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那句“我從未那樣想過你”對應(yīng)上一張大主教那個垃圾罵小月亮是“神·技(女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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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啥,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乙游的skip功能的吧,就是能快速跳過相同劇情的那個,接下來我要用那個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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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計劃外
——“我不想讀你的心,阿爾忒彌斯。”
——“對我說實話,我可以等你到千花祭!
朝禮結(jié)束了,修士們各自回到崗位,迎接即將自全國各地趕來禱告的信徒們。
可有夜卻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般,渾身浸滿冷汗,腳步虛浮地回了自己的寢殿。
主神看出來她在撒謊了,她表現(xiàn)得有那么明顯嗎?
而且這種事她該怎么解釋?難道直說自己在玩游戲,因為是三周目,所以才認識天使的嗎?
和游戲人物說你只是被創(chuàng)造出來的數(shù)據(jù),并非真實存在?
不行的吧……這解釋絕對不行。
她得再想想別的解釋,并避免被主神讀心。
不過好在有夜已經(jīng)從妮娜口中問出了千花祭恰巧卡在游戲進度的第十六天,她有充分時間準備一個完美說辭。
有夜回到寢殿后,馬上吩咐侍女們今日不要靠近,并放了她們整整一天假。
然后她去浴池好好洗了一遍自己,裹上新衣服出來將房間里的床單被子,桌布幔帳盡數(shù)撤下收進角落的櫥柜,又用浸著凈化圣水的抹布將整間屋子全都擦了個遍。
做完這些后,她不可避免地渾身大汗,午后三點的鐘聲也按時敲響。
開始鳴叫的小腹通知她必須進食,于是有夜再次找去了廚房,自己做了三明治果腹,只是沒像上周目一樣,再往三明治里放任何醬料了。
她吃完收拾好臺面,就又趕回了自己的房間,卻在房門口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物。
維克多站在她的房門口,猶猶豫豫地抬手,作勢就要去敲那扇門,可半途又像是想起什么似得僵在半空,最后頹然收手。他像是壞掉的膠片電影一般,只會重復(fù)抬手去敲與放棄收手的動作。
“你在做什么?”
有夜開口時,維克多恰巧收回預(yù)備敲門的手。
他一下背過身去,引得有夜更奇怪了。
維克多垂在身側(cè)的手像是在克制什么一般地緩緩攥起。
他喉間滾動了幾番,抿著唇角掙扎地偏頭,另一手僵硬地撫上腰間用來固定教典的皮質(zhì)束帶,可那里卻是空蕩蕩的。
“…我是來辭行的!
他終于開口了,嗓音干澀得仿佛渴水的沙漠旅人。
“辭行?”
有夜愣了一下。
維克多要離開教廷?為什么?
按照流程,他不應(yīng)該繼續(xù)潛伏,而后在世誕祭手刃親人最后瘋癲的么?
“我…我弄丟了我的教典,主神再不會原諒我了!
見有夜靠近,他慌忙向后藏起被火舌灼傷的左手,略帶苦澀地垂首。
“雖然我對您一直很苛刻,我也知道您討厭我,但身為圣女的監(jiān)察官,我需要您的許可才能離開……”
維克多背在身后的手用力握緊,指甲毫不留情地掐劃燙傷的肌膚,盡管傷處因被劃刮而爛開流血,可他整個人的神情卻是輕松的,蒼白面色上似隱隱帶著幾分釋然的解脫。
“好…的。”
有夜謹慎作答,她又緩緩上前一步,欲言又止地停頓后,終于鼓起勇氣問詢。
“你離開教廷后,準備去哪兒?”
“…回家!
維克多很快答上,用沒有受傷的右手取出口袋內(nèi)折起的紙,遞給有夜。
“這是我的…辭任文書,請圣女單獨一人時再看!
他的手有些抖,那雙微微發(fā)紅的碧色眼瞳里分明是帶著祈求的,可那手臂卻又矛盾地慢慢向回收,好似他本心根本不愿意離開似得。
等有夜雙手接過那張紙后,維克多便躬身向她道別,整個過程中他都一直藏著流血的左手。
有夜望著他離開的背影,捏著手中的紙陷入迷茫。
她弄不懂維克多為何會在此刻辭行,按照劇情來說,他是最不可能在世誕祭前夕離開教廷的。
可遠處緩緩敲響的鐘聲卻吝嗇地剝奪了她更多的思考時間。
午后五點,塞西爾快到了。有夜用目光追了追維克多漸行漸遠的背影,終是將那張紙往書桌抽屜里一塞,取了新衣服就又回了浴池,往浴池里倒?jié)M圣水,重新凈身。
當渾身都浸入冰冷圣水時,有夜忍不住抱臂打了好幾個噴嚏,可她硬扛著,憋好氣便整個兒沒入水中,受不了時再鉆出水面呼吸,如此反復(fù)。
時間流逝的同時,她身上僅剩的熱度也被一同帶走,等有夜從圣水池里出來時,腿顫得幾乎快要站不住。
真的太冷了…能洗下冷水澡的當真全是勇士。
有夜覺得圣水的冰冷令她的腦袋都開始隱隱作痛,她一邊敲著腦袋一邊腳步虛浮地回了房。
塞西爾還沒到,有夜只能坐在沙發(fā)上干等。
可她的腦袋卻越來越沉,等著等著便滑下去側(cè)躺著蜷成一團,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