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終究還是避開了鷹眼的決斗邀約,因為貝魯梅伯適時的醒來了。
以自己這邊暫時有正事要忙,待他忙完事情后一定和鷹眼好好決斗一場,楊柏總算是成功的打發(fā)走了鷹眼米霍克。
“你會后悔的,因為下一次見面我還會變得更強,而你也會輸?shù)酶永仟N!”
“是是是,那真的希望你能夠手下留情了!”
送走了鷹眼這尊大神,楊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將目光又投向了貝魯梅伯身上。
“照你的意思,是戰(zhàn)國那老狐貍讓你來找我的?”回憶起頂上戰(zhàn)爭中戰(zhàn)國忍不住生啖其肉的表情,楊柏還是有點不相信戰(zhàn)國竟然會求他辦事。
“事實上是香克斯大人向戰(zhàn)國大督查推薦您的……”貝魯梅伯到現(xiàn)在還是有些臉色發(fā)白,似乎仍舊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
“讓我這個通緝犯幫忙救你們海軍的人,以戰(zhàn)國的智商怎么可能做出這么兒戲的決定?”扶著下巴,楊柏非常的疑惑。
“其實戰(zhàn)國元帥最開始也是非常反對的,但是紅發(fā)香克斯大人堅持非你不可,所以戰(zhàn)國元帥才會派我過來試試看!必愻斆凡忉尩。
手指敲打著桌面,楊柏很清楚自己現(xiàn)在在這個世界的“身份”是系統(tǒng)完全復制他的性格捏造出的。
最明顯的地方就是在于他腦海中那段原本不屬于他的“海賊王船員”記憶似乎就像是曾經真實發(fā)生過的事情一樣,毫無違和感。
所以從這方面來說,紅發(fā)作為楊柏這個身份的摯友,自然也是最了解他性格的人。
“你認為我會接手這件麻煩但又有趣的事情對嗎?”嘴角上揚,楊柏不禁笑出了聲。
“我暫時是不會去蛋糕島的……”看向了貝魯梅伯,他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失落的點了點頭,貝魯梅伯認為這完全是理所應當?shù)氖虑,事實上楊柏這個五十億懸賞的怪物能夠心平氣和的和他對話,他就已經感覺很奇幻了。
然而楊柏卻還有后話沒有說完,在短暫的停頓后,他繼續(xù)說道:“因為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會在之后去辦這件事,我相信這個時間不會太久!
“您的意思就是……”瞪大了眼睛,貝魯梅伯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回去告訴你們戰(zhàn)國元帥,他的請求我答應了,不過我也有我的要求!”嘴角掛著笑容,楊柏瞇起了眼睛說道。
“應該的!必愻斆凡荒芗南M跅畎夭粫岢鎏^分的要求了。
“我的要求就是他戰(zhàn)國欠我一個人情,在日后如果我有需要,他必須無條件幫我做一件事!”楊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楊柏先生……我想戰(zhàn)國元帥不可能同意的!必愻斆凡q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咬了咬牙說道。雖然他真的很害怕楊柏一怒之下捏死自己,但面對如此要求,他決不能默不作聲。
“這個要求不會違背他戰(zhàn)國做人的原則!睏畎匮a充道。
“請稍等!”說話間,貝魯梅伯掏出了懷中的一個特制電話蟲,這種電話蟲會將通話者的聲音自動變音。
“嘟嚕嘟!青辍
“正義必勝!睂γ?zhèn)鱽砹艘粋變音后聽不出男女的中性聲音。
“幫我連接眼鏡山羊!必愻斆凡÷曊f道。
“噗”吐出了一大口剛剛喝到嘴巴里的咖啡,楊柏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喂,你好,我是……眼鏡山羊,你是誰?”片刻之后,另外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傳出。
“我是墨鏡狗少。”貝魯梅伯沉著臉回答道,他至今還是不明白,為什么卡普先生要給大家起這些槽點十足的代號。
“什么情況?”眼鏡山羊低聲問道。
“他說有一個要求,要求就是您欠他一個人情,在日后如果他有需要,您必須無條件幫他做一件事!必愻斆凡焖俚恼f道。
“這不可能!”對面的眼鏡山羊語氣一肅道。
“他說這件事不會違背您做人的原則。”貝魯梅伯學著楊柏的樣子補充了一句。
“這個……”對面沒了聲音,似乎正在權衡利弊。
這樣的沉默大概過去了十秒鐘,就在貝魯梅伯以為電話蟲發(fā)生了故障的時候,對面的聲音終于再度響起。
“告訴他,我同意了!”
轉頭看向楊柏,貝魯梅伯對著他點了點頭。
“那就多謝您的慷慨了,眼.鏡.山.羊~”楊柏憋著笑喊了一句。
“……”
“咔嚓”電話蟲被掛斷了。
收回了電話蟲,貝魯梅伯轉頭對著楊柏敬了一禮以表尊敬,然后便逃也是的走了。
他實在是太壓抑了,在這個酒館之中,他每時每刻似乎都要喘不過氣。如果不是因為任務在身,他發(fā)誓自己肯定早就逃了。
“充滿活力的海軍年輕人!”望著貝魯梅伯離去的背影,雷利評價道。
“哈哈,希望他在以后能夠成為一個好的對手!”艾斯大笑道。
“他的未來應該會不錯吧!睏畎卦u論道,畢竟是克比的同伴,以克比身為“海軍主角”的光環(huán),貝魯梅伯未來八成能混個中將當當。
“倒是你這個家伙,雖然是香克斯那小子坑你了,不過我還真沒想到你會同意這樣要求!鞭D頭看向楊柏,雷利有些奇怪楊柏的決定。
“反正也沒有事情做,就當活動筋骨了唄!睏畎卣Z氣輕松道,不過是一個四皇而已,他還沒有放在眼里。
“哈哈哈,雷利先生你總是說我太狂了,現(xiàn)在看來真正狂的是楊柏哥啊!”艾斯大笑道。
“笨蛋!”一巴掌拍在了艾斯的后腦勺上,雷利訓斥道:“你懂個屁,人家那是真的有實力,而你還得再練個幾年再說呢!”
吐了吐舌頭,艾斯雖然被打了,但似乎還是很開心。
他從出生就沒有了父親,是白胡子教給了他什么叫做父愛。而現(xiàn)在白胡子也走了,與雷利相處,雖然談不上這樣身后的感情,但這種長輩的關懷,真的很讓艾斯受用。
“法魯魯!”突然從樓上的客房中沖了下來,已經打理好自己的卡文迪許大吼大叫著沖出了酒吧。
“這小子瘋了?!”雷利驚訝道。
“不……是他的伙伴回來了。”微微一笑,楊柏聽到了外面的馬嘶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