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里很著急,但是薩木知道,直接上去攔它是沒有用的。
喬走到駱翊鳴身邊站定,伸出爪子,在駱翊鳴的腿上輕輕拍了拍。
見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喬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子,又開始檢查每一間屋子,好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你到底在干什么?”薩木身后轉(zhuǎn)了好幾圈,忍不住問道。
“找東西!眴踢是自顧自的尋找,好像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薩木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我當(dāng)然知道東西,你在找什么東西?”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眴剔D(zhuǎn)過頭來,瞪了薩木一眼,“你們家,那就真的沒有長輩跟你說過?哪怕一分一毫都沒有?”
“說什么東西。磕隳懿荒堋
躺在地毯上的駱翊鳴,突然翻了個身,嚇了薩木一跳,說了一半的話,又咽了回去。
兩只貓都轉(zhuǎn)過頭來,盯著躺在地上的人。
見得駱翊鳴只是翻了個身,看起來還是沒有醒,沒有睜眼的意思。
兩只貓都忍不住松了口氣。
“如果,你家里長輩都不愿意告訴你,”喬停下了,搜索屋子動作,轉(zhuǎn)過頭來緊緊的盯著薩木,“那我就應(yīng)該奉勸你一句,還是不要知道的為好!
“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為什么還要跟著你呢?”薩木頓住了腳步,抬起頭來,也直視著喬。
喬輕輕嘆了口氣,“我明明感應(yīng)到那個東西在這里,但是卻找不到!
“你都不你在找什么?我跟著你也是白跟,幫不到你什么忙呀。”薩木找一塊舒適的地毯,爬了下來,舒展著自己的筋骨。
喬不死心,又在屋子里轉(zhuǎn)了好幾圈。
“找不到就走吧,沒準(zhǔn)是你感應(yīng)錯了呢。”薩木已經(jīng)開始有點(diǎn)不耐煩了,“你上一次,這不是找過了嗎?借著他的同情心,在他的屋子里待了多久?”
薩木不屑的撇了撇嘴,“說真的,你就是個騙子。”
“什么叫我借著他的同情心,”喬不屑的嗤了一聲,“我那時候是真的受傷了,而且,我也是在他帶我走進(jìn)這個房間的時候,我才感應(yīng)到那個東西的!
從房間走出來的喬,看著薩木的眼神滿滿的都是不耐煩。
“我看啊,你就是被家里的長輩照顧的太好了,什么都不知道。”
說話間,喬已經(jīng)跳到了窗臺上,見薩木還沒跟上來,不由得有些不耐煩。
“我說,你還能不能走了?怎么了?跟這個房間處出感情來了?還是說跟這個叫什么,駱什么的記者處出感情來了?”
薩木最后轉(zhuǎn)過頭,深深的看了駱翊鳴一眼。
“快點(diǎn)兒吧,馬上就到五點(diǎn)了,我該回去了,回去的晚了,那個老奶奶又不高興了!
“我說,你這看起來既不尊老,也不愛幼的,怎么對人家老奶奶那么上心?還為了她,在人家家住了這么久,這可不像是你的風(fēng)格啊!
薩木一邊往窗口走,一邊說道。
“你快點(diǎn)兒出來吧,我真的快來不及了!眴滩煌4叽僦,“我的事兒,你一個小孩子,管的那么寬干什么?我想在誰家住,我就在誰家住,你瞎操什么心!
“我這不是怕你…………”薩木還在說著。
“那個老奶奶見到我第一眼,就說我跟她剛剛?cè)ナ赖男∝埡芟,想讓我留下來陪她………………?br />
說話的時候,喬的聲音里,包含了一種,薩木聽不太懂的情緒。
喬又把窗戶從新鎖好。
兩只貓走出了很遠(yuǎn),直到駱翊鳴完全聽不見兩只貓都說話聲了,這才輕輕把眼睛睜開。
他的手邊,躺著一個小巧的錄音筆,此時此刻,錄音筆正在努力的工作著。
上面顯示錄音時長:“一小時三十八分鐘。”
這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只是,兩只貓從翻進(jìn)窗戶,到離開的時候再一次把窗戶上鎖。
這期間,它們說的所有的話,都被駱翊鳴拿錄音筆錄了下來。
此時此刻,薩木已經(jīng)回了寵物收養(yǎng)所,喬也應(yīng)該回到了收養(yǎng)他的老奶奶家。
駱翊鳴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忍不住笑了起來。
自己這一天,還真的沒有白忙,簡直稱得上是,收貨頗多啊。
他把錄音筆握在手里,往臥室走。
想來想去,駱翊鳴還是感覺不保險,他腦子里忽然閃過,喬直接開窗戶鎖的技能,他還是選擇做了一個備份放在電腦里。
忍著困意,他還把今天晚上的監(jiān)控記錄全部做了備份。
做完這一切,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diǎn)半多了,駱翊鳴終于一頭倒在了床上,睡的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剛睡著的駱翊鳴,就被放在床頭桌上的鬧鈴吵醒了。
手機(jī)鬧鈴就響開了,如果不手動關(guān)掉,就會一直響。
“啊……”駱翊鳴哀嚎著,從桌子上抓過手機(jī)來,看了看上面的時間。
“這才六點(diǎn)多……我才睡了一個小時?”駱翊鳴迷迷糊糊的嘆了口氣,在猶豫要不要起床上班。
終于,他伸了個懶腰,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手機(jī)忽然震動了一下,是微信信息。
駱翊鳴打開微信,里面收到的,差不多都是垃圾信息,而剛剛收到的那個微信,確實(shí)是報社的同事發(fā)過來的。
此時,駱翊鳴都能想象,在報社里,人來人往的忙碌個不停。