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蓉的身體和靈魂仿佛脫離開來,酒精將大腦燃燒的理智全無,渾渾噩噩,她今天被灌得酒度數(shù)有點高,醉醺醺地被人拖著移動。
恍惚間景蓉感覺進入了某個封閉的空間,入眼的模糊場景變成了一片黑暗,之前淡淡的月色和街燈也瞬間被隔絕。
“啪——!”?突如其來的光亮照在景蓉的頭頂,格外刺眼,景蓉不適地瞇了瞇眼,獨身多年的警惕性使之前被酒精沖昏的大腦,仿佛也受到燈光的刺激,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恢復理智。
望著眼前華貴的擺設家具,這是景蓉從未接觸過的世界,還未反應過來這是哪里,景蓉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此刻正貼著一具溫熱有力的男性身軀,身上的襯衫正在緩緩被剝落,露出常年不見光的雪白肌膚。
景蓉遲鈍疑惑地抬頭,才看清了抱著她的男人是誰。
面容俊美,本是剛毅的長相卻因為一雙丹鳳眼多出了邪肆的氣質(zhì),兩種完全不同風格混搭在一起,并不違和,卻更具沖擊感,是一種攻擊力極強的美,景蓉也是單憑這一點,就記住了這位為她提供了多年貧困補助的資助方——季赫。
“季先生……?”
季赫沒有想到景蓉會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突然清醒過來,但只是片刻地頓了頓,沒有回答,依舊一手繼續(xù)撕扯女孩身上的衣物,一手緊摟著纖細的腰肢將對方往自己懷里帶,嘴唇伏在女孩的脖頸間,摩擦舔吮。
景蓉這時候才注意到自己的處境,男人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在軟陷的沙發(fā)上緊緊依偎著,兩人衣衫半褪,火熱的吐息噴灑在自己的裸露的肌膚,但是景蓉卻只覺背后發(fā)寒。
男人晦暗的雙眼蔓延著饑渴和欲,直勾勾盯著她,不安分的雙手在景蓉身上游移揉捏,仿佛被冷血動物鎖定為食物的不適感,讓景蓉本能地推開眼前的胸膛,又匆忙急迫地把衣服穿回去。
景蓉的面色難看至極,這次的慈善晚宴邀請了他們所有畢業(yè)貧困生,大學四年畢業(yè),也代表著和長久以來的資助方結(jié)束合作,但是資助方的公司有意在這些學生里挑選,招聘新人進入公司實習,畢竟資助方就是因為成績優(yōu)異才會資助他們這些窮學生,既做了公益,又培養(yǎng)了后備勞動力,好處多多,這次晚宴就是一次初接觸,景蓉如果知道會被灌酒,又被這個資助方的公司總裁給帶到這里,說什么她也要推掉這次晚宴。
“這里是哪里?”景蓉不斷后退,裝著手機和鑰匙的肩包不見了,又不知道現(xiàn)在身處何地,面前只有一個一面之緣不知底細的男人,怎么想都讓人心里打鼓。
季赫挑了挑眉,依舊沒有說話,看著女孩逐漸恐慌的表情,直接大步上前,將景蓉扯到懷里。
“不……”景蓉還未說出拒絕的話,就被男人以吻封唇,長舌強勢破開阻礙,勾住櫻唇內(nèi)的軟嫩小舌頭,極具色情地纏繞廝磨,細細舔舐,交纏的津液從兩人的唇邊溢出,滴落在女孩白潤的豐盈。
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沒有接吻經(jīng)驗,長時間的舌吻讓景蓉感到呼吸困難,屬于自己的口腔內(nèi)充滿陌生的氣息,被人侵占調(diào)戲,心中漫起一股羞惱地沖動,下頜骨微微收起,狠狠咬了下去。
“唔!”
趁著季赫身體僵硬的一瞬間,景蓉推開他,拼命朝玄關(guān)的木黑色大門處逃去,仿佛想要逃離這個華貴可怖的鐵籠。
在剛剛碰到門把手的同時,景蓉就感到頭皮一痛,隨著慣性整個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入季赫的懷里,身后男人的胸膛寬厚而堅硬,炙熱的體溫透過衣物傳遞到她的后背,健壯的小臂將她的腰肢和雙臂緊緊箍在一起,難動分毫,男人淡淡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景蓉回過神,身體不住地顫栗,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跑什么,乖乖的被我上不好嗎?”
景蓉心里一滯,明白自己這是遇上了仗著權(quán)勢無法無天的狂徒,但是不甘心就這么認命,抬起腳用高跟鞋的細跟狠狠踩上男人的腳。
“嘶!”季赫吃痛之下,被女人猝不及防掙脫,趁著眨眼的功夫,轉(zhuǎn)身慌不擇路向通往臥室的樓梯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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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存稿就是心慌,話說這一篇計劃寫個番外的,有人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