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至善心想,這要是換成他早就跑沒影了,怎么可能被第二次抓到。
省下一只麻醉劑。
李至善把槍往車上一撂,手一揮示意后面兩人上去抓人。
一個白色的影子猛地射過來,直擊李至善的眉心。
讓他一下子沒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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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把任何一個隊員交給你!便y河的聲音像是冬天結(jié)冰的河水,讓白石一下子回過神來。
“你永遠別想!
“別這樣!逼菽昴昀湫陕暎澳悴皇且埠芟胱叱鲞@個萬物起舞的世界嗎?”
銀河握緊拳頭沖著戚年年的右眼猛地打過去。
戚年年捂著眼睛哀嚎出聲,吸了兩口冷氣直起身來繼續(xù)說道:“那我再告訴你們一件事吧!
“維和者可以殺死黑影!
“我之前將一個黑影和白石的守護靈圈在一起!
戚年年回想起那個時候,嘴角竟掛上了一絲笑意。
“那小破花沒想到還有點用處!
“混蛋玩意兒!
唐安言氣的發(fā)顫。
守護靈約等于性命,白石是維和者根本沒有攻擊力,戚年年把白石的守護靈和怪物放在一起,如若白石沒有這個能力,或者但凡出一點錯,那可是要直接喪命的!
唐安言簡直氣的肺疼,上去就要再打掉戚年年一顆牙。
還沒等他動手,銀河一鞭子抽上戚年年的右眼。
“啪”一聲清響。
戚年年被抽的低下頭去。
長鞭似刀般鋒利,在右眼的眉骨到臉頰留下長長的血痕。
鮮紅的血液從眼角流下,模糊了意識。
戚年年右眼劇痛,他努力閉了閉眼,眨巴兩下眼睛,再睜開時,眼前的世界已經(jīng)是一片鮮血淋漓,看不清楚了。
“你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博士?”丘嚴譏諷道,“現(xiàn)在博士的門檻都這么低了嗎?”
“我……”
戚年年還想要再說出一些能讓自己更加站得住腳的東西。
“叩。叩。叩”
半夜無人,一只干枯的手叩響了大門。
這聲音并不大,但屋里的每個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丘嚴猛地驚了一下。
這感覺好熟悉。
丘嚴想到。
就好像,在很早很早之前就經(jīng)歷過一樣。
“叩。叩。叩!
敲門聲緩慢有力,并不著急。
房間里只開著一盞臺燈,外面是完全看不到的。
可是門外的人好像知道屋里有人,也不離開,只是等著門內(nèi)的人請他進屋。
讓白鴿帶著幾個人離開。
透過門縫看見來人——
是一個披著黃衣的老道。
這人手捻一串黑檀木手串,潔白的拂塵打在胳膊上,仙風道骨的模樣。
“叩。叩。叩!
老道再次抬手叩響門扉,正敲在銀河的眉心。
那一下,好像敲在了他的心肺之間,丘嚴感覺整顆心都被他攥在手里揉捏。
有一種被人驅(qū)使的感覺。
讓他很不舒服。
那老道正想舉起手叩響第四次門,手串的穗子被銀河開門的風帶起,揚在空氣中。
銀河看他:“什么事?”
“中間者!蹦抢系啦[著眼睛說。
“你怎么知道?”
老道身上有一種讓人想要親近的感覺,就像爺爺一樣。
但是銀河并沒有因此掉以輕心。
作為一個傭兵,她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這還看不出來嗎?”老道一拂衣袖,拂塵掉了個個搭上了另一條胳膊。
“我來尋兩名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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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你怎么來了?”唐安言看到老道的時候,這個人難以掩飾的開心。
“這是我的師大爺,道號黃衣!碧瓢惭越忉尩。
“白石,過來行禮。”唐安言喚白石過來,又對黃衣說:“這是白石,我的師妹,您沒見過。”
“我倒是聽納有講了。”黃衣點頭:“我?guī)煹芸墒菍氊惖木o。”
“你師傅待你好吧?”黃衣拉著白石的手,笑得和藹可親,就像一個爺爺好不容易看見孫女的感覺。
“好呀!卑资残。
黃衣看她沒精打采的,不動聲色拿了兩根手指點上白石的脈搏。
“那就好,那就好!
白石的脈象很雜亂,不順暢,雖不危及性命,但總歸是對身體不好。
黃衣看到白石就覺得喜歡的緊,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塊玉牌,品質(zhì)尚佳,很是養(yǎng)人,大手一揮,就當自己這個師大爺?shù)囊娒娑Y了。
白石都不敢接:“大爺,這個多少有些貴重了!
“拿好了!秉S衣直接塞進白石手里:“可別給我磕了碰了!
白石只得老老實實的系在自己脖子上。
翠色的玉石上沒有一絲一毫人為的痕跡,沒有雕花,也無題字,是一塊無字牌。
只是打了一個圓孔,串了臘繩。
看上去清澈通明,實為上品。
常言道“人養(yǎng)玉,玉養(yǎng)人!
白石戴上玉石之后,整個人精神了不少,眼睛那片星光好像又回來了。
黃大爺?shù)牡絹碜寶夥詹辉賱Π五髲垼蛘哒f是劍拔弩張不起來。
這個仙風道骨的老人肯定不像他表現(xiàn)出來的這樣好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