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你!
抽刀!
剎那!
咒術(shù)師倒在窗前,牽制數(shù)據(jù)不足10秒。
咒術(shù)師一溜秒倒不可怕,身上已經(jīng)攢了兩層猴,只要下椅第三層很快就能蓄出來,到時候釋放惡咒,言希只能乖乖挨揍。
最棘手的是求生者猜不到言希的技能——金身還是閃現(xiàn)?這決定了前鋒能否撞救。
“正常救!鼻笊邲Q定穩(wěn)著來。
前鋒吃刀救下咒術(shù),中場有大洞,咒術(shù)直奔教堂。
情況緊急,言希卻不急不慌,一個蝴蝶拉近距離,咒術(shù)師放了一個小猴,困獸加憤怒,言希很快清醒,出刀閃現(xiàn),咒術(shù)師倒在了洞口。
觀眾瞠目結(jié)舌,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行云流水般流暢,還沒能看清細節(jié),就已經(jīng)宣告結(jié)束。
這就是追擊型監(jiān)管,這就是閃現(xiàn)紅蝶,與心智、戰(zhàn)術(shù)、博弈通通無關(guān),比的就是操作,比的就是手速,小屏里的言希劃拉手指,幾乎能把屏幕搓出火花。
處理掉大洞,言希把咒術(shù)師牽到了地下室,二階技能已經(jīng)開啟,紅蝶的地下室雖不是固若金湯,但也是嚴防死守。
咒術(shù)師身上還有咒像,隊伍里有祭司,賣掉咒術(shù)對于求生太虧,祭司卡準位置,精準地降落在咒術(shù)師面前,與他同時落下的還有紅蝶。
言希提前投蝴蝶到天花板角落,聽見打洞的聲音,直接剎那,先是在空中僵直,然后隨重力下落,朝祭司揮出一刀!
祭司懵了,救人被打斷,他再上手去扯——“恐懼震懾”!
“落地刀!秀!”
“我們剛才就在說會不會有一個地下室守椅雙倒的可能,本來以為west會在樓梯上面等,沒想到他直接在地下室創(chuàng)造出了落地刀的條件!”
“west很喜歡打一些出人意料的操作,他的地下室守椅非常巧妙多變,我記著他好像不止一次在地下室打過落地鏡像!
“小孩子嘛,都喜歡這種炫酷的操作。”龜斯基開玩笑,“我就不行了,上了年紀腦子和手都跟不上!
“ag這下危險了,咒術(shù)師沒辦法救,祭司不能賣,只能傭兵來卡,west手里閃現(xiàn)好了,雙倒的可能性非常大!”
如苦澀所言,傭兵先在外圍被攔吃了一刀,然后在地下室吃刀救人,想要扛刀,卻快不過閃現(xiàn),兩個人都被留在了地下室,獨留半血的前鋒望著剩下的兩臺整機無語凝噎。
修是修不開的,前鋒只能翻箱子,祈求翻出一根針,保他滿血跳地窖,他運氣不差,摸出一個娃娃,操作娃娃把自己治療滿血,然后茍在推墻,時不時摸兩下墻,用來消烏鴉,他把傀儡藏在了墓地,言希被耳鳴迷惑,繞著墓地半場找了許久,也未見前鋒的蹤影。
解說感慨前鋒的“冒險家行徑”,然后一看id,果然是上一把的冒險家。
即便ban掉了冒險家,言希還是擺脫不了躲貓貓的陰影。
隊友接連飛天,前鋒從藏匿的地方探出身,滿血的他絲毫不懼,無所顧忌地朝地窖跑去。
目測沒希望了,言希站在原地做了個“威脅”的動作,誰知手一滑按到了旁邊的“跳舞”,美智子轉(zhuǎn)動扇子翩翩起舞。
苦澀:“哈哈哈west是跳了個舞嗎?”
龜斯基:“哈哈哈可以可以,west選手很有好客之道!
言希:明明贏了比賽,為什么感覺我輸了所有?
看到喬長青驚訝的表情后,這種感受更是到達了頂點。
“威斯特,原來你會佛系?”喬長青豎大拇指,道,“比賽佛系,您是這個!
“滾蛋!”言希漲紅了臉,威脅著低吼,“再胡說揍……揍你!”
“別搞你隊友心態(tài),要搞去搞對面!”林風斥了一聲喬長青,然后道,“最后一場了,今天沒加時,給我一鼓作氣拿下!”
最后一回合iaw選擇了圣心醫(yī)院,地圖一出,ag的備戰(zhàn)間躁動起來。
這張地圖他們太熟悉了,上一次,他們就是在這里四跑了joseph。
iaw選醫(yī)院所意為何?joseph今天會出戰(zhàn)嗎?
一切都是未知。
平心而論,他們并不想對上韓意,不論是舊情,還是現(xiàn)況,只要韓意不上場,就不會引爆輿論的炸彈。
ag全員臉色緊繃,嘴唇?jīng)]有一絲血色,他們有兩套戰(zhàn)術(shù),一套應(yīng)對west,一套應(yīng)對joseph,這是他們無數(shù)個日夜苦練得來的,前者已然生效,后者他們卻希望永遠不要開啟。
隊長。
有人默默祈禱。
四殺吧,你來終結(jié)這一切吧。
solar無意識撫摸著眉間的斷痕,裁判再次向他確認,solar點點頭,身后的教練汗如雨下,胡亂抹了兩下額頭,叮囑solar:“不要緊張,還有人隊,你放開打就行!
時間過去了將近一百天,ag的教練終于明白了第五人格的比賽是人屠的雙向奔赴。
隨著solar鎖定角色,監(jiān)管者的建;摓閷,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全場轟動!
“憑什么!”洛連瞪大眼睛,捂著嘴,難以置信。
他想過很多可能,八卦陣紅夫人、失常紅蝶、甚至是失常蜘蛛,唯獨沒有想過這個角色!
求生者們也被嚇了一跳。
余悅字正腔圓地說了一聲“臥槽”。
安知可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喬長青打了個響指,失笑:“沒想到solar還有這么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