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冷笑,一手閃現(xiàn)邦邦,喬長青直接攜鳥去世。
“我靠你不講武德!”喬長青大喊,“快快快,快把我放下來!”
放?想得美!
不顧喬長青的掙扎,言希把喬長青捆在了火箭椅上。
伴隨著黑白熊獨有的“啊~哈哈哈”,喬長青螺旋飛升,化為天邊的一顆流星,消失在莊園的盡頭。
?第89章 無藥可救
·joseph是洛連職業(yè)生涯的最高目標,韓意是他愛的人。
夜深了,走廊里依舊燈火通明,厚實的門板擋不住嬉笑和吵鬧,夜晚正是電競少年們釋放激情的時間。
路過劉世軒的房間,韓意似乎聽到了一聲尖叫。
尖叫?韓意疑惑,meng不是請假出去住了嗎?east一個人在屋里也能這么鬧騰?
說起east,韓意的印象還停留在剛轉會的那會,喬長青沖到自己面前,替言希打抱不平。
少年人的眸子里燃著火焰,據(jù)理力爭,寸步不讓。
這讓他想到了剛入隊的solar,也是這樣,直視著他的眼睛,倔強地說:“joseph,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認可我!”
他們都太年輕了,年輕的還有去拼去闖、去撞得頭破血流的資格。
韓意并不氣惱喬長青的出言不遜,說到底他才是那個“外人”,他把自己“借”給iaw一年,這一年他會盡力為iaw拿分,直到他的職業(yè)生涯終結。
曾經(jīng)的隊長在隊的時候也是這樣護著他的,剛入隊的那個賽季韓意的成績并不好,高層想要再買一個監(jiān)管,是他的隊長站了出來,和管理層磋商了一個禮拜,才讓俱樂部勉強接受了韓意的存在,才成就了后來的“約神”。
他感激隊長的挺身而出,也感激隊友們的信任,第二年續(xù)約的時候,他一口氣簽了三年的長約,他將作為ag的監(jiān)管打到深淵四。
他其實有想過陪著ag一直走下去,ag1.0兜兜轉轉只剩下了他一個,深淵二問鼎,深淵三蟬聯(lián),俱樂部大廳的兩座獎杯,是他和老隊友一起付出的心血,他舍不得。
可是隊伍要培養(yǎng)新人,先是剝奪了韓意打首發(fā)的權利,之后又將他掛牌出售……動作之迅速,生怕他會提前私聯(lián),投靠如日中天的fk和re,成為ag下個賽季的勁敵。
韓意寒了心,索性收拾包袱走人,去了ag并不看好的iaw,對這支同樣掙扎在及格線上的隊伍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打首發(fā)。
當時的他十分執(zhí)拗,固執(zhí)地想要靠自己拿分,太過于自信的下場就是輕敵——被自己的老東家以4:0打下場,他常自詡為保護神,卻在那場比賽里成了隊伍的累贅。
“換首發(fā)”說的豁達,但他也曾有過一番痛苦的心理煎熬。
若不是有人陪在他身邊,他也不會那么快地走出來。
想起那個人,韓意不由彎了下唇角。
冥冥中好像有天注定,韓意正準備拿出放開,門把手轉動了一下,一個卷毛腦袋從里面探出來,見到韓意,眼睛彎成了月牙。
“回來啦?我到處找你來著,還以為你被風sir留下加練了!”
“沒有!表n意走進屋,把外套掛在衣柜里。
洛連撒著拖鞋,“叭嗒叭嗒”走到床邊,坐下來,翹著二郎腿看他換衣服,拖鞋掛在腳尖,在空中晃了晃。
“說了嗎?”
“嗯!表n意坐在自己床上,和他面對面,把壓扁了的亞歷山大從包里掏出來,拋給洛連,“給你!
“哇!”洛連一把接過,使勁拍了幾下,它才變回了圓滾滾的模樣,“官方送的?可以呀,錄一次情報局挺值的!”
“為什么我以前去的時候沒有?你玩小游戲贏的?”亞歷山大被洛連揉扁搓圓,洛連把臉埋進它圓滾滾的肚子,在那上面滾來滾去。
想起今天的游戲,韓意有點不自在,腦筋飛速旋轉,現(xiàn)場編了一個說法:“跟主持人要的。”
洛連抬起腦袋,激動道:“星星姐?”
韓意搖頭,“不,是苦澀!
“哦苦澀哥啊,下次我去也找苦哥……司機那家伙摳死了,我跟他要火箭筒,他抱在懷里就是不給我!睉傧膳目蓯劬谷淮騽硬涣她斔够暹B憤憤不平地控訴到。
洛連下次去找誰也沒用,因為這個亞歷山大,是韓意在官方旗艦店買的。
但是“動機不良”的韓意怎么好意思說是自己特別準備的呢?只能托主持之口,借花獻佛。
可憐龜斯基,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被迫背上了“摳門”的黑鍋。
為什么突然想送他禮物?
他喜歡他嗎?他想是的。
漂亮的東西誰不喜歡?何況他這個重度顏控。
他想追他嗎?欲望又沒有那么強烈。
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他們活躍在賽場上,為自己的熱愛而努力。
他不想打破這穩(wěn)定的現(xiàn)狀,即便更進一步,也要在他們都功成名就,隱退之后。
舞臺上的他們應該接受的是鮮花和掌聲,而不是流言蜚語和惡意中傷。
愛一個人就要保護好他,他比他大四歲,理應考慮的更多。
ivl的第一指揮,ivl的第一監(jiān)管,他們代表著大陸賽區(qū)的最高水平,他們不止屬于他們自己,更是中國戰(zhàn)區(qū)的驕傲!
韓意撿起掉在腳邊的小老虎,把它放在床頭,又將床上散落的玩偶公仔還有零食一一拾起,按部就班地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