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個屁。
【挽棠予君v:道理我都懂,決賽剛開始就給我對上舟神,你幾個意思呢?是我站的還不夠高嗎,所以才不給我倆放壓軸?比中指.jpg】
【哈哈哈哈同意,看點全在第四場比賽上了!
【沒事老婆,和舟神對上,這和壓軸賽也沒什么區(qū)別了!其他人一點威脅力沒有。你們最后誰贏,誰就是這屆比武大賽的冠軍!】
可如果誰輸了,別說亞軍,連季軍都算不上。
郁棠內(nèi)心抓狂,他還挺喜歡冠軍獎勵的神犬坐騎來著,那可是全服唯一一頭!
“算了,你的就是我的!庇籼囊蕾嗽陉懞蹜牙,這樣說服自己。
陸寒舟失笑:“還沒開始,怎么就知道一定會輸,對自己這么沒信心?”
“不是我沒信心,是你太強啦!庇籼牡,“別說給神武升階,這個版本我連內(nèi)功都沒湊到幾個好的,對戰(zhàn)到你肯定輸。”
“肯定輸么!标懞壅f,“那為什么不直接棄權(quán)?”
“過分了啊,打不過是雖敗猶榮,棄權(quán)就是態(tài)度問題,會被水友嘲諷到死的!
郁棠在他懷里仰起臉,一雙褐色眸子熠熠生輝像寶石,“沒關(guān)系,寒哥哥你獲得冠軍是實至名歸!”
陸寒舟不置可否。
夜深了,郁棠挪動臀部,在他懷里稍稍坐起來點,摟住他脖子親了一口又一口,比粥粥還要黏人。
陸寒舟伸長手臂,將床頭柜的臺燈關(guān)上,聞著少年皮膚上淡淡的牛奶沐浴露香氣,托住人的下巴吻了過去。
氣氛這么好的一個夜晚,兩人卻只進行了腿部運動。郁棠還以為他男朋友愛上了腿動檔。
比起連坐都感到困難,腿動檔自然是要令郁棠感到輕松不少。
直到次日搭坐陸寒舟的車前往公司的時候,郁棠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他想多了。
他男朋友只是出于要給他在這天帶出門,對他手下留情了而已。
今天是要見家長的日子。
郁棠被陸寒舟喊醒后在鏡子前仔細打扮了一番。
給早上起來經(jīng)常會亂成鳥窩的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只不過現(xiàn)在他坐在車里,快把弄好的造型抓亂了。
陸寒舟笑著抓下他抱住腦袋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放到大腿上:“這么緊張?”
郁棠一路上都在深呼吸:“當(dāng)然了,見家長怎么會不緊張啊,你上次不也挺緊張的嗎?”
陸寒舟:“我和你情況不一樣!
郁棠:“哪里不一樣了?”
他會緊張,是因為郁棠的母親不看好自己兒子找個男朋友回家,而他的爺爺......
“一會兒你把禮物交給老爺子,問起來就說是你買的!标懞鄣,“別緊張,他會喜歡你的。”
半小時后,車子抵達陸氏集團大樓底部。因為跟在陸總身側(cè),郁棠從進門起就在被行注目禮。
他對比了下自己和別人的衣著,問陸寒舟:“我會不會穿得太幼稚,被他們當(dāng)成是未成年高中生?”
“挺好的,我喜歡!彼信笥涯坎恍币暋
郁棠:......
有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你這話聽著有一丟丟變態(tài)。
出電梯后,郁棠兩只手似乎有些無處安放。陸寒舟感覺到這份從進公司起就有的淡淡的違和感來源于哪里了,他朝郁棠抬起手肘,讓他勾住自己。
郁棠眨了下眼,羞澀地說:“這樣不太合適吧?”
走廊上時不時有員工經(jīng)過,對著陸寒舟就是一陣鞠躬打招呼。
“有什么不合適!标懞蹎枴
郁棠老實巴交道:“公共場合,還是工作時間,這樣影響多不好?”
“你不是這里的員工,不用擔(dān)心這些!
看出他明明想勾,卻又不好意思,陸寒舟又笑著說:“等你當(dāng)上陸夫人,再考慮這個問題吧!
最后,郁棠還是勾住了對方手臂。
平時咋咋呼呼一暴嬌少年,此刻卻像個小嬌妻一樣站在男人身側(cè),漂亮的臉頰粉撲撲的,乖巧還招人疼。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郁棠感覺勾住的那一瞬間,不遠處的茶水間傳來壓抑的興奮叫聲。
郁棠回頭往那看一眼,又收回目光,錯覺吧?
茶水間,許若櫻再次以幫她舅舅帶資料為由,蹭了陸氏第二杯鮮萃咖啡,激動到拿杯子的手都在抖!
語言已經(jīng)無法準(zhǔn)確表述她此刻的心情了。
誰懂啊家人們!又給她嗑到真的了,還是現(xiàn)場版!。
…
高層正在進行會議。
會議結(jié)束后,郁棠看到陸寒舟的爺爺坐著輪椅出來。陸董事長年過七旬,兩鬢斑白,腿腳不便,很多事還得交由特助打理。
陸寒舟上前喊道:“爺爺!
郁棠跟著他喊,隨即心底有一瞬間很不道德地想:穩(wěn)了,距離陸董退位,他男朋友繼位的日子不遠了。
不行,不能這樣想,這可是他寒哥哥的親爺爺!
“爺爺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萬事如意,大吉大利!”這是郁棠的開場白。
陸董:“?”
是過年了嗎又?
陸董看一眼陸寒舟,只見后者垂眸無聲笑著,又將郁棠放下的手臂重新搭回自己胳膊。
陸董瞧見這二人的小動作,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這位少年的身份。
是他孫媳婦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