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已經(jīng)來臨,夜晚的氣溫也越發(fā)冷了,然而此時河邊的“人工溫泉”里,溫度卻越發(fā)的高了。
安可可已經(jīng)從原本背貼在巴爾懷里的姿勢,轉(zhuǎn)變成了面對面坐在他的腰身上。
她雙手撐著巴爾的肩膀,能清楚地看到巴爾赤裸的上半身,還有熟悉的滿含愛意的鐵銹色雙眼。
巴爾則是仰頭看著她,雖然從小時候起,安可可的長相就沒有多大變化,只能從她頭發(fā)的長度來感覺到時間的流逝。
但是,每次看著安可可的臉,他都能感覺到不一樣。
就好比現(xiàn)在,他能感覺到,安可可也喜歡他了。
不是說以前安可可不喜歡他,只是,那種喜歡是不一樣的。
把他當做孩子照顧,又或者因為肉體上的歡愉,現(xiàn)在,她是喜歡他的,真正想和他在一起的喜歡。
巴爾真的好高興,甚至暗搓搓地想著,多虧了那幾個一點都不珍惜姐姐又后悔的家伙,姐姐才能意識到,他是不一樣的。
本來就不一樣,他會永遠站在姐姐的身邊,哪怕隔得再遠,只要她的視線投向他,他就會朝著她飛奔過去。
搭在肩膀上的手指溫度有些低,狼人的體溫比起一般人族還是要高一些,哪怕泡在熱水里,安可可的手指還是有些冷。
察覺到這一點,巴爾又有些擔(dān)心她著涼,寬大的手掌按住安可可的后背,讓她趴下來靠在他懷里。
綿軟的乳肉緊緊貼著堅實的胸膛,安可可只覺得身體都隨之熱了起來,后背上還搭著巴爾的手掌,略顯粗糙的皮膚摩擦著細膩的皮膚,酥癢的感覺從后背逐漸傳遍全身,讓安可可的骨頭都軟下來了。
下身已經(jīng)濕潤得厲害,哪怕是在水中,伸手也可以摸到滑膩的液體,巴爾的肉棒到現(xiàn)在還沒插進去,只貼在陰唇上摩擦,不時蹭過敏感紅腫的陰蒂,引發(fā)更多的快感。
又是一波小小的高潮,安可可快慰得眼里都冒出了淚花,趴在巴爾懷里,感覺小腹里隱隱抽搐。
符文早已解除,此刻的空虛感貨真價實,也因此變得更加渴望起來。
“快進來……”安可可啞著嗓子,去親吻巴爾的下巴,語氣里甚至透著不滿。
以前巴爾明明都很急切的,這次居然到現(xiàn)在都還沒插進來,要不是此時磨在陰唇上的肉棒還是那么粗大,她真要懷疑巴爾是不是不行了。
巴爾低頭舔了舔安可可的臉頰:“我想姐姐你更舒服些!
要不是這個天氣讓安可可的身體露出水面、裸著身子太冷,他更想讓安可可坐在池邊,一遍遍地去舔舐吮吸她最敏感的陰蒂。
安可可忍不住想去咬他:“我想要你插進來,填滿我!
巴爾笑了一聲,下一秒,粗硬的肉棒便對準穴口,氣勢洶洶地擠了進來。
安可可“唔”了一聲,像是被拔掉了電源的機器,一下子趴在了巴爾懷里,即使想要掙扎,在水里也沒有著力點,反倒是體內(nèi)的肉棒填充得更加緊密。
“哈、哈啊……”她喘息著,穴口隱隱傳來了被撐開的細密的疼痛感,“疼……輕點……”
巴爾不敢動了,他撫摸著安可可的后背,又去舔吻她的乳肉,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安可可緩了會兒,才帶著一絲埋怨說道:“怎么會疼的,明明以前都能塞得下的。”
巴爾沒吭聲,他想可能和安可可現(xiàn)在身體沒問題了有關(guān)系,以前安可可全身只有頭部和一條胳膊能動,雖然確實會有快感,但是她對疼痛的感覺很遲鈍,甚至像是沒有疼痛感。
她可以毫不猶豫地對自己下刀子,手都不會因為疼痛顫抖。
又或者,她現(xiàn)在對疼痛的感知不那么遲鈍了,是有什么別的影響了她嗎?
巴爾沒法判斷,只能想著盡量通過愛撫緩解他的疼痛。
耳畔突然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巴爾轉(zhuǎn)過頭,就看到月光下比起黑紅色更像是黑色的米勒。
老實說,在做這種事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巴爾有點尷尬,他也不好開口,懷里的安可可也沒發(fā)現(xiàn)。
他以為米勒會離開,沒想到,米勒停了一會兒,慢慢朝著這邊滾了過來,又一頭扎進了水里。
安可可聽到“噗通”一聲,還以為有魚躍出水面,下意識轉(zhuǎn)頭想看,卻是被腿上傳來的軟滑微涼的觸感嚇得全身都是一抖。
巴爾被她夾得倒吸一口氣,努力克制住抽插的沖動,啞著嗓子說道:“別緊張,姐姐,是米勒!
安可可稍微放松了些,不過還是很緊張,還有些羞恥:“米勒,你在做什么?”
米勒的聲音憑空出現(xiàn)在安可可的腦海里:【你很疼嗎?】
安可可頓時漲紅了臉:“也、也沒有很疼……”
明明她也不是沒和亞瑟、霍爾德一起做過,為什么換成巴爾和米勒,就會覺得尷尬起來了?
她沒來得及多想,又涼又滑的觸手就順著她的大腿,一點點纏繞而上,直到觸手的尖端觸碰到交合處,輕輕拉扯住了穴口的肉膜。
安可可下意識又縮緊了身體,她還以為被這么拉扯會更疼,沒想到的是,觸手尖端突然像是融化了一下,在水中變得溫?zé)幔痈采w在了穴口周圍。
很熟悉的感覺,是米勒的治療魔法。
疼痛感消失不見,安可可的身體也放松下來。
她有點兒感動,又覺得這種場合實在有些微妙,最后只是說道:“不疼了!
巴爾的肉棒還插在安可可體內(nèi),自然能從甬道的緊縮程度感覺到安可可放松下來。
米勒從水里浮了出來,飛快地滾走了,安可可和巴爾對視一眼,后者嘆了口氣:“你想要他嗎?”
安可可有點兒糾結(jié):“他現(xiàn)在這樣……可以嗎?”
“姑且試試吧,我覺得大概可以!卑蜖栒f完,又重重地親吻上來,“不過現(xiàn)在是我……我會收著點的!
小插曲雖然有點影響狀態(tài),但是私處不再疼痛,重新進入狀態(tài)反而更快。
安可可有點兒找回了曾經(jīng)的感覺,跨坐在巴爾身上,被撞得水花四濺,尤其是浮沉?xí)r,小穴也會含住肉棒不受控制地搖晃吞吐,于是更加難耐。
她被晃得受不住,小穴里的肉棒橫沖直撞,精力好得離譜,甚至比她離開前更加激烈。
巴爾的親吻落在安可可的肩膀上,帶著細細的舔咬:“姐姐,會不會太重了?”
安可可的雙腿都合不攏,也沒空回答重還是不重的問題,她眼前都在冒白光。
巴爾的肉棒本來就大,撐得她內(nèi)壁都被徹底展開,穴里也被摩擦得又軟又爛,充實感強烈到她快要成為一只氣球,每一次抽插都在爆開的邊緣。
快慰得眼淚從安可可的眼眶里淌了出來,順著臉龐滑落,又被巴爾舔進嘴里。
她忍不住想要泄出來,偏偏小穴被塞得太滿,她居然連泄出來都做不到,高潮滿滿當當?shù)囟逊e在一起,只有巴爾短暫地抽出時,才能喘息著、哆嗦著泄出些許。
然而還沒流出幾滴,又被肉棒擠得堵了回去,再次變成新的高潮。
安可可緊緊抓著巴爾的后背,腳趾蜷縮起來,明明想用力地蹬下去,卻只能在水里纏緊巴爾的腰身,等到出水后,才無力地垂了下來。
巴爾的肉棒還堵在安可可的小穴里,已經(jīng)射過幾次,算是軟化下來,不過以他的尺寸,還是借著龜頭卡在了小穴里。
他抱著安可可的腰,慢慢地拔出龜頭,安可可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接著便不受控制地流淌出遲來的淫水,斷斷續(xù)續(xù)的,卻又像是流不完,在草地上留下一連串晶瑩的水漬。
巴爾給安可可裹上了斗篷,抱著安可可回到他扎營的小帳篷里,米勒在帳篷的中心待著,一動不動,等巴爾進入,才伸出長長的觸手,想去抱安可可。
巴爾半蹲下來,卻沒有松手,而是問道:“你現(xiàn)在能和姐姐做嗎?”
觸手抖了抖,似乎在遲疑。
安可可累得夠嗆,伸腿想去踹巴爾,腿剛抬起,被操得艷紅的私處就暴露在了空氣里,伴隨著淅瀝流淌而下的蜜液。
“我真是太久沒做都忘掉了,”安可可的嗓音沙啞,“你每次都做得好兇!”
巴爾乖乖松開手,看著米勒的體型逐漸變大,到安可可完全可以睡在他的身上。
安可可有點意外,雖然剛才在水里覺得米勒涼涼的,現(xiàn)在卻溫溫的很舒服,而且,變得這么大,讓她想起了穿越前的懶人沙發(fā)。
她忍不住往米勒的身體里又壓了壓,讓自己陷得更深。
凝膠似的身體緩慢地包裹住了安可可,又不著痕跡地堵住了還在流淌汁液的穴口。
巴爾重新站了起來:“那姐姐就交給你了,我去守夜!
米勒的觸手上下?lián)]了揮,算是表示了解。
安可可窩在米勒的身體里,有些犯困,可是身體的感覺還沒消退下來,完全睡不著。
小穴里還在抽搐著,不時有汁液被擠出來,然而被米勒的身體包裹,那些汁液很快就消失不見。
穴口處緊貼著溫?zé)峁饣哪z,舒服得安可可想要嘆息,她蹭了蹭臉旁的凝膠:“米勒,你這樣還能和我做嗎?”
“我不知道。”米勒悶悶地說道,“但是安可可你想要的話,我也想努力下!
“我想要溫柔一點、舒服一點的,”安可可瞇著眼睛,“雖然和巴爾做得很爽啦,但是真的像狂風(fēng)暴雨一樣,根本喘不過來!
重點是余韻也會又長又刺激,都能讓她爽得睡不著。
“好,我會努力的!泵桌召N了貼安可可的臉頰。
原本陷在凝膠里的私處,準確來說是陰蒂上,突然傳來了吮吸感。
安可可低頭去看,只能看到半透明的凝膠里自己的陰蒂在微微抽動,無色的體液剛剛流淌出來,就被吸收得干干凈凈。
觸手動作輕柔地拉開了安可可的雙腿,卻不是強行分開,而是調(diào)整到合適的姿勢,讓她躺得更舒服。
腿的下方也有凝膠墊著,安可可有種自己跨坐在椅子上、雙腿則是張開架在桌子上的感覺。
私處朝著門口的位置放肆地暴露出來,只要有人一進入帳篷,就能看到如此淫靡的一幕。
安可可有些羞恥:“米勒,別朝著那邊……”
米勒迅速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安可可背對著門口,同時,在安可可的身后,密密麻麻的觸手伸了出來,由原本的黑紅色變成了徹底的漆黑,也不再透明,編織成密密麻麻的墻壁,將門口擋得嚴嚴實實。
安可可看不到那堵觸手墻,陷在凝膠里的私處被溫柔地撫慰,原本斷斷續(xù)續(xù)的蜜液被全部吸取出來,到最后完全是噴出來的。
但全部被米勒如今的身體吸收了,暢快得身體都隨之輕松起來。
觸手重新伸了出來,剝開原本覆蓋在私處的凝膠,轉(zhuǎn)而靈巧地摩擦著陰唇,又慢慢探進了小穴里。
過于纖細的觸手壓根沒什么感覺,不過當觸手的尖端搔在內(nèi)壁的褶皺上時,觸感卻格外明顯,酥癢得安可可根本止不住。
她很想夾緊觸手,卻根本夾不住,觸手的動作太靈活了,輕易地將她的內(nèi)壁徹底刮了一遍,安可可又癢又爽,小穴里的汁液更是豐沛到止不住。
她的腰和腿都軟了,癱在米勒的身體里沒力氣動,這會兒小穴里卻是慢慢增加了觸手,一點點將甬道填滿得恰到好處。
安可可又舒服又困,眼睛到底是閉了起來,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觸手卻依舊勤勞地耕耘著,輕柔地刺激著安可可身上的敏感點,恰到好處地按壓著她的身體,不至于醒來后酸痛。
雖然能夠按照自己的想法操縱觸手,但是,自己的感受還是不太一樣。
米勒這樣想著,又擦掉安可可眼角因為快感而流淌而出的淚水。
算了,這不重要,只要安可可覺得舒服,他就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