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剝落,雪白的身體因屈辱而止不住的發(fā)抖,她匍匐在男人腳下,垂著頭任由男人肥厚的手掌捏起她的臉狎昵的摩挲。
男人發(fā)出惡心的淫笑,欣賞著犢羊般柔弱純潔的獵物,欣賞著獵物透亮溫順的眸里絕望驚恐,淚珠大顆大顆落下,砸在他的掌心更激起他蠢蠢欲動的獸性。
女子被野獸般發(fā)情的男人直接壓倒在地,肥胖油膩的身體壓得她喘不過氣,低艾艾的抽泣終于轉(zhuǎn)為不顧一切的哭喊。
白阮看的也著急,想阻止卻無從下手。
眼看著男人雙眼赤紅,粗喘著就要扒掉她身下那小小的短绔,這時砰的一聲巨響,一陣尖細(xì)的女聲打斷了屋里的荒唐。
“老爺,你要為我做主啊~”
打門里闖進(jìn)來一個柳葉眉吊梢眼的女人,立著眉角惡狠狠瞪過男人身下的女子一眼。
又在男人憤怒的眼神刮過來時突然潸然淚下,一揮帕子,扭著身子施施然來到他面前跪下。
緊身碧色旗袍將豐腴圓潤的身體勾勒的分明,一舉一動故意展露風(fēng)情,刻意一般的勾引,男人見了果然怒意消退,心猿意馬。
女人見狀扭頭用帕子揩著淚,指著男人身底下的女子高聲泣訴,
“我是要告訴老爺,唐阮冒用我的生辰八字,裝得和我同一天同一刻出生,想騙老爺娶她進(jìn)門……”
“倒不是我拈酸吃醋,老爺娶我過門是因為我和您八字契合,能給您沖喜,她是個什么東西,您要是上了她,反倒沾染了晦氣可怎么辦。”
說著抽抽噎噎的哭起來,邊哭邊故意使豐滿的胸乳一晃一晃彈動著撩撥勾引。
男人瞇了瞇綠豆眼,吞了吞口水,假裝正經(jīng)的問道,“你說的這些可有根據(jù)?”
女人越發(fā)矯揉造作,絞著帕哭起來,“您不信可以去問花樓里的鴇母,她被賣進(jìn)花樓時的所查身份,鴇母全都一清二楚!
“您別看她這會兒裝貞潔烈女,都是下九流的東西,您打聽打聽,她早被人買了去開過苞,哪有那么多顧忌,要真有那么多顧忌開苞那天晚上早懸在梁上吊死掙牌坊去了,現(xiàn)在都是在您面前裝呢……”
“您昨天還說我活齊呢,其實我還有招兒沒使出來呢,您何必要糟踐自己……”說罷媚眼如絲,向男人勾去。
男人看一眼身下纖弱的女子再看看眼前風(fēng)騷的女人,立馬做出判斷,雖然不相信女人所說的漏洞百出的話,但性趣顯然被她吸引了去。
吃力的起身,迫不及待得摟起女人大力的抓了抓女人的乳,引得女人吃吃地笑起來,
“四姨太說得對,今晚就讓本帥見識見識你的活……”
女人笑著應(yīng)答,回過身蹲在地上,一巴掌扇在唐阮臉上,附在她耳邊低語,
“唐阮,別以為你進(jìn)了大帥府,出了花樓就贏得了我……”
起身又攀上男人,“我替大帥教訓(xùn)一下而已……”
“唐阮,本帥勸你老實點呆著,別;印蹦腥伺R走前意味聲長的警告。
兩人走后,唐阮算是暫時僥幸逃過一劫,可她明白男人根本沒有相信女人那套說辭,自己無論怎么樣都是在劫難逃,那可是霸據(jù)一方的軍閥,她怎么可能敵得過,可為了弟弟她別無選擇。
她松松垮垮的重新穿上喜服,抱著身子縮在床角,瑟縮著,淚流不止,腦海里止不住的浮現(xiàn)出一個英朗清冷的面容,淚水如決堤般越來越?jīng)坝俊?br />
卻不想,下一秒,窗戶響動,一只修長的手推開窗戶,一個頎長的身影在黑暗中披一身月色歸來。
皎潔的月光映在男人眼里,狹長眸里壓抑的情絲,用清冷掩飾,可開口卻是帶著顫意的低啞嗓音,
“唐阮,本座最后問你一次,跟不跟我走……”話到最后連他自矜的稱呼都已然放棄。
女子眸光顫顫,脫口卻是,
“求郎君放過……”
......
開車只能在下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