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仔!”
阿蘅本坐在一家咖啡館門口的攪著咖啡玩的,看見弟弟來了,馬上招手示意他來,“你好慢啊,是不是姐姐的話不管用?我明明說了要快點來,你看,都下雨了,你說你是不是欠罵?”
“抱歉啊,剛才去買東西了。東西都買好了嗎?”
她踢了踢腳邊的繪畫工具,“有的都沒買全,老板說還沒到!
“那先回家!
他把東西交給司機(jī),自己撐著傘牽著蕭之蘅上車。
“你今天放學(xué)都沒等我,是不是背著我去玩了?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又輸錢了,我懷疑他們幾個連起來騙我!
“輸了很多嗎?”
“嗯……差不多是我一個月生活費(fèi)吧……”
她摸著鼻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蕭之蘅對錢是沒有概念的,她最不缺這東西,卡里的數(shù)字也都是只增不減的,故而只要不是很離譜 她也當(dāng)花錢買教訓(xùn)了。
“禮仔BB,明天就開始放假了,你有想好要去哪嗎?我想回國,我想mommy了。”
以及她的朋友們。
“大哥說去旅行!
“那也不錯,去哪呢?是只有我們?nèi)齻?”
她綁著頭發(fā)的發(fā)帶松了,何之禮干脆給她解了下來,用手指順了順,“臭美,還染發(fā)!
“就染,我還要染綠的,五顏六色的!!”
阿蘅笑嘻嘻地爬坐在弟弟身上,聲音也壓的輕輕的,“做愛一點也不舒服,好難受的。禮仔,那些說爽的都是騙人,其實一點也不爽!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你怎么知道?你做過?”
她那笑吟吟的面龐瞬間陰沉了下了,捏著何之禮下巴,“你跟誰做的?”
“我沒有,我心里只有你。”
“就我一個?”
阿蘅仿佛還不信的,狐疑似的左看看右看看,下一秒直接掀了他衣領(lǐng)對那脖子咬。
很痛的,可何之禮沒吭聲,沉默地抱著她沒動,無聲默許了蕭之蘅的所有。
于是阿蘅又心軟了,親了親他的耳垂,“痛不痛,弟弟。”
“我說不痛你信嗎?”
“誰讓你不聽話……Frank,我眼里容不得沙,你既然勾引我了,那就別想背著我干嘛,不然……如果我沒了弟弟我會很傷心的,你那么愛我,肯定舍不得我難過,對不對?”
女孩苦惱極了,面對著面,她伸手捧著弟弟的臉,額頭相抵著,“你看對你多好啊,不僅把你當(dāng)?shù)艿,還把你當(dāng)寶貝的,你會聽我話嗎?”
“當(dāng)然……”
有隔板的,兩人便肆無忌憚地在接吻,許是有些癢,阿蘅嬉笑著將臉躲在弟弟的頸窩,微喘著氣,濕潤潤的杏眼懶懶半瞇著。
“別動!
何之禮捏住她亂摸的手,“你做什么?”
“我都沒試過在車上呢,我也只跟哥哥做過一次……在車上,外面是馬路,是人,而車?yán)锍宋覀冞有司機(jī),好刺激啊,你想試試嗎?”
“別亂來,先回家!
他有些羞,掩在烏發(fā)中的耳尖紅得滴血。
“禮仔,如果哥哥不同意我們怎么辦?你聽哥哥的還是我的?”
她卻不等那個答案,獨斷地自說自道:“你該聽我的,哥哥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哥哥自己也是,而你是我弟弟,自然也是我的。”女孩喃喃吻著他的額頭,眼睛,鼻尖,“Frank,我一樣愛你,所以你得聽我話,你是我的狗,只聽我一個人的!
多么理直氣壯的話,可偏偏她說得是那樣的理所應(yīng)當(dāng),讓人挑不出一點問題來,而水杏似的眼柔柔的,拖著蜜糖似的粘膩調(diào)子,誘著何之禮只說著好,他從來都拒絕不了蕭之蘅的所有,只要聽著女孩笑了,他也不由笑,心中是無盡的滿足與充實。
“我真愛你。”
阿蘅永遠(yuǎn)不吝嗇她的贊美與甜言。
“我——”
他要說的話被女孩的手所捂住,蕭之蘅笑著同他搖了搖頭,直了腰貼在他耳畔,濕熱的呼吸吹得何之禮心癢,
“現(xiàn)在說多沒意思,晚上你可以慢慢跟我講,哥哥今晚不在家,我們有好多時間來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