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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抗?fàn)幍降住?v2】 > 惹毛兩人的后果
  段清野一只手撐著側(cè)臉,那笑意都盡到了眼里:“你誤會了,簡禾,我們對羞辱女人沒興趣。”

  “但是羞辱你確實會讓我們興奮,多虧了你之前讓我們栽了個大跟頭,我們才會有這種需要羞辱你才能興奮的癖好。”

  “實在沒想到,陸洲白先生竟然能把你調(diào)教的如此之好,看樣子算是我坐享其成了!

  陸洲白透過來的視線布滿深情之色,簡禾真的是要忍不住氣笑了,此時也已經(jīng)爬到了兩人的身前。

  段清野就像是受了陸洲白惡趣味一樣,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露出燦爛的笑容夸獎起來:“這不是剛好如你所愿嗎?簡禾?”

  “終于有人愛你了,你不是一直渴望得到愛嗎?”

  “畢竟我們親愛的簡禾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得到過來自家庭的愛護(hù),現(xiàn)在我們就可以滿足你。”

  “讓你感受下來自家庭的愛!

  她依然保持趴著的姿勢,此時陸洲白抬起腳,那被刷的油光發(fā)亮的皮鞋尖很快就蹭著簡禾裸露的肌膚,同時輕輕上掃磨蹭著被挑逗起來的乳尖。

  簡禾的的目光落在兩人臉上,恐怕任誰也想不到這兩人如此好的皮囊下完全就是個禽獸,甚至還有著如此的惡趣味。

  她在心里憤憤的咬牙切齒,總有一天,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兩人付出比之前還要慘痛的代價,讓他們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讓他們痛哭流涕,在那之前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兩人依然能感受到簡禾雖然以卑微的姿態(tài)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但凌厲卻不減分毫,但也只是選擇了無視,而就她發(fā)問什么意思之際,陸洲白微微側(cè)頭唇角微微勾起語氣輕飄飄的答道:“意思就是說,從現(xiàn)在起,我們就是你的家人,簡禾!

  “我們會給予你一直渴望的,那就是來自家庭的關(guān)愛!

  段清野那雙狗狗眼眼眸瞇成了一條縫,一邊笑的同時好心的解釋起來:“我們兩個都是你的父親!

  “高興嗎?簡禾?你一下子就有兩個爸爸了!

  “有爸爸參與的童年,你肯定會很幸福的!

  她聽到這里就如同被戳到痛處同時還被雷到,眼眸里面是掩飾不住的驚訝與嫌惡,但很快發(fā)聲笑了起來:“段清野,我不是把你的父親氣死了嗎?”

  “作為同等交換,如果陸洲白是我父親的話,你也可以弄死他,我沒意見!

  這句話才落下的同時,原本還笑瞇瞇的段清野臉上掛著的笑容就如同翻書一樣霎時間消失不見,眸色狠戾,那張娃娃臉布滿幽沉,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

  他此刻的表情就跟當(dāng)時高中在臺球室剁了那個男人手指而浮現(xiàn)出的表情沒什么區(qū)別,她身體有些僵住,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下巴迅速被用力的掐起,甚至因為過于用力而帶著鉆心的疼。

  簡禾收了笑,不在發(fā)聲,心里清楚這一刻段清野是真的被惹毛了,露出久違懼怕之色,果不其然很有用,段清野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下來,緊接著臉上又掛著笑有些糊涂的問道:“哎呀,我們親愛的簡禾怎么跪在地上呢?”

  “快起來,膝蓋疼不疼,讓爸爸幫你看看。”

  他說著直接強(qiáng)硬的拽起簡禾起身的同時往那張左側(cè)的書桌扔了過去,上面的天花板就是一面鏡子,被擦的锃亮不已,簡禾看著天花板的鏡子就能看見自己此刻全身裸露的坐在書桌上,前后都夾著兩頭饑餓不已的野獸。

  即使她此刻露出那一瞬間的懼怕之色,段清野內(nèi)心的惱怒依然還是沒有徹底消除,剛靠近準(zhǔn)備要好好教訓(xùn)眼前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一頓之際。

  才近身,簡禾就像是看出對方意圖般,漂亮的眉眼彎彎,充滿笑意,單手?jǐn)埳纤牟弊佑锰ь^主動的吻了上去,伸出舌尖舔舐著對方的唇瓣松開后又帶著狡黠感:“清野,你生氣了嗎?”

  “對不起,我只是開玩笑的!

  即使簡禾當(dāng)著面說這種話,陸洲白只是笑盈盈的,很喜歡把段清野惹毛的簡禾,似乎她無論做什么他都喜歡。

  只要能將她掌控在手中,不管什么方法他都樂意。

  原本還有些惱怒的段清野聽到她這番話微微愣住,那些怒意不知怎么的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凈,下垂的唇角勾了起來,直接單手掐起她的下巴便又用力的吻了上去,同時輕咬著唇瓣,感受著濕滑的舌頭主動纏繞上來。

  她閉上眼眸,茂密烏黑的睫毛清晰可見,心里清楚,如果不乖乖配合,那么陸洲白必定又會拿起不遠(yuǎn)處桌上的催情性藥打入自己身體。

  聽聞這種性藥注射多了,雖然對身體沒什么傷害,但對精神卻有很大的傷害,久了就連思考都會變得困難。

  那團(tuán)果凍似的酥胸捏在手里觸感極好,還帶著滾燙的溫度讓陸洲白的掌心都感覺暖暖的,不斷的用唇吻著她的后頸,細(xì)細(xì)的聽著接吻而發(fā)出來的聲音。

  原本較冷的氛圍一下便上了溫度,叁人的身體頓時被勾的火熱,接吻的時間過于久讓簡禾有些呼吸困難想要收回腦袋,但段清野卻并不打算放過她的意思,直接撫住了她的后腦又往自己身邊壓了壓,唇瓣用力的擠壓硌到白齒帶著疼痛。

  直到段清野另一只手順著私處早已經(jīng)流出來的愛液插了進(jìn)去松開她唇的時候便開始用手指快速的進(jìn)出起來,流出的愛液不斷滴落在書桌上,呻吟的聲音很快便傳了出來。

  陸洲白那只手嫻熟往私處那團(tuán)柔軟又敏感的肉肉粗暴又快速的揉搓起來,再加上手指的抽插。

  這種強(qiáng)制性產(chǎn)生的快感讓她忍不住挺起腰身,岔開的雙腿在忍不住發(fā)抖,明明早已經(jīng)被強(qiáng)行弄高潮,但那兩只手卻沒有停。

  簡禾這才忍不住抓住陸洲白的手,原本較為平緩的五官很快皺成了一團(tuán),:“夠了……夠了……”

  就算抓住了陸洲白的手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但段清野的手卻沒有停止,依舊孜孜不倦的快速抽插的小穴,那汁液飛濺而出,她整身癱倒在站在身后陸洲白的懷中語氣顫顫巍巍又帶著嗚咽聲:“快停手!”

  “簡禾,想我們停手嗎?你知道該怎么求我們的。”

  “剛剛不是說過嗎?求求他吧,或許他就停手了。”

  陸洲白看著她這副備受快感折磨的樣子,手再次輕捏起那團(tuán)肉肉來。

  回想起剛才那些話,簡禾只覺得難以開口,但

  那團(tuán)肉肉再次被玩弄,讓她難受到還是忍不住求饒起來:“爸爸,我錯了,快停手吧……”

  “錯哪里了?”

  “簡禾,我們怎么會有你這么騷的女兒,即使是面對自己的父親,這具身體依然肆無忌憚的發(fā)情!

  段清野聽到她這聲喚,笑意都要溢出來,興奮不已的看了過去。

  “我……我……我剛剛不應(yīng)該跟你開玩笑的……爸爸……”

  她支支吾吾的說完這些話,心里忍不住到反嘔,惡心說著這些話的自己,惡心這場惡趣味的扮演游戲。

  這聲回應(yīng)帶著嬌滴滴的嫵媚感,段清野實在無法忍受,現(xiàn)在就想好好教訓(xùn)下眼前這個騷女人:“簡禾,你太讓我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對自己的父親發(fā)情呢?”

  “現(xiàn)在我就要用我的老二來好好教訓(xùn)下你這個女兒!

  她聽著這些話只感覺要抬不起頭來,不明白這兩人為什么可以視若無睹的玩著這種違背倫理的扮演游戲,直到那只手拔出來的瞬間,緊接著粗壯的性器接連而入將濕潤的里面填滿。

  無銜接式的插入,再加上毫不客氣的抽插仿佛要將里面每一處都頂?shù),原本的談話聲頓時只剩下女人的嬌喘與嗚咽聲。

  “簡禾,你怎么一上來就夾這么緊?看樣子我們沒有操你的這段時間,讓你很寂寞嗎?”

  段清野一邊說著又垂下頭看著那連接處,看著自己性器不斷的進(jìn)出,每次進(jìn)入都能被完美的吞入。

  簡禾只感覺快要被這種接連的快感和高潮折磨瘋了,身體已經(jīng)分不清這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

  直到陸洲白突然伸手將她那條搭在書桌上的腿高抬起岔開:“你不是最喜歡這個動作了嗎?簡禾。”

  “我們都很清楚,你很喜歡剛剛高潮后被強(qiáng)行進(jìn)入粗魯抽插!

  他光是聽到這聲似抽泣的呻吟聲,再加上簡禾臉上那副舒服到不能自理的表情就感覺要興奮到忍不住射了。

  陸洲白也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子,可能他確實喜歡看別人備受痛苦折磨的模樣來引起自己的興奮。

  隨著那條腿被陸洲白強(qiáng)行抬起,她能清楚的感覺到段清野明顯插的更深了,每次都頂?shù)阶钌钐幧踔烈呀?jīng)到底,那種奇怪的失禁感莫名的充斥而來,不斷的使她的身子一激靈甚至感覺全身麻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連指尖都帶著麻。

  這是第二次有這種感覺,第一次是被陸洲白用領(lǐng)帶勒脖子的時候,但因為由于當(dāng)時窒息感太強(qiáng),并沒有清晰的感知到,而現(xiàn)在不同。

  她能明顯的感覺到那種失禁感隨著快速的抽插與撞擊不斷加強(qiáng),也顧不上自己是什么表情,就連高潮時都發(fā)出了肆無忌憚大聲的喊叫,就如同慘叫,但段清野早就想這樣子對她了,誰讓她剛才開那個地獄玩笑,還說自己年紀(jì)大了。

  現(xiàn)在他就要讓簡禾見識見識自己的不自量力,即使感到里面陰道縮的很緊,段清野還是猛的往能讓她失禁到噴水的地方不斷的操弄。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放開我……”

  陸洲白聽到她似慘叫般的呻吟松開了手,就連呼吸都興奮到忍不住加粗,嘴角笑吟吟的看著這副畫面,只感覺比看所謂的色情片還要精彩。

  簡禾連忙爬著想離這個如同發(fā)情的瘋子遠(yuǎn)一點,這完全已經(jīng)算不上所謂的做愛,倒不如說做恨更貼切點。

  但很快就被段清野抓住腳腕又毫不留情的用力拖回到身下,甚至不給對方反應(yīng)的機(jī)會,再次將沾滿愛液勃起狀態(tài)的性器懟進(jìn)去后又開始賣力的抽插起來,雙手緊扣著身下女人的手指重重的壓在書桌上,因為過于發(fā)力,那身材的肌肉線條全部凸顯而出,脖頸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使得白色的修身襯衫極為緊繃。

  “求我……求我吧……或許我就想射了……”

  “我射出來后,你也就得到暫時的解放了……簡禾。”

  簡禾的眼眸早已經(jīng)被淚水打濕,甚至已經(jīng)發(fā)出了凄厲的哭聲,淚水不斷的劃過臉龐,但壓在她身上的人卻依然孜孜不倦的抽插,沒有任何表情只剩下極致的專注。

  “爸爸……爸爸……我錯了……我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

  “求你了……”

  他聽到身下這個桀驁不馴的女人居然向自己求饒了,被自己操服了,身上那件襯衫被對方噴出來的水打濕還附帶著汗水,原本的專注變成了笑:“求我什么?說清楚點!”

  “我閱讀理解一直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

  “求……求你……求你快射進(jìn)來吧……”

  “求你了,快射吧……”

  簡禾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放棄思考,每次余潮下去后,再次瀕臨而來的又被強(qiáng)制醞釀起沖刺般的高潮,同時為對方的持久與忍耐性感到恐懼。

  “在夾緊點,不夾緊點,我怎么會想射呢?”

  段清野聽著對方求饒的聲音,被那種征服的快感淹沒,又嚴(yán)厲的訓(xùn)斥著對方。

  直到那種高潮的快感一樣強(qiáng)制襲來,她已經(jīng)無力求饒只剩下被快感淹沒,好在段清野最后還是忍不住里面極致的縮緊而忍不住射了出來,這場大戰(zhàn)才終于得到了短暫的停歇,卻也只是開始而已。

  陸洲白幫她擦了擦臉龐上的淚水,但那道哭泣聲卻并沒有停止:“所以說不要惹我們生氣,簡禾!

  “我們一旦生氣起來,你承受不住的!

  剛才還陰沉不已的段清野此時拿起擺放在桌上的礦泉水瓶往自己身上倒起水,就像是已經(jīng)發(fā)泄夠了一般,那抹明媚的笑又掛在臉上:“那么提問,簡禾剛才高潮了幾次?”

  “陸洲白,我們應(yīng)該比比,誰能讓簡禾高潮的次數(shù)多,誰就可以享受下次跟簡禾單獨做愛的機(jī)會!

  很明顯陸洲白對這個提議很有興趣,兩人就像是自說自話的開始了這場所謂的勝負(fù)對決,甚至絲毫不詢問還趴在桌上哭泣的簡禾是否同意的機(jī)會。

  “所以,你剛才高潮了幾次?簡禾,要是沒記住的話,就又要重新開始了!

  她看著陸洲白解著身上的衣物,那勃起的性器極為的粗壯,用著溫和平緩的語氣詢問的同時又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聽到要是沒記住就要重新開始這句話,簡禾只能開始努力的數(shù)起來最后才帶著哭腔回復(fù)道:“7次!

  “那我要好好加油了,簡禾,畢竟你也不想單獨的時候,又被他操到哭吧?”

  她聽著對方善解人意的話,感受著發(fā)頂被一只手撫摸,只覺得可笑至極,這兩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沒有任何變化,糾纏她的同時摧殘著她的自尊心與羞恥心,折磨著她的身體。

  他溫柔中帶著安慰,雙手揉著那兩團(tuán)胸部,簡禾實在是已經(jīng)不行了,想要中場休息,陸洲白倒也表示沒意見點了點頭。

  當(dāng)她從書桌上下來想要躺到床上才轉(zhuǎn)身的功夫,便感覺后腦又被按在桌上,陸洲白按壓她腦袋下去的同時還不忘強(qiáng)勢的用腳岔開她的雙腿,緊接著就將早已經(jīng)充血到難受不已的性器插了進(jìn)去。

  進(jìn)去的那一刻他突然便感覺沒那么難受的,盡情的感受著里面的溫暖,按壓住后腦的手卻沒有停止隨后開始擺動起腰來,速度緩慢但每次進(jìn)去卻很重?fù),原本好不容易平緩下來的抽泣聲頓時再次斷斷續(xù)續(xù)的從嘴里傳了出來。

  他看著那極具有彈性的蜜臀隨著每次進(jìn)入撞擊肉肉就會跟著抖動,那種特殊的癖好再次被激發(fā)出來抬手直接往屁股那里狠狠地抽了上去。

  一掌落在臀部的瞬間,不僅僅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同時還帶來火辣辣的痛感與慘叫,白凈的臀部頓時留下紅印。

  段清野看著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來:“陸洲白,你是年紀(jì)最大的一個,到底是不是年紀(jì)大力不從心了,剛好讓簡禾好好見識見識。”

  簡禾聽著他帶著玩笑的語氣坐在沙發(fā)上就像是一個觀眾還發(fā)表了評論,心里只覺得這兩人真的是精神不正常了,真的是瘋了,但也沒辦法去思考過多,只感覺段清野這句話落下后,陸洲白就像是來了勁,一邊不斷抽插的同時還在不停的抽打著她的臀部。

  陸洲白雖然已經(jīng)年過30多,外表看著柔柔弱弱斯文清秀之色,但很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再加上以往跟段清野一樣一直有在健身,沒有縱欲過度的習(xí)慣,鼓起勁來完全不輸20多歲的年輕人。

  他將那一聲聲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是簡禾的浪叫聲聽在耳朵里面,隨手又拿起放在旁邊震動個不停的手機(jī)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是沉妙晴接連著打了好幾次電話。

  兩人距離上次相親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交往了四五個月了,但段清野與她出去約會的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常常以工作脫不開身為由,以至于到現(xiàn)在就連對方的手都沒有碰過。

  “今天不是周末嗎?你還在忙嗎?”

  “老是這樣子對身體不好!

  “嗯,之前去海外公司考察,回國內(nèi)堆了一堆事情沒做完!

  “好吧,雖然這樣子問很不好,我們什么時候在一起去約會嗎?都交往了四個月了咱們什么進(jìn)展都沒有!

  “在說吧,妙晴,我準(zhǔn)備要去開會了,得空了在回復(fù)你可以嗎?”

  “好的,那你去吧!

  他看著對方回復(fù)消息后直接跟陸洲白一樣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似乎突然就明白陸洲白為什么這種時候要關(guān)機(jī)了。

  因為這樣他們就可以拋棄在外面的一切人際關(guān)系和身份,專心的在這間房間里面將本性暴露無遺,對這個讓他們吃癟的女人,讓她吃盡苦頭。

  簡禾不敢精神松懈,生怕一松懈就會忘記去數(shù)數(shù)而重新開始。

  等這場單方面的凌辱結(jié)束后,這兩人就像是收了剛才獸欲的本性,裝模作樣一副深情心疼的模樣抱著痛哭失聲的簡禾安慰起來,就如同兩位父親真正的在安慰自己的女兒一樣。

  “哎呀,我們家簡禾受委屈了。”

  “對不起,簡禾,如果你能自覺點,不要惹毛我們就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好了,好了,簡禾不哭了,我跟陸洲白會給你買豪車,豪宅的好不好?”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們都會給你,只要你乖乖聽話,每周六晚上自覺一點過來,不要讓我們主動去找你,就不會在發(fā)生這種事情了。”

  她用著紅腫的眼睛看著那兩個可怕的男人,嗓子已經(jīng)叫到沙啞,全身都被折磨到酸痛不已,想到馬上就要回歸為了不影響回歸,也不在敢那般囂張跋扈只能老實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