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問!鼻饑来驍嗔耸耙痪诺募で檠葜v,“我要個軍刀干什么使?極限生存嗎?”
“嘖!笔耙痪乓荒樀牟荒蜔, “你這孩子怎么老不聽人家把話講完呢!
說著, 手上的動作不停, 灰鋼后殼在他手里就像一片鎖子甲, 可塑性極強。
丘嚴竟然能把他穿在身上。
“能擋一次子彈。”
“那你直接給我一片鋼不行嗎, 非給我管到鍵盤上。”
丘嚴十分不滿,拾一九翻著白眼。
直到他把鍵盤上面的兩個鍵帽揪下來, 和灰鋼后殼碰到一起的時候, 這是一把加特林。
“這還有點意思。”丘嚴雙手環(huán)胸,“子彈呢?”
“你看我拆下來的是哪幾個鍵?”
“n和k。”
“n, 無限。k,保持。保持無限, 什么意思?”
“這是一把不需要子彈的槍,兄弟!”
拾一九攬住丘嚴的肩膀,手掌在他胸口拍了兩下。
“保持距離!鼻饑捞纸o他頂開了, “我現(xiàn)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唐安言從脖子一下紅到耳朵, 手指欲蓋彌彰地抵在唇邊。
“這個倒是不錯!
丘嚴把槍接過來,順便把小天師藏到身后, 解救了他的窘迫。
“繼續(xù)說啊,還有啥?”
拾一九翻了個白眼給他,打開了鍵盤上面的一個卡槽, 從里面拽出來半截斷掉的筷子。
“這是!”
這是從小孩嘴里掉出來的半截筷子, 如果沒錯的話, 丘嚴記得里面還都是邪靈和煞氣。
沒忍住往后退了一步。
“你從哪兒來的這玩意兒?你把它放進去干啥?你咋放進去的!”
拾一九不明白丘嚴哪里來的那么大反應, 嫌棄地掃了他一眼。
“這不是你掉出來的嗎,我看了,這是白木椿,你們很幸運拿到這個東西!
白木椿?白木椿是什么?
“哦,你們不知道這是什么啊!笔耙痪耪A苏Q劬Γ剖情_玩笑般說著,“早知道我就自己收起來了!
“沒玩過箱女游戲是吧,把這個釘進箱子就可以殺死箱女。當然在這里也是一樣!
哦,丘嚴知道了,這是另一個形式的桃木劍。
“他放我鍵盤里不會有影響嗎?”
“有什么影響?這只是一根樹枝。”
丘嚴反應了一下。
“它和桃木劍哪個厲害?”
“應該……差不多吧……”
“還有什么?”
“你還想要多少……”
對嘍,丘嚴就是這樣一個貪得無厭的人。
把鍵盤扔給丘嚴,拾一九抽出銀河的鞭子。
多走了兩步,他拉著唐安言站到最后面去了。
雖然說丘嚴斷掉的骨頭已經(jīng)完全被接回去了,但是他覺得自己身上還是疼。稍微咨詢了一下,白石說這叫……什么來著,反正大概意思就是他心理覺得自己疼。
行吧,覺得就覺得唄,丘嚴就是要在床上躺著。
倒回枕頭上,丘嚴在想那個小孩。
這次的副本要說難其實一點也不難,但是沒有技能的丘嚴就像是過年被捆在桿子上的豬,什么都不能做。
就變得很難了。
自己還是太依賴世界賦予他的東西。
丘嚴盯著手里的鍵盤,拆拆減減,一片鎖子甲讓他揉的不成樣子。
“我喜歡你!
唐安言突然之間的告白讓他愣住了,霎時間變得不知所措起來,小天師怎么想起來說這個了?
丘嚴看著他,眼睛里盡是疑惑和不解。
“不是說過了,每天都要說……”
嘶……
丘嚴被整不會了。
“啊……啊行!
“你不說喜歡我嗎?”
“喜歡你!
顯然小天師對他的反應不滿意,皺了下眉頭吻上了丘嚴的唇。
白石剛想叫她哥來看銀河炫酷的鞭子,轉頭就看見他跟另一個男人接吻,又把頭轉回去了。
唐安言雙手捧著丘嚴的臉頰,拇指支撐著他的下巴,好像在享受一道佳肴,吻的沉醉。
吻得深了,丘嚴沒法呼吸。伸出手指敲了敲小天師的頭,卻被一把拽住放在了心口處。
于是被吻得更深。
“你怎么還會這些呢。”
丘嚴擦著嘴巴,臉爆紅。
沒想到看上去清心寡欲的天師還是個閱歷豐富的。
“銀河教我的。”
唐安言把人賣的毫不猶豫。
說罷,還覺得不過癮,舔了舔嘴角,添油加醋地又加上一句。
“說是,用舌頭舒服。”
丘嚴:嘶……
“閉嘴!
趕緊捂上唐安言的嘴,他再這么語出驚人對自己不好,丘嚴是說,對他自己不好。
而且,銀河可能說的不是這個(用)舌頭……
丘嚴很難想象自己出去之后的生活,那或許會是一場災難。
好在那邊銀河已經(jīng)適應了自己的新鞭子,丘嚴終于可以離開這座讓人變得奇怪的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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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丘嚴突然語出驚人。
“可以借我一盞鬼火嗎?”
拾一九都楞住了,隨機露出為難的表情。
“他們不是我的鬼火,我們只是合作關系,你需要去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