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晝又瞄了眼那根怒漲的紫紅色的陽具,又粗又長,表面經(jīng)脈暴起,還帶著點微微的弧度,心里的恐懼簡直沒辦法用語言形容。
他突然想起葉逐明很久前調(diào)戲他時說過“19.3”,當(dāng)時覺得夸張,現(xiàn)在只想問他是不是瞞報了一截。
“我覺得你拿這東西干我有點兒超綱了!标憰兝潇o道,“還是換我上你吧,這樣大家都輕松!
那一瞬間,葉逐明的表情可謂是精彩紛呈,他不是沒想過陸晝會提換著來的要求,畢竟以前是個直男。
但他媽的能直成這樣,還是讓葉逐明吃了一驚。
葉逐明下身硬得發(fā)疼,這會兒沒功夫和他科普什么叫“總攻人設(shè)不容撼動”,敷衍地彈了彈陸晝的那半軟不硬的東西,道:“你干我也不見得能有多輕松……何況你還不會!
陸晝臉也顧不上要了,無視后半句反駁前半句:“你不要謙虛,肯定輕松很多。”
葉逐明沒閑心跟他扯淡,舔舔唇道下回讓你,以武力壓制再度把人翻了過去摁在床上,扶著陽根蹭開臀縫,碩大的龜頭在翁合的穴口壓了壓,一個挺腰,半截火棍就埋了進去。
陸晝本來還在掙扎,等到葉逐明真的插進去時白眼一翻,幾乎斷氣。
緊,太緊了。
那窄小的穴口被撐到極致,每一處褶皺都被抻平,雪白的臀肉一顫一顫的,透著股無力的脆弱感。
葉逐明深吸了口氣,用盡所有意志力控制自己不管不顧狠艸猛干的沖動,摸過潤滑劑,往自己的老二上又倒了些,抹勻后又把其余的往交合地涂,明明擴張已經(jīng)做到了位,對方的承受看起來卻并不輕松。
葉逐明看著陸晝顫抖的蝴蝶骨,終于從深陷的情欲里喚回點兒理智,伸手箍著對方細瘦的腰,一手繞到前面,摸著他的老二上下擼動。
“難受?”他輕聲問。
陸晝喘著氣說:“你讓老子用根搟面杖捅你試試……”
葉逐明失笑:“有那么夸張么?”
說著又往里刺了些。
陸晝皺眉:“你別、別動!”
停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情況除了讓受方難受卵用沒有,葉逐明俯身吻了吻他的背:“忍一忍,操兩下就開了!
說著,扣著陸晝的胯一插到底!
毫不夸張地說,在葉逐明完全干進來的瞬間,陸晝真的覺得自己隔死就是半口氣的事兒。
支在床上的膝蓋和手臂打著顫,無力地滑下去,又被葉逐明撈住重新跪了起來。
“你放開,”陸晝皺眉,“我立不住!
葉逐明抓過個枕頭讓陸晝墊在身下,讓他趴在上面,只留臀部高高翹起,道:“這么趴著你好受些!
陸晝道:“你拔出去我更好受,你干嗎?”
“干啊!比~逐明慢悠悠地,緩緩拔出半根老二,又慢慢捅進去,在陸晝的喘息中問,“這么干行嗎?”
陸晝被葉逐明的厚顏無恥震驚了,剛想罵兩句,屁股就被對方拿捏在手里,屁股里嵌的玩意兒開始了緩慢的打樁活動。
這感覺實在詭異,好在已經(jīng)不痛了,就是脹得慌。陸晝抱著枕頭趴著,身體隨著葉逐明撞擊的頻率一前一后晃動,喘息聲不斷從牙關(guān)滲出。
“輕、嗯、輕點兒……”陸晝艱難道。
葉逐明帶著繭的手肆意揉搓身下圓潤挺翹的屁股,道:“還輕?我根本沒用力!
陸晝剛想罵那你是在磨屌嗎,穴道內(nèi)那個要命的地方又讓葉逐明頂?shù)搅,呻吟驟然拔高:“別!”
葉逐明磨了半天終于找到地方,提胯用肥厚的龜頭去碾:“別什么別,不爽嗎?”
陸晝被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喘著氣呻吟個不停。
葉逐明終于可以放開干了,雙手穩(wěn)穩(wěn)地扣住陸晝的腰胯,將陽根拔出大半,狠狠搗入!
這一下撞得陸晝整個人都往前竄了竄,又被箍著拉了回去,他聽到葉逐明舒爽的低吼,力道十足的抽插接踵而至,囊袋和胯骨拍在臀肉上劈啪作響,每一次的插入抽出都帶著股要命的狠厲勁兒。
陸晝覺得自己要被捅穿了,耳邊的孟浪的拍肉聲喘息聲絡(luò)繹不絕。他哆嗦著想往前爬,卻根本挪動不了半分,只能被動地接受著來自身后的撞擊,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腦子被快感沖刷,喘得急了,聽起來跟哭一樣。
葉逐明稍微過了點兒癮,特意停下來掰過陸晝的臉,見這人神情迷離,眼神渙散卻干燥,放心之余又舔了舔唇。
葉逐明把自己的東西拔了出來,把陸晝翻了個身換成正面位,俯下身罩住他,又把對方兩條修長的腿勾到腰上,低聲問:“圈得住嗎?”
陸晝幾乎是下意識地勾緊。
葉逐明扶著自己的老二,在對方泥濘不堪的臀縫稍微探了探,找到松軟的穴口,順暢地一干到底。
陸晝眉心微皺,難耐地喘了一聲。
葉逐明和他十指相扣,把人壓在枕頭上,俯身吻住那兩片紅腫的唇瓣,聳腰挺胯,開始了濃密狂野的操干。
陸晝又開始喘不過氣,手腳并用,死命地攀附著面前男人寬厚結(jié)實的肩背,扭著頭避開親吻,嗯嗯啊啊地呻吟著。
葉逐明著迷地親吻他的側(cè)臉,頸項,含吮對方的耳朵,呢喃道寶貝兒你叫床的聲音真好聽。
這人平時說騷話就登峰造極,在床底間更是下流,陸晝面紅耳赤地捂住他的嘴,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