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你去地球的時候,我就猜想你是不是喜歡人族的生活。”
“所以這棟房子,我是特地按照人族的風(fēng)格來找的!
祁?粗滦茄缧δ,心軟得一塌糊涂。
這一生中,能遇到一個把你捧在心尖上,處處為你著想的伴侶,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祁桑將被子掀到一邊,湊近穆星宴的耳邊,低聲道:
“夜還很長,我們繼續(xù)!
……
艾布特被祁桑這個非要娶裴越為雌君的逆子愁得一晚上沒睡著覺。
他頂著一對大大的黑眼圈,腳步虛浮地來到了祁桑的房間前,敲響了祁桑房間的門:
“祁桑,睡醒了沒有?”
“起來吃早飯了。”
艾布特敲了好一會兒,房間里卻一直沒有傳來回應(yīng),艾布特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直接讓機器人管家破解了房間的密碼,打開了祁桑的房門。
艾布特探頭朝里面望去,房間里面哪里還有祁桑的身影?
窗戶也沒有關(guān)上,呼呼地往房間里吹著冷風(fēng)。
這一瞬間,艾布特還以為他的公爵大宅進(jìn)賊了,并且順便擄走了他唯一的雄子。
艾布特急匆匆地準(zhǔn)備去雄蟲保護(hù)協(xié)會報警,剛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手拉著手走回來的祁桑和穆星宴。
第67章 小幼崽的傷痕
艾布特用顫抖的手指指著祁桑和穆星宴,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好像每一個字都用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你……你們……”
“你們兩個昨天晚上……”
穆星宴絲毫不知道害羞,反而很驕傲地說道:
“就是你想的那樣。”
艾布特呼吸一窒,幸好他們蟲族沒有人族的那個什么……什么心臟病,否則他現(xiàn)在一定心臟病發(fā)了。
艾布特不可置信地對著穆星宴道:
“你大半夜私闖我的宅子,拐走我的雄子,你……你簡直無恥至極!”
祁桑在一旁幽幽反駁道:
“別這么說,是我自愿跟他去的!
艾布特簡直無話可說,這雌君還沒娶呢,祁桑就胳膊肘往外拐了,這以后還得了。
他艾布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而就在三蟲對峙之時,一輛飛行器停在了三蟲的面前,一只小幼崽顫顫巍巍地扶著飛行器的門,小心翼翼地從飛行器上挪了下來。
雙腳剛一落地,他就像一個小炮彈一樣撲到了祁桑的身邊,抱住了祁桑的大腿。
小幼崽抬起大大的眼睛望著祁桑,聲音軟軟糯糯的,十分惹蟲憐愛:
“舅舅!”
祁桑戳了戳小幼崽白嫩嫩的臉頰,眼睛里閃爍著笑意,他緩緩彎下身,將可愛的小幼崽抱進(jìn)了懷里:
“落落來了!
這時,祁桑名義上的“哥哥”阿奇爾也從飛行器上走了出來,他對著祁桑有些歉意的說道:
“落落老是念叨著你,非要吵著來見你,給你添麻煩了!
祁桑溫柔地笑了笑:
“不麻煩,落落很可愛!
說著,祁桑指了指身旁的穆星宴,對著落落低聲道:
“落落,我給你介紹一下,我身邊這一只雌蟲,是我未來的雌君。”
“以后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知道嗎?”
話音剛落,穆星宴就伸出了一只手,將落落從祁桑的懷里拎了出來。
穆星宴臉色黑得像墨一樣,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兇神惡煞地盯著眼前的小幼崽,語氣里透露著威脅:
“祁桑是我的,你不許抱他!
祁桑:“……”
祁桑滿頭黑線的把小幼崽從穆星宴手里解救了出來,順便將小幼崽遞到了阿奇爾的手上。
他拽了拽穆星宴的袖子,又撓了撓穆星宴的手心,小聲道:
“怎么回事?你該不會連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吧?”
穆星宴冷哼了一聲,義憤填膺地說道:
“小孩子怎么了?蟲族的壽命那么長,等他成年了,你還是那么年輕。”
祁桑無奈地說道:
“他和我有血緣關(guān)系!”
穆星宴油鹽不進(jìn):
“我不管,你是我一只蟲的,除了我,你誰也不能抱。”
一直在一旁的艾布特一聽這話,瞬間火氣就上來了:
“裴越!你別太過分了!
“你身為一只雌蟲,有什么資格要求雄蟲不許抱其他的雌蟲?”
“我告訴你,我們家祁桑不僅要抱其他的雌蟲,將來還要娶一大堆的雌侍呢!”
祁桑在一旁聽得頭都大了,對著艾布特道:
“好啦,不要吵了!
“我不是說過我這輩子只娶一只雌蟲,不會再娶雌侍了嗎?”
艾布特撇了撇嘴,一臉倔強地瞪著祁桑道:
“你現(xiàn)在年紀(jì)還小,被這只雌蟲給迷惑了心智!
“等你再長大一些,就會知道雄父所說的話,都是為了你好!
“到時候,你一定會改變主意的!
而此時的小幼崽正在阿奇爾的懷里掙扎,他朝著祁桑伸出手,希望祁桑能再將他抱過去。
祁桑朝著小幼崽望去,便看到小幼崽的袖子底下隱隱約約露出一些青紫色的傷痕。
祁桑眉頭一皺,急忙走到了小幼崽的身邊,輕手輕腳將小幼崽的袖子給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