“那你把我綁起來吧,我就不能碰你了!彼炝,又說道:“蠟燭馬上就燒完了,求求你了!
林美玉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又看了看手中的蠟燭,嘆了口氣,又妥協(xié)了,她心里有些煩,這男人臉雖然帥但事兒真的很多,隨即走幾步彎腰將地上的皮帶撿起來,然后走到龔啟慈的背后,將他雙手用皮帶拴在椅背后面,扣子拉得死緊,龔啟慈的手腕被勒得發(fā)白但是沒出言阻止。
“那我們繼續(xù)!彼f。
然后走回龔啟慈的身前,看著已經(jīng)凝結出朵朵玫瑰花的軀體。不得不說,就算此刻處于掌控位置的她,也絲毫沒有凌虐人的想法,她的目光平穩(wěn)、淡然、坦白帶著一點點對于人體本身的欣賞。
這種“無欲”的目光,反而更挑動龔啟慈的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