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里距離咕咕的勢力范圍已經(jīng)越來越遠了,危險已經(jīng)逐步在靠近, 他們都能感覺的到。
“早知道找媽媽拿一件外套了, 好冷啊!
說來奇怪, 白石在小草屋的時候一點都不覺得冷。
難道是因為爸爸在院子里生火了嗎?那火堆看著也不大啊, 還總是動不動就心情不好自己滅了。
銀河也很不理解,她可是只穿了一件背心,一點都不覺得冷。
雖說天氣不是那么熱,但是白石已經(jīng)穿了兩件外套了,銀河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周圍肯定有些東西在影響著白石,這里有對維和者不利的東西。
“!”
還不等銀河想出個所以然來,身邊的女孩兒發(fā)出一聲慘叫,接著就是“撲通”一聲。
那是一個深坑,應該是什么人挖出來用來捉捕獵物。
“你還好嗎!”
銀河沖著坑底大喊,這個坑應該很深,她都可以聽到從坑底傳出的回聲。
“我沒事!但我覺得你們可以下來看看!”
“。!”
“我說你們可以下來看看!”
這是一個地窖,像是一個地下迷宮的樣子,四通八達的管道似乎能通向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
“這怎么有點像是鼴鼠的家呢!
丘嚴好奇的到處亂走,總覺得這個地方有點熟悉,好像在哪兒見過的樣子。
他們繼續(xù)往前走著,通道的路變得越來越窄,最后幾人不得不跪下身子,爬著慢慢挪動腳步。
唐安言的感覺不太好,這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古代盜墓賊挖的盜洞一樣。
他們不會又要進入一個墓室吧,白石怎么天天把人往奇怪的地方帶。
爬行了大概三百米之后,腳下的通道變成了鐵質(zhì)的。
管道很新,沒有腐銹的痕跡。
要么就是剛鋪上去沒有多長時間,要么就是有人經(jīng)常打理。
丘嚴更偏向于這里住了人,但是有什么人會在地底下住著呢?
藍白相間的機械鍵盤被捏在了手里,丘嚴隨時準備按下手指發(fā)出第一道攻擊。
電光石火之間,丘嚴知道自己為什么覺得這里熟悉了。
這不就是馬里奧游戲里面的管道嗎!
丘嚴雖然不熱衷于電子游戲,但是風靡一時的馬里奧還是知道的。
這個游戲,在他眼里就是管道工馬里奧在各種地圖上收集金幣和蘑菇最后成功到達對岸的游戲。
地圖實在是沒有什么意思,連天上的云和地上的草都是一個模子里面刻出來的。
但是和同事之前打過一局還挺喜歡的,畢竟操作過程還是很有意思的,尤其是成功通關(guān)之后的音效丘嚴很喜歡。
他們難道是進入了馬里奧的地圖里嗎?
就在這個時候唐安言揮手叫他們?nèi)纪O锣渎,身體和地面摩擦的聲音一停止,耳邊其他的聲音就變得明顯了。
“咔嚓!
“咔嚓!
就像是地鼠抱著剛淘到的堅果小口小口啃一樣,咔嚓咔嚓的聲音讓人聽得心驚肉跳,丘嚴覺得自己可能會變成他的下一個堅果。
就在眾人猶豫著要不要往后退處這個地方的時候,一個毛茸茸的東西挨上了銀河的后背。
反手將一根白色的羽毛插進那東西的身體,銀河這才看清那是個什么東西。
說它是松鼠,但是松鼠這個族群好像不認它。
說它是人,人好像也不是很接受它。
那東西大概一米四五左右,有著松鼠一樣的四肢,身后的尾巴就有一米二三左右,它站在管道里擋住了眾人的退路。
“松鼠”的懷里抱著一個小竹筐,里面全是堅果和蘑菇,尤其是丘嚴從小蘑菇一家那里帶回的紅蘑菇,幾乎占據(jù)了竹筐的半壁江山。
“你們是誰!”
那是一個尖利的女聲,聽的人頭皮發(fā)麻。
他的臉藏在陰影里,丘嚴看不清楚他的長相。
管道深處啃咬堅果的聲音隨著這一聲質(zhì)問消失得無影無蹤,丘嚴都能想象到一個人形松樹放下了手中的堅果,正伸長了脖子往管道口不斷張望。
“我們采到了一些蘑菇,過來送給你當見面禮,我們是新來的鄰居!
白石用手肘懟了一下丘嚴,叫他把蘑菇拿出來。
松鼠看到丘嚴手里的蘑菇時整個眼睛都發(fā)著綠光,盡管他的小竹筐里裝滿了這種蘑菇,但他表現(xiàn)的好像那是世界上少有的寶貝。
接過丘嚴手中的蘑菇放進竹筐,松鼠一揮手。
“進來吧。”
他的聲音明顯平復了下來,不像剛才那么帶有攻擊性。
丘嚴稍稍松了口氣。
等進到了屋里,丘嚴看清了這只松鼠的樣子。
它真的有一個松鼠的腦袋。
就好像正常大小的松鼠放大了那么幾十倍,丘嚴都要有恐怖谷效應了。
“你說你們是新搬來的,從哪里搬來的?”
“從樹林那邊的小湖旁邊,有人搶占了我們的屋子!
丘嚴說的面不改色,好像這是真實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什么人?既然你都送來見面禮了,我?guī)湍銑Z回你的屋子。”
松鼠說的義憤填膺,橄欖球大的拳頭高高舉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沖出去打人了。
“是湖里的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