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正好有時間,想出去走走。林洛黛解釋道,小喬這才松了口氣。她想起什么般,又忽然著急地握上了林洛黛的手道:老大,不管怎樣,您一定要回來哦。檢察長把我們一群人分給了料檢察官,我們都很不習慣。
這么快就連她的人都分掉了,看來,她檢察官的位置危險了。林洛黛的目光暗了暗,不過,很快恢復如常。
她淡淡地勾了勾頭道:我會盡量想辦法回去的。
整個案子,她都是被人陷害的,她想信,檢察院一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審查結(jié)果。
小喬的到來,為她充滿陽光的天空撒了些微陰霾,不過,很快被她推開。前些年,為了做好檢察官,也為了能給父親臉上掙光,她幾乎沒有休息過一天,每天都拼了命一般工作。
現(xiàn)在,終于有了好機會,她當然不會錯過,一定要好好休息、娛樂,把六年里沒有得到的快樂全部補上。
當飛機落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國際機場時,林洛黛立刻感覺到了歐洲花園和風車王國的氛圍。片片郁金香花海搖曳在花田里,還有白色的風車在風中優(yōu)雅轉(zhuǎn)動,帶給人一種自由閑適之感。
這是個自由王國,又是個美麗的王國,林洛黛看著無處不在的白色建筑,在心里微微感嘆。工作了這么多年,除了培訓,她沒有都沒有出過國。每次培訓都是匆匆忙忙,要不就是任務繁重,幾乎沒有時間領略風光。如此清閑地到一個國家旅游,還是第一次。
才下飛機,就看到了人群里用中文寫著的她的名字。一男一女兩名工作人員等在人群中,看到她走近,忙迎了過來。
您好,我們是荷蘭辦事處的工作人員,奉了白總裁的命特來接您。我叫小邵,她是小王,總裁的飛機要晚四十分鐘到,他昨天已吩咐我們,帶您去酒店休息。叫小邵的工作人員一口氣把所有的話說完,引著她走到了一輛商務車前。
林洛黛在他們的帶領下,住進了阿姆斯特丹的頂級酒店。經(jīng)過一天的勞累,再加上室內(nèi)的空氣宜人,林洛黛漸漸感覺到了疲乏。
她放了一浴缸的水,便走進去躺下。水溫溫的,浸襲著每一個細胞毛孔,舒服到了極點。浴缸帶有音樂系統(tǒng),緩和流暢的樂音流淌著,不讓人陶醉都不行。原本的倦意此刻再度襲來,她聽著音樂在浴缸里懶懶地翻了個身,就這樣睡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感覺到身上一陣冷意,突然的刺激,令她睜開了眼。想要尋找一個溫暖的角落,馬上,一塊暖暖的毯子壓了過來,將她的身體裹住,一時間,冷意消散。她懶懶地勾唇,并不清楚自己在哪里,還想翻身,不過,腰間一緊,她沒有成功。
片刻,她聽到了頭頂?shù)穆曇簦涸谠「桌锒寄芩,不怕著涼?這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卻可感覺到是夾了笑的。林洛黛微微蹙眉,有些清醒,慢慢感覺到了身體的移動,她猛然睜眼,將一張放大的俊臉收入眼中。
你...來了?看著面前的白暮云,她心頭微喜,出聲。聲音帶著些初醒的沙啞。白暮云點頭,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他抱著。
我剛剛...頭腦還沒有足夠清醒,不明白怎么會落在他的臂間。白暮云垂頭,碰了碰她的唇,輕聲笑出來:忘了嗎?你一直睡在浴缸里。
她慢慢凝神,記憶終于涌了上來。她來到這里邊泡澡邊等他,不想,最后在浴缸里睡著了。才想清楚,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白暮云免不得心疼,責怪道:看吧,這么不愛惜自己,要是生病了怎么辦?
他的話溫潤如剛剛泡過的溫水,暖和著林洛黛的全身,她真想化成一灘水融入他的身體。伸手,撫上他的下巴,在他弧度優(yōu)美的下巴底部磨了磨,微紫的唇擔憂地開啟:別對我太好,我沒有什么能報答你的。
怎么會沒有?白暮云勾了勾唇角,整個人纖塵不染,干凈得令人不敢碰觸。他已抱著她走到了房間,寬闊的落地窗已拉起了厚重華貴的簾子,只剩下細細的一層淺簾擋住外面的視線,卻遮不住熱烈的光線。
室內(nèi)明亮而曖昧。
白暮云輕輕地將她置于床上,大半個身子壓下來,卻用手撐著自己,不將她壓得太緊。他的目光一時灼熱,盯在她的臉上,慢慢往下移...
林洛黛順著的目光往下看,當看到拉開的毛毯間露出的白皙肌膚時,臉一紅,伸手就要將毛毯往回蓋。白暮云一伸手,擋住了她的動作,將她的手壓在了床上,唇張開笑得更有深意:你不是要報答我嗎?
啊?她還不是很明白兩者之間的關系。她的手已經(jīng)被他拉高...林洛黛終于明白了他所說的報答是什么,手一縮想退回來,哪知,他的手一緊,將她的固定,緊緊貼著他的胸口。
白暮云的唇角一撤,本來想靠近的臉退開,眨了眨兩只漂亮的眼無奈地開口:你這樣,讓我下不了手去。
林洛黛和白暮云同床共枕已不是一兩天,但她總是會自然流露出來那副無辜清純的表情,每每惹得他心生罪惡感,偏偏又欲罷不能。
你不是要報答我嗎?我要看到誠意。他有意要將她的軍,林洛黛的腦子里一團混沌,根本想不到反駁的話。在白暮云面前,她的靈牙利嘴,鐵齒銅牙統(tǒng)統(tǒng)消失,只是一個純粹的女人,柔弱的女人。
若不是真愛,柔弱的女人也會變強,若是真的愛上了,再強大的女人也會展露柔弱的一面,這是動物乃至人的本性,不需要刻意,更不需要做作。
林洛黛的所有表情都不是刻意擺出來的,是她最最真實的表現(xiàn)。
白暮云當然知道,但他今天卻固執(zhí)得可以。
林洛黛閉了閉眼,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在情、愛方面,白暮云的級別高出她太多太多,簡直就是大學生和初入學者的區(qū)別,她怕在他面前丟臉,怕他笑她。往往越強悍的人,在不擅長的領域越容易表現(xiàn)出不自信。
但她知道,白暮云確實給了她很多很多,更幫了她很多很多,她確實需要報答他。白暮云還那樣看著她,她閉了閉眼睛,想象著白暮云平常的做法,她慢慢地在他身上移動,大半個身子拉起來,抬頭,用唇對上了他的唇。
等了半天,不見她有下一步的舉動,白暮云再也等不下去,化被動為主動,將她狠狠地壓了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切安靜,林洛黛虛軟著身體沾緊了床鋪,任由一頭長發(fā)鋪了滿滿一枕,黑白分明。紅艷如花的臉孔格外地妖嬈美麗,掛了一層薄汗,仿佛一株沾染晨露的雪蓮。(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