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客氣,叫我小陶就好啦!碧罩车馈
包燦燦一笑,“小陶……好可愛的稱呼!
有點像小桃子。
陶知爻笑,“你的名字也很可愛!
包燦燦一邊打開了隨身的巨大化妝箱,一邊和陶知爻說笑,“你可以把我的名字倒過來讀,就知道我爸媽的用意了!
陶知爻眨眨眼,包燦燦……餐餐飽?
這次他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包燦燦,這名字還真是蘊含了長輩樸實的愿望。
這時,負責徐露露妝造的其中一個化妝師聽到了他倆的對話,也接過話頭道:“對了燦燦,下次能幫我?guī)捉锬惆謰尠娘溩訂,上次吃完我覺得好有小時候爸媽做的味道!
“價格就按市價計,別和我客氣!”
包燦燦爽快地應(yīng)下,低頭時,也對陶知爻道:“對啦,小陶,你喜歡吃餃子嗎,要不也給你帶點?”
陶知爻也被她洋溢的熱情和善意所感染,笑瞇瞇地道:“好呀,看來我很有口福!
“哈哈,我爸媽做的面食可好吃了。”父母被周圍的同事夸獎肯定,包燦燦笑容更大了些,邊暈開手里的粉底給陶知爻上底妝,邊聊道,“說起來,他們的面館前兩天還上熱搜了呢,而且還是秦老師給他們送上去的,哈哈……來,稍微閉一下眼睛。”
聞言,陶知爻心中一動,等包燦燦上完粉底,他睜開眼問:“你爸媽開的店,是不是叫餐餐面館?”
“你也看到熱搜啦?”包燦燦笑著說,“看來還真是小小出名了。”
不僅是看到熱搜……陶知爻將之前發(fā)生的事和包燦燦說了,包燦燦聽完直呼他們有緣分,還邀請?zhí)罩诚麓我黄鹑ッ骛^吃飯。
妝容基本上都畫好了,就差最后給陶知爻涂一層淺色的口紅提一下氣色。
陶知爻就見包燦燦在口紅包里翻找了一會兒,拿著一只口紅朝自己走過來,只是沒走兩步,又退回去了。
“哎?”
陶知爻問她怎么了。
包燦燦又翻找了一會兒,把幾個外殼相同的口紅拿出來擺到一塊兒,看了眼色號后,仰天長嘆了一口氣。
對面的化妝師又伸頭過來,“你也丟東西了?”
“最近劇組好像經(jīng)常丟東西!毙炻堵兑查_口了,和陶知爻科普了一下八卦,“而且不止是我們劇組,聽說別的劇組也丟東西!
陶知爻想了想,好奇地道:“誒,我還以為劇組丟東西應(yīng)該算是常事呢!
畢竟一個劇組那么大,各種道具器械大大小小的多如牛毛,很多東西容易壞,更容易搞不見,因此小道具之類基本都會多準備一些,以防萬一。
“劇組丟東西是很常見,但最近丟的東西都有些怪,而且有的時候丟的是私人的物品!毙炻堵讹@然是之前去搜集過情報的,興致勃勃地和眾人分享起八卦來。
“前兩天,隔壁現(xiàn)代劇劇組丟了枚金戒指,道具組到處找!
“上周另一個婆媳劇拍到一半,婆婆打開盒子才發(fā)現(xiàn),盒子里的玉鐲不翼而飛了!
“最離譜的是有個古裝劇組,聽說劇組的一箱子嗩吶憑空消失了,也不知道誰長了十幾個腮幫子能吹那么多……”
陶知爻摸摸下巴,“不會是有小偷吧。”
徐露露一聳肩,表示她也不知道。
八卦聽完,陶知爻也沒往心里去,全心全意投入了拍攝之中,而他的表現(xiàn),也讓吳敬與導(dǎo)演感到了意外和驚喜。
試戲的那一眼的確直擊靈魂,但陶知爻正常發(fā)揮的演技也是過關(guān)的,而且奇特的是,自從金目兒覺醒,陶知爻重新開始接觸玄學方術(shù)之類的東西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對外界的感知比過往提高了不少。
而演技,其實就是需要演員會看,會學,會演。
看他人的言行舉止,學表象下的心理活動,再將角色的特質(zhì)演繹出來。
而對外界感知變高了,陶知爻的心思也更加細膩,便也更加懂得“演戲”的方式了。
雖然想不清來由,但所謂因緣際遇,或許也就是如此。
今天晚上沒有夜戲安排,因此大伙兒可以早點下班。
只是,下午臨收工前半個小時的時候,劇組里來了個風風火火的不速之客。
那人年紀大約五十多歲,戴著一副金絲眼鏡,顯得十分斯文,一頭銀灰色的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起,像個老學究。
陶知爻注意到,路過的工作人員都管那人叫“鄭導(dǎo)”,而且十分尊敬的樣子。
而且還和蕭聞齋聊了幾句,蕭聞齋對這位鄭導(dǎo)也是禮敬有加。
徐露露壓低聲音,“鄭飛鵬導(dǎo)演,當年憑借一部《京風》把那年主角配角各種獎項大滿貫全部拿下的電影,就是他的片子!
此話一出,陶知爻頓時知道了這位是誰。
說起影帝蕭聞齋,那的確是娛樂圈里的一段傳奇,自入圈起,蕭聞齋演的就全是主角,而他的第一部電影,就是鄭飛鵬導(dǎo)演執(zhí)導(dǎo)的民國片《京風》。
蕭聞齋飾演的是一名從北市前往上海灘的京劇戲班里的青衣小生,滿懷一腔報國之志卻苦于毫無門路。在某日唱劇之時,他意外結(jié)識了上海灘當時權(quán)勢滔天的軍·閥——由另一名圈里的影帝前輩飾演——并因各種意外際遇,發(fā)覺了對方是地下組織成員的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