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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玄幻魔法 > 鳳凰于飛 > 第六十六話 你說是不是呢,阿羽?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

  除開了最開始那一段重獲自由之后的喜悅之外,我是終于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受。我先前以為,離開了神界,離開了將我當做上神的那些人之后,我便沒有那么重的枷鎖和負擔,不用做梧桐宮的三殿下,東華帝君的徒弟,脾氣暴能力高還舉身跳誅仙臺的凰羽上神。

  可是,我忘記了一點,拜托了這些東西之后,便又有一樣東西纏上了我,那就是寂寞。

  在凡間的第一年,我還是過得比較歡喜自在的。我依舊叫凰羽,只不過為自己冠上了前一世的姓,街坊四鄰熟悉親切一些的叫我凰羽,其他人都叫我洛家姑娘。

  因著有九韶給我的那個怎么掏都掏不完的錢袋,我在這烏葉城里也算是過上了錦衣玉食大富大貴的生活。這錢一多啊,就容易腐敗,所以一年下來,我交到的全是一群酒肉朋友。

  這朋友里面,走得比較近的,不是那些沒事干便約著一起出去玩的富家公子小姐們,而是一個叫清素的琴師。

  我與這白面小琴師也算是頗有幾分緣分,一日與眾酒肉朋友去天香樓喝酒玩耍,正好這白面小琴師在天香樓演奏被醉酒的男子調(diào)戲。當時一襲男裝的我在眾人的慫恿下,挺身而出,英雄救美,將弱不禁風,一副怯怯諾諾的白面小琴師救了下來。自此以后,每次我們來天香樓,清素便都只為我們演奏。

  這清素白白凈凈,一副文弱模樣,平日里除了彈琴也不多說話,看著文文靜靜。于是,在我覺得狐朋狗友們聚會是在煩悶的時候,我會辭了一干好友,獨自將清素拉出來,彈彈琴,喝喝茶,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

  所以,這兩年下來,身邊的酒肉朋友走的走散的散換的換,也只有清素這個朋友最為長久。

  即便是日日笙歌,也終究是有厭倦的時候。兩年下來,我才發(fā)現(xiàn),這日復一日的生活,昨日跟今日沒有區(qū)別,今日跟明日沒有區(qū)別,過著也是索然無味。而且,我還發(fā)現(xiàn)一個十分不應該的情況。

  那就是,我開始想神界那些人了,想那個一來就被我拔毛的清霄,想風風火火的白暮雪,想見色忘義的赤瞳,想君崖和滾滾,還有我那個脾氣怪的師傅。

  我甚至還發(fā)現(xiàn),有時候,我竟然還有些想九韶了。偶爾一群朋友出門玩耍,瞧著紫衣束發(fā)的年輕男子,我總是有那么一瞬,將他認作是九韶。

  先前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屬于神界,不屬于那群人中的一個,因為他們記憶里的凰羽與我不是一個人?墒侨缃裎颐撾x了他們,來到凡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也并不能融入凡人之中。似乎在潛意識里,我就覺得我與他們是不一樣的。

  也確實是不一樣的,即便是這些人再有錢,也要操心生老病死,操心自家的金庫進賬出賬多少。即便是在頑劣不堪的紈绔子弟,也只有煩惱,煩惱家中人的約束,煩惱哪家姑娘不理自己。

  可是我呢,我不愁吃,不愁穿,花錢大手大腳,住豪宅,吃酒席,就差開豪車了。在這烏葉城里肆意揮霍那么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強盜,小偷之類的壞人。我無親無故,無人管束,甚至不用在意世俗禮法,換了男裝便與那些貴公子們飲酒作詩,稱兄道弟。

  他們皆道我命好,有錢有自由,想怎樣就怎樣。可是,我卻覺得他們好,因為他們活得有煩惱,活得不孤單。

  我曾經(jīng)與清素討論過這個話題,那邊閑散撥弦的清素只是揚眉淡淡瞧了我一眼,便又繼續(xù)低頭看自己面前那架漆黑的古琴,一副你說什么,我沒聽見的模樣。

  于是,我也放棄了和清素討論這種關于人生和理想的沉重話題。畢竟如清素這樣的人,每日只是記掛著如何能不被調(diào)戲,如何能多賺點賞銀這樣如此簡單的事情,這般單純是一種幸福,我就不強迫他與我一起思索人生了。

  就在我閑得要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該出去走走,或者換個地方生活的時候,終于有麻煩找上門來了,這麻煩起源于一個追求者有些過激的言行。

  那日我去清素那里聽了一下午的琴,腦袋聽得暈乎乎地緩緩往回走,剛走到自家門口,鎖還沒有打開,便被一只大手按住了我一雙開鎖的小手。

  我頗為不解地轉(zhuǎn)頭看向身旁這只大手的主人,只瞧見一個穿著一身紅袍的彪型大漢直挺挺地站在我的面前,黝黑的臉上是誠摯的笑意:“洛姑娘,如今在下高重中狀元,終于可以來娶你了!

  我花了將近一分鐘才想起眼前這個一副武夫樣卻說自己中狀元的人是何許人也。

  田大壯,現(xiàn)年二十余三,家住我家對面,父親是做茶葉生意的,一副精明能干的模樣,母親是個悍婦,嗓門頗大,常常站在自家門口扯著嗓子指使自家丈夫和兒子做這做那。

  第一次見到田大壯的時候,我以為這大壯應該人如其名,身強體壯,繼承了他娘親彪悍的性子,所以在我聽說他頗愛讀書的時候,我一度以為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據(jù)說田大壯是對我一見鐘情,我來凡間將近兩年,最開始的時候,喜歡我追求我的人也多,不過后來不是變成了我的酒肉朋友,就是發(fā)現(xiàn)我如此放蕩不羈的性子,覺得他們瞎了眼睛看錯了人,從此都不拿正眼看我。

  再后來,我認識了清素,于是他當仁不讓地成了我的擋箭牌,外面都傳言他是我養(yǎng)的小白臉。我對此沒有半分意見,反正這樣能幫我擋桃花,而且我也不吃虧。

  這追求者日漸少了,我的日子也日漸清閑,卻偏偏還有那么幾個頑固的不死心的,偶爾會上門來鬧一鬧,就比如眼前的田大壯。

  “田公子,你這話我就聽不明白了,你我何時約定過你高中了就回來娶我的?”瞧著眼前黑壯男子真誠的模樣,我也不好說什么重話,只是松開了開鎖的手,頗有耐心地看著他。

  “昔日你拒絕于我,不就是因著我當時功不成,名不就,給不了你安定的生活,配不上你嗎?如今我寒窗苦讀,終于高中,能給你你想要的生活,你為何還不愿意嫁給我?”田大壯瞪大眼睛瞧著我,一張豪放的黑臉上是一副不敢相信表情,他想了想,一副了悟的模樣,又加了一句,“我知道今日一說實在是有些倉促,你且待我回去準備準備,明日我便將聘書聘禮送到府上,要家父親自來提親。”

  他認真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回走,一副要去準備聘書聘禮的模樣。

  他說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我先前一直沒有來得及差他的話,此番見他要走,趕忙伸出手去將他拉住,想要和他說清楚,誰知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他身子一抖,轉(zhuǎn)頭看我,眼中滿含柔光:“洛姑娘可是舍不得在下走開?姑娘放心吧,在下一定快些準備,過了明日,我們便可以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了!

  我被他看了一眼,嚇得手一松,連連往后退了好幾步,說話都不利索了:“不……不是這樣的,田公子,你誤會了……”

  “在下就知道,洛姑娘對在下并不是沒有半點情誼,半年多未見,田某一心趕考之余,也常常思念姑娘,每每想到姑娘的笑顏,在下便有了看書的動力!闭l曾想,我這一松開,那邊田大壯卻上前兩步,拉住我的手,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姑娘可知道,午夜睡夢里,田某常常見著田某有朝一日高中,八抬大轎迎娶姑娘,如今美夢終于成真了,實在是田某大幸!

  我被他拉得死死的,想抽手都抽不出來,瞧著他一臉激動的模樣,心想著這圣賢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居然還當街耍流氓,剛要發(fā)作,卻聽得一旁插進來一個清清淡淡的聲音。

  “說歸說,公子可不要動手才好,否則在下會以為,公子這是在光天化日地調(diào)戲一個有夫之婦。”聲音淡如清風,分外好聽,話音未落,便見一只指節(jié)分明的手落到了田大壯的手腕上。修長的五指微微一緊,便見田大壯松開了我的手。

  “想不到為夫兩年未歸,娘子你就背著為夫偷漢子?”那支手的主人松開了田大壯的手,只是站在一旁,揚眉淡笑,一雙丹鳳眼微微瞇起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田大壯,“嘖嘖,為夫倒是沒有想到,分別兩年,娘子的口味竟然變得如此重,竟然喜歡這種類型的!

  他這一番話說完,我已經(jīng)是愣在當場,看著眼前玄衣佩劍的陌生男子,看著那眼角眉梢?guī)е男σ,一時間腦袋里沒轉(zhuǎn)過彎來,便忘了答話。

  “你……你是誰……怎……怎可謊稱洛姑娘的……”一旁吃痛松手的田大壯此刻眼中滿是受傷的神情,他盯著那玄衣男子,抖了半天才將話說清楚,“我不允許你玷污洛姑娘的清白!

  “我可沒有謊稱,你說是不是呢,阿羽?”玄衣男子瞥了一眼那田大壯,然后就轉(zhuǎn)頭看向我,一雙丹鳳眼飽含深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