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三明治,比起胃部,小穴里傳來的飽脹感要更加驚人,陰蒂已經(jīng)被舔舐得發(fā)燙發(fā)麻,即使亞歷克斯已經(jīng)停止了動作,也仿佛殘留著被吮吸的觸感。
飯盒里剩下的一塊三明治她已經(jīng)吃不下去了,要不是有亞歷克斯托著,飯盒早就摔了。
亞歷克斯將飯盒放到了一邊,又抱著安可可回到了床簾里。
“你要繼續(xù)睡嗎?”室友有些奇怪地問道。
“嗯!卑部煽蓻]有多余的力氣應(yīng)聲,室友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太在意。
床簾重新合攏,安可可感覺得到自己被亞歷克斯抱在懷里躺了下來,好一會兒才遏制住身體的酥麻,努力摸索到他的臉龐。
她真的很想用力掐下去,可惜到底沒那個膽子——亞歷克斯現(xiàn)在喜歡她可能是真的,可是喜歡到了什么程度?就算在性事上愿意取悅她,那也是他主動。
安可可不能確定自己的主動會不會惹他不快,最好還是不要在亞歷克斯沒有表示的情況下,試探他的底線比較好。
觸碰臉頰的手指溫熱柔軟,還帶著些許顫抖,顯然身體還沉浸在他所賦予的快感中,亞歷克斯握住安可可的手腕,側(cè)過臉來親吻她的手指:“我設(shè)好靜音結(jié)界了,不用擔心被別人聽到聲音!
雖然剛才也是他故意消除了結(jié)界,讓安可可的室友聽到了她的聲音。
主要是那會兒安可可已經(jīng)快忍耐到極限了,索性用精神干擾的魔法影響了室友們的認知,讓她不用再擔心被發(fā)現(xiàn)比較好。
只是就結(jié)果而言,安可可還是很緊張,她對“刺激”的接受程度看來沒有那么高。
安可可呼了口氣,狀態(tài)放松許多,不過音量還是很低:“親王殿下,不會再做了吧?”
她問得小心翼翼,亞歷克斯聽得出來她其實是在埋怨她做得太多,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聽見了你的夢話!
安可可的動作一僵,接著便聽亞歷克斯說:“你說你還想要,想被做到醒過來!
啊——安可可腦子里又在尖叫了,甚至想要大聲否認。
她確實想被操到醒,可那是要對米勒說的話!才不是希望被亞歷克斯操醒。
米勒做得可要溫柔細致得多,和他做是純粹的爽,恰到好處、意猶未盡,所以做得再多也會給她一種還能繼續(xù)的感覺。
可亞歷克斯不是這樣。“部煽芍挥斜凰俚綇氐妆罎⒌姆,身體的感官都在他的支配下,完全不受控制,說不爽肯定是謊話,可是真不能一直做下去。
問題是對著亞歷克斯,安可可當然不可能說出米勒的事,只能支支吾吾地辯解:“我只是……只是想要體驗一下……可您做得太多了……”
話音剛落,安可可就感覺到私處被什么微涼的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早就紅腫滾燙的小穴光是這樣就顫了顫,又淌出一點兒混雜著精液的淫水。
“抱歉,”亞歷克斯的聲音聽起來透著內(nèi)疚,“我只是想滿足你。”
當然,不可否認,他有自己的私欲。
安可可沒有再計較這件事,雖然她已經(jīng)在盤算著明天去找米勒了——以米勒的治療魔法,就算現(xiàn)在她被亞歷克斯操破了皮也不要緊啦!
亞歷克斯并不清楚懷里的人在想什么,他只是又親了親安可可的臉,語氣溫柔:“下次不會這樣了!
安可可“嗯”了一聲,過度的快感之后是前所未有的疲憊,她瞇著眼睛昏昏欲睡,只是看著眼前空無一物,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試探著問道:“親王殿下,您可以露出身形嗎?我想看您!
亞歷克斯的身形重新出現(xiàn)在安可可眼前,安可可甚至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這么近距離地面對她最喜歡的這張臉,果然還是太刺激了!
亞歷克斯當然感覺得到安可可加速的心跳,他有點兒安心:不管怎樣,安可可都會為他的臉著迷,這是他最強的武器。
“下次能不能不要這樣做了?”安可可問道,“我想看見您。”準確來說是看見他的臉。
“好,只要你想,我都會答應(yīng)你。”亞歷克斯一口答應(yīng)。
安可可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爽也爽過了——就是有點爽過頭,還有美人陪睡,真幸福!
有了亞歷克斯的支持,前往迷霧之森進行歷練的事也就這么定下了。
安可可雖然還沒有得到明確的消息,但是她完全不懷疑亞歷克斯的話語權(quán),隔天去找米勒的時候就說了這件事。
原因無他,和亞瑟、霍爾德相比,同為二年級的米勒實力不足,知道后也好早做準備。
不過對米勒來說,還是治療安可可更重要些。
他發(fā)現(xiàn)安可可喜歡被抱著,雖然有點兒不方便確認情況,但是他也喜歡抱著安可可,此時便將安可可抱在懷里,手從側(cè)腰往下伸,摸索到安可可的私處,手指小心地探進去治療。
安可可窩在米勒懷里,覺得果然還是待在這里最放松。
手指的動作輕柔細致,治療的時候又會有種暖融融的感覺,那點兒癢意剛升騰起來,就被恰到好處的撫摸緩解,舒服極了。
安可可不由自主地挪了下腰,米勒立刻問道:“想要嗎?”
“不是很想要,就是覺得很舒服!卑部煽衫侠蠈崒嵉卣f道。
她被亞歷克斯操得那么狠,腿窩到現(xiàn)在都還有點酸,真不想被拉開腿接著操了。
米勒便繼續(xù)專心治療,等完成后又幫安可可整理好衣服。
被照顧的感覺太好,安可可都忍不住想夸夸米勒,可是總覺得拿這種事來夸人,好像不太合適。
反倒是米勒自己,完成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安可可:“好了,安可可你現(xiàn)在不會覺得難受了吧?”
安可可果斷搖頭:“不會!”
“那么,”米勒雀躍又期待地看著她,“可以給我一點獎勵嗎?”
安可可想都沒想就點了頭,她倒不覺得米勒會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本身她能給的東西也不多。
“可以摸摸我的頭嗎?”米勒的語氣十分乖巧。
“就這樣?”安可可很意外。
米勒點點頭,繼續(xù)眼巴巴地看著安可可。
她還被米勒抱在懷里,米勒在她背后,這個姿勢不太方便,不過安可可還是將左手抬高,從側(cè)邊撫上了米勒的頭頂。
米勒也配合地將腦袋埋得更低,鼻尖都抵在了安可可的肩膀上。
他真覺得光是這樣就很滿足了,不如說,不管是給安可可治療,還是抱著安可可,對他來說都是獎勵。
“外出歷練你要注意安全!卑部煽捎悬c發(fā)愁,米勒的實力太差,先不說能不能在歷練中及格,要是需要危險了怎么辦?
“我會躲在最后面的,不用擔心。”米勒說得很干脆,他很清楚自己的實力,歷練雖然也在整個學期的成績里會占一定分值,但是也沒到會影響留級的程度,他靠理論課程拉分也能正常通過期末考試,只是排名免不了倒數(shù)。
以前他都是按照自己老師的要求,優(yōu)先保護自身安全,這次也不例外,只是聽到安可可這么說,他還是忍不住心里發(fā)熱。
除了老師,也有人在為他擔心,還是他喜歡的人,米勒覺得好幸福。
他這么說,安可可也松了口氣,只是還有點不放心,偷偷拜托跟在米勒身邊的元素妖精,如果米勒遇到了危險,就立刻通知她。
安可可不是不想直接拜托元素妖精保護米勒,可這群小家伙的思考方式很特殊,她真要這么說,它們可能會把一切接近米勒的物體都視作危險,肆意發(fā)動攻擊,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哪怕這樣有些麻煩、可能會耽誤時間,安可可也只能這么拜托它們。
元素妖精們倒是答應(yīng)得很痛快,還煞有其事地聚在一起商量,搞起了輪班制,確保米勒身邊時刻有一只以上的元素妖精——至于值班的元素妖精會不會一直關(guān)注米勒,就得看它們的興趣能維持多久了。
大概是因為要為外出歷練做準備,再加上幾個男人都做過了,在出發(fā)前,安可可享受了一段格外安寧的時光。
除了偶爾去找亞瑟蹭課、給霍爾德送點吃的,安可可其余時間都在圖書館,或者是到米勒那兒看書。
她還制作了不少藥,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都給了米勒,把他高興得都快哭了。
“真的、真的是送給我的嗎?”米勒手忙腳亂地抱著一個個裝著藥的小瓶子、小罐子,誠惶誠恐,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
“是啊,反正我做了很多!卑部煽赡托牡馗嬖V他不同藥的功效,“這個是凈水用的藥丸,這個是止血用的藥粉,還有這個可以驅(qū)蟲,這個可以解除神經(jīng)毒……”
從精靈族那兒學來的制藥,在森林中歷練時那可是相當有用,安可可也想過要不要給亞瑟和霍爾德一份,考慮到他們的實力,還是放棄了。
一個年級首席,一個龍族,怎么看都不需要她這些“旁門左道”,還是給更需要的人吧。
米勒感動得都快哭了,他緊緊地抱住這些藥:“我會好好使用的!”
安可可也很高興,自己做出來的東西,比起被珍藏,還是派上用場更能讓她這個制作者感到愉快。
以米勒的條件,自然沒有屬于自己的空間戒指,這些藥物只能裝在他的口袋里。好在魔法師的長袍總是寬大又藏有許多暗袋,別人可能是為了放藥劑和卷軸,米勒又沒有那些,拿來放這些正好。
“不過全帶在身上,不會太重了嗎?”安可可說著好奇地摸了摸米勒的長袍,到底是怎么做到放進去后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的?
“不會!”米勒連忙搖頭,“我平時有鍛煉力氣的!”
別的不說,他總不能連抱安可可的力氣都沒有。
安可可“哦”了一聲,又不放心地問道:“外出要準備的東西你有錢買嗎?沒有的話我可以借你!
米勒覺得心里發(fā)熱,嗓子眼堵堵的。
他真的沒有見過比安可可更好的人,他這樣的人,哪里配得上安可可的好意呢?
“不用了,”米勒說道,“其他的東西我能自己準備,安可可,你的錢要留好,用在自己身上!
安可可敏銳地意識到了米勒的想法,有點兒憐愛。她摸了摸米勒的頭發(fā):“我每天都過得很好啊,對我來說,這些錢是多余的東西,能為你派上用場,它才能發(fā)揮價值。”
她的物欲真的挺低的,有吃有喝能活下去就行,除了看書學習也沒什么興趣愛好,真要說的話也就是喜歡看好看的男人,能上床爽爽更好。
如今她的日子過得就很完美,頂多是遺憾下自家小狼人不在,不過只要治好了身體,她就能去找巴爾了。
安可可想了想,又補充道:“而且啊,米勒,你看,你過得好,對我來說也很重要啊!
米勒睜大眼睛看著她,搞得安可可的厚臉皮都差點沒繃住。
她清了清嗓子:“我很喜歡和你做愛啊,在我做過的那些人里,米勒你是……嗯,最恰到好處的!
雖然不能說是最爽、最持久、最刺激之類的,但是安可可覺得米勒簡直是為她量身打造的按摩棒。
咳咳,這個說法不太好,還是不要告訴米勒吧。
聽到安可可這么說,米勒只覺得高興:“我很有用?”
安可可點點頭,米勒便笑了起來。
他其實很少笑,臉上總帶著怯意,自卑又懦弱,小心翼翼得像是角落里的蘑菇。
然而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風拂過廣袤的草原,清爽又充滿生機。
米勒在安可可面前蹲了下來,她本來就坐在床沿,他這么一蹲,雙手搭在安可可的膝蓋上,越發(fā)像一只小狗。
“我想發(fā)揮一下我的作用,可以嗎?”小狗搖起了尾巴。
誰能拒絕得了小狗!安可可毫不猶豫地點頭:“當然可以!
小狗的尾巴搖得越發(fā)歡快了,米勒想起什么,又努力保證道:“我會做很久的!”
安可可“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覺得這么保證的米勒看上去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