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個法子“升級”一下。
“我看這位的皮膚比較松弛,應(yīng)該在瘦身上花了很大力氣,挺不容易的。你們暴瘦后,對體重數(shù)字比較大的人,產(chǎn)生了莫名的好感吧?算是一種代償心理或者自戀情結(jié)……
其實你對曾經(jīng)的自己是感到滿意的,但礙于社會主流審美和健康隱患,你不得不減肥,是嗎?”
司機沉默了半分鐘之久,最后說了句:“他答應(yīng)回答問題,我t可沒有。”
“嗯,葉瓷,你沒有胖過,由于消化系統(tǒng)不好,自小消瘦,對于脂肪求而不得,內(nèi)心形成了自我保護機制,現(xiàn)在對肥胖的擁護也起于此,是嗎?”
葉瓷輕笑,對“寵物”有了新的認(rèn)知,“八九不離十吧!
云團點頭,“那我暫時沒有要問的了!眱(nèi)
找到兇手前,活著就行,其實在哪兒都一樣,她就喜歡送上門的任務(wù)目標(biāo)。
指甲蓋的數(shù)字已經(jīng)變成“350”。
面包車平穩(wěn)地往前行駛。
第473章 示圓阇梨偈19
半晌,司機突然開窗吐了口痰,“葉瓷,這人哪來的?你不會從審問室?guī)Щ貋淼陌?身上沒有定位芯片嗎?”青
葉瓷:“搜過,沒有,這是檢驗科的小姐姐,職位不高,被邊緣化的。你不是好奇莉安是怎么死的嗎?讓人看看不就得了。”
“她?能?”
葉瓷:“能!
云團將萬能鑰匙放回儲物格,扭曲的姿勢過于難受,正好這倆人有求于她,一時半會兒不會動手。
她索性將繩子取下,換了個舒坦的姿勢坐好。
“嚯喲,原來你能掙脫繩子啊,我還以為局里的人都是廢物呢!”
開車的調(diào)整了一下中央后視鏡,通過鏡面反射和云團對視。青
“你們的繩子質(zhì)量不好,太扎人了!彼皖^將掌心的一些亞麻尖刺拔了出來。
云團打了個哈欠,她吸入的乙醚溶液不算多,但藥效還未過去,腦袋昏昏沉沉的,有點想吐。
不過葉瓷的手腕似乎沒事,只有個淤青——他自己接回了脫臼的關(guān)節(jié)?
她看見司機抓著方向盤的左手背上有一條接近黑色的、扭曲的線條。
有點像心電圖。
黑色偏灰,稍稍帶點青色,云團盯著,想起一種叫海娜花的植物,可做植物染料,不少人也用它來手繪紋身,水洗不掉,兩周左右消失。
上一回見這玩意兒,還是大三的時候,她實在推不掉慶功派對,被班里人拉去學(xué)校旁邊的一家特色餐館,入場券,就是每人用海娜膏在手背畫一個圖形。青
反色后,有黑色、橙色、紅色的,那家店只有這三個顏色。
當(dāng)時年輕不懂事,云團以為是一次性的,爽快地接過筆就在手背上寫了一個大字——“餓”。
結(jié)果派對結(jié)束,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洗不掉,她最后只能在那個“餓”字上貼了一張傷筋膏藥遮擋。
就算是這樣,班里還是流傳了一個“餓神”傳說……
那這些人,為什么要畫這種奇怪的線條呢?
八成是什么特殊的相認(rèn)記號。
云團也不急著問“莉安”的信息,太過殷勤反而奇怪。青
她的包和手機都被收走了,不過也沒有值錢的物件。
車大概又開了一個小時,就在云團暗暗感嘆這個副本的活動范圍真大時,車沒油了。
葉瓷下車檢查了一圈,敲擊車窗。
司機咒罵著將車窗搖下,“我就叫你加油了!沒油就算邁巴赫都跑不動!”
葉瓷啐了口,“加油沒用,油箱漏了,應(yīng)該是你開小差撞到的!
“艸,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叫拖車得花大幾千吧?”
“不然呢?徒步推車?”葉瓷靠在車門上休息,留給車內(nèi)兩人一個孤寂苦悶的背影。青
云團按了按眉心,保存體力,不發(fā)表意見。
在到達目的地前,她最好當(dāng)一個吉祥物。
“云團,你走過二十公里嗎?會暈嗎?”葉瓷轉(zhuǎn)身,將腦袋探進車內(nèi)問道。
“沒走過,不過肯定會暈啊,你還朝我噴了那么多乙醚。”
云團咳嗽兩聲,做出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
葉瓷盯了一會兒,又找不出錯處,后排的女孩黑眼圈嚴(yán)重,唇色發(fā)白,確實一副隨時都會暈厥的樣子。
別提要走那么多路了。青
更何況,車?yán)锏臇|西見不得光,不能留下。
第474章 示圓阇梨偈20
最終兩個窮光蛋,讓另一個被綁來的窮光蛋一起,把面包車推到五百米外的一座破廟里,等人開車來拖。祰
云團踩到地上,腳像是陷在棉花里,用不上勁,寒意如煙無孔不入。
她將拉鏈扯到最頂端,臉埋進衣領(lǐng),夏末,竟然冷得像深秋。
周圍一片死寂。
整個世界都遺忘了這一角落的三個人。
云團將手貼在面包車背后,只是貼著,并不出力。
幸好經(jīng)過幾個副本的演技磨練,乍一看,她推得也像那么回事兒了。
興許是心理作用,葉瓷覺得今天的車格外難推。祰
破廟和[荷魯斯之眼]的輝煌完全沒法比,年久失修,墻面開裂,原本明黃的墻漆已經(jīng)淡褪了顏色,掛著一條條深淺不一的暗色水痕。
墻角掛著許多蛛網(wǎng),指甲蓋大小的蜘蛛縮著腿,在蛛網(wǎng)中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